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漓抽出後,大醫師緩慢的轉過身來,看到眼前的早己不是煥促,而是秋夜凝。
更是在聽到煥促死後的消息,更覺得一氣提不上來。
秋夜凝用手指撫摸着劍刃,說道:“ 你啊!不該擋我的事,也不該試圖害本王的人。”
她将劍搭在大醫師的脖子處,打算一劍劃下去給他最後一擊。
結果身後傳來一句“滾開”她被人用力一推摔向了一邊,定睛一看,居然是煥促!
“你沒死?”
“師父!”
煥促大醫師看到滿血的煥促,心疼不已,還沒來得買說上一句話就替煥促便擋下了秋夜凝偷襲的那一掌。
煥促人都傻了,他找星羽去弄藥材時就知道她不對勁了,平常不懂藥理的星羽居然會那麼快認出了藥材,還好自己有所準備趁她找藥時,吃下了續命丹。
本想去通用報信,卻不料秋夜凝化作自己摸樣先行一步,又來到了師傅這裡。
“秋夜凝,我殺了你!”煥促喚出劍指着秋夜凝,“殺師之仇不共戴天!”
秋夜凝卻陰邪一笑,說道:“還是先擔心一下你自己吧!”一擡手,屋子兩邊燒起了熊熊大火,而秋夜凝也消失在大火之中。
侍從們瞧見大醫師的房間着火了,立馬前去熄火,但火越來越大,吞噬了整座府邸,秋夜凝也破壞結界逃了出去。
天絕峰。
“怎麼就你倆回來了?師兄呢?”白澤問到。
貿宇和韓風墨耷拉個臉,對他的問題閉口不答。
“不是,你們倒是說句話呀!究竟發生什麼事了?”白澤急的要死,但兩人還是不為所動。
最後貿宇忍着悲痛說出了實情:“阿漓他被魔尊所逼自殺了,東方夜辛也被五魔的冕魔帶走了。”
說話時連聲音都是擅抖的,眼角早已紅了。
白澤像天打雷劈一樣呆立在原處,怎麼會?東方梵漓怎麼會死呢?
“明明已經逃出來了,為什麼又被抓回去了?”這是白澤想不通的事。
韓風墨帶有怪罪的語氣說道:“還不是因為你們把東方夜辛給趕下山,不然她就不會被祁淵拿來作為威脅,梵漓也不會出事。”
“又不是我趕她下山的”。白澤嘟囔着嘴。
一旁的貿宇心虛了,他當初隻是想吓唬唬她而已,沒想到會鬧出這樣的事來。早知道這樣他還不如一直閉關下去呢?
“我有一事想不通,為什麼冕魔要帶走東方夜辛呢?”
貿宇對這件事想不清楚,既然東方梵漓已經死了,那抓東方夜辛有什麼用呢?
白澤、韓風墨都搖搖頭,他們也不知其中原因,但知道的是魔族公然搶人、逼迫成親自殺,這就是對仙門赤裸棵的挑釁。
如果不行動,外界當真以為他們天絕峰慫了,仙門落敗了。
鬼界,秋煞宮。
秋夜凝坐靠在窗戶邊上的榻上,眼睛盯着手上的寒尖入了神。
星羽被她帶走之後,她便假扮星羽的樣子混在祁淵身邊。
拜堂前一刻,她将匕注入鬼氣的匕首交于東方夢漓,并慌稱自己是藥仙峰的弟子,吃了能化形的藥才變成星羽的。
讓他在入洞房時殺了祁淵,可她沒想到東方梵漓居然會捅向自己。
這究竟是為什麼?為了一個不相幹的人将自己處于水深火熱之中,值得嗎?
天天在那裡喊打喊殺的,如今給他機會又不用,當時直接捅向祁淵不就好了。
“難道,他已經喜歡上祁淵了?”
秋夜凝的心中開始忐忑不安,絕對不行,不管東方梵漓是不是自己一直想見的那人,但絕對不能愛上祁淵。
河溪。
冕魔看着地上一直沉睡不醒的東方夜辛,着實令他頭疼得很,想吃了她吧,可人又是秋夜凝要的。
放在這吧,又一直吊他胃口,這細皮嫩肉又不咋呼的,誰不想吃。
不過這都一天過去了,怎麼秋夜凝還不過來提人,是真不怕他把這小丫頭給吃了。不會還困在魔界吧?
很快,冕魔又打消了這個念頭,魔瞳紫煞那可是六界的一根刺拔都拔不掉,又怎麼可能會被困在那魔界,猜想可能是什麼事情耽擱了。
于是就将東方夜辛給帶入溪底,可這就讓他發現問題了。
發現這個女孩似乎不是個普通人,在好奇心的帶引下,用法術查看了東方夜辛的生命力。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分明是個凡人,身上卻沒有一點凡人的氣息,也沒有仙骨,倒像是變化出來的假人一樣。
“為什麼會這樣?難道她是假的,那真的東方夜辛在哪?”這可把冕魔給着急的臉上失去了血色。
為了求證事實,又施法看看這是個什麼東西變得,結果卻讓他的臉上大驚失色,這居然是一片花瓣。
這要是讓秋夜凝知道自己帶回的是一個假的,不得殺了自己。
祁淵來到了夢境世界,在這裡他看到了琉璃國最繁榮的時期,他回到了八百年前。
在這裡,他看到了小時候的東方梵漓,奇怪的是他身邊居然還跟着一個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