果然那霍會拿江玄秋的命來做要挾,還好秋夜凝早有準備,讓王嶼帶走了江玄秋。
“那霍啊!你以為自己能夠瞞天過海嗎!不僅殺了他親生父母還殺了他的養父母,最後還讓他認你為父,還舍棄自己的女兒給他做妻子,更是在本王虛弱之時與清揚派等人狼狽為奸絞殺本王!想必風也也有份吧。”
說到這裡,她臉上多了幾絲怒火,就知道留下風也會是個禍害,當初無論如何就應該殺了他。
烏環子向前走去,問道:“義父,她說的是真的嗎?”
見事情瞞不住了,那霍隻好承認自己所做的一切,可即使是死,他也要給秋夜凝當頭一棒:“秋夜凝,就算我殺了江白幽他們,你就一點錯也沒有嗎。”
秋夜凝咬牙切齒道:“為什麼要殺他,你們不是師兄弟嗎?”
烏環子聽完知乎更傷心了義父跟自己的父親是師兄弟,但是卻殺了他,讓他失去了父母,也失去了對父母的記憶。
那霍斥責她:“那不都是因為你,不好好當你的鬼王,偏要去做什麼人!自古以來正邪不兩立,他自己蠢,愛上的兩個人都是站在邪惡之巅,他該死。”
“本王已經贖罪了!”秋夜凝怒吼着,又伸手指向烏環子:“沒有本王,他早在五歲那年死了!還有什麼正邪不兩立,都是無稽之談,不過就是你們頂着“替天行道”四個空字罷了。”
可是那霍卻傳來嘲諷的笑聲:“真是說的比唱的還好聽。”
以劍化鞭将旁邊的燭架子往她們那邊甩過去。
秋夜凝手快施法将烏環子拉到自己身後,反手就震碎了架子,直徑飛向那霍,那霍連忙揮出幾道劍氣來阻止秋夜凝。
那霍的幾個手下想出手卻被王嶼和夙染一劍秒殺,這幾個人都隻是些空有名頭卻沒有實力的人,在他們面前動刀簡直是找死。
那霍雖然力氣大,但是卻過于急躁失了冷靜,以至于連出幾招都沒碰到秋夜凝一根頭發絲。
秋夜凝滿眼對他都是不屑,就這樣的人也配當她的對手?就他也配作為一界之王?真是可笑至極。
那霍看到秋夜凝那不屑的眼神,滿腔怒火,淩空騰起拿起劍就劈向她。
秋夜凝面對中逵的劍絲毫不慌,不但沒有躲閃,更是伸出食指和中指夾住了劍頭,以法術将劍全部震斷,又将碎落的劍漂浮在自己身邊,手指一彈,碎劍全向着那霍飛去,刺穿他的胸膛。
“哈哈哈哈!”
那霍大笑起來,令人驚訝地是他受傷的地方竟然自動痊愈了,也讓秋夜凝也感到一絲驚訝,居然能夠自愈?着實引起了她的好奇心。
“看來這百年來你也不是沒有擔心過本王會回來殺了你。”秋夜凝抿嘴一笑,紫色的眼眸也随着她的興奮透露出邪魅。
“哼!”那霍以一副陰險的樣子講道:“秋夜凝,你何必要将他的身世說出來呢?隻是····你有沒有跟他說,他父母的死與你也有着一絲聯系?若不是你,我能發現他們的藏身之處?”
秋夜凝聽到此話,眼神開始暗淡了下來。
烏環子聽到自己父母的死與秋夜凝也有着關系,便将劍抵住她的脖子質問她:“我父母的死為什麼跟你也有關系?是你透露了他們的藏身之處?說話!”
秋夜凝的閉口不答讓烏環子惱火了,他的劍已經在秋夜凝的脖子上劃出了細小的血線,王嶼見狀立馬上前将他的劍打掉,并站在秋夜凝身旁死死盯着他。
秋夜凝陷入了以前的回憶,她記得江白幽那溫柔的眼神,包括他死去的狀态,渾身是血、他的手筋腳筋都斷了·····。
“因為她的嫉妒間接性的害死了最愛的人,到頭來還得替最愛的人和最恨的人養孩子,可她沒有透露你父母的藏身之處,但是你父母的死卻也因她而死。”說到這些話那霍忍不住大笑起來。
他笑堂堂鬼王居然會對自己的敵人動情,若不是她因愛生妒,自己當初還不一定能找到江白幽和玄清遙的藏身之處。
“我父母的藏身之處究竟是怎麼被發現的?不是你告訴我的身世嗎?還是說你殺的他們?”烏環子極其想要自己父母的死因,甚至已經懷疑是秋夜凝殺的了,畢竟剛才那霍說她因愛生恨。
沉默已久的秋夜凝這才緩緩開口說話,隻是對那霍而不是回答烏環子的問題:“你說錯了,本王不愛任何人,包括本王自己,不過·····你竟然承認了是你說出了他們的藏身之處,那你今日就必須得死!”
她的眼神變得淩厲起來,以示警告,仿佛要将眼前這人活活掐死。
然而那霍卻自信滿滿的對她:“我有不死之身,今日就注定不會死在這裡,倒是你,即使今日不死,未來也會因你所做的事情而亡。”
“喲,有了不死之身,就有點底氣了,别忘了你之前像狗一樣求本王饒你一命的樣子。”
那霍眼神中閃現出尴尬與憤怒,向秋夜凝跪下求饒的情景展現在眼前,那就是他的畢生恥辱,然而秋夜凝卻是越看他羞恥就越高興,她最喜歡的就是折磨人心,挖出他心底最不願意說的陰影。
“看來太久沒動手了,都忘了魔瞳紫煞是個什麼樣的人呢。”秋夜凝淡紅色的嘴唇露出一抹詭異的笑。
身體周圍也都升起一團紫色的霧氣,令周圍的人見了都害怕不止,散發的鬼氣讓那些人不寒而栗,跪在地上瑟瑟發抖,就在那霍還在處于茫然中。
秋夜凝化為紫霧來到他身邊,等他反應過來時已經為時已晚,鬼劍赤漓已經插入他的心髒,狠狠的将他釘在鬼座之上,鮮血不停的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