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遠遠的看到你們了,但是不确定,就想着晚上來看看,結果你變了個冰錐,我印象裡你不會控冰,誰知道我轉過來看到你,給我吓一跳,這刀差點收不住了。”
“害,我還以為是什麼刺客呢。”
向暖又往窗外看了看。
“沒了?”
“沒了,就我一個。”
也是,全碰上的幾率太小了。
三人細聊後,得知他們的任務目标都相同。
姜南是花國隊伍裡的一個保镖。
向暖第二天就把姜南調到了自己身邊。
中午三人一同去街上轉了轉,街市熱鬧,路邊攤位上有許多稀奇玩意,他們并未發現什麼不對勁。
晚上向暖帶着兩人一同進宮赴宴。
在宮門口馬車被攔下了。
“請使者下車,馬車和刀具不可帶入。”
三人下車,姜南把身上的長劍取下交給架馬的侍從。
“為何還不領我們進去?”
向暖見他們遲遲沒有動靜。
“請使者稍等片刻,與你們一同前來的龔國使者還未到。”
龔國?公?這名字取的...
等了一會兒,另一輛馬車來了。
駕車的侍從是男的,那裡面的人應該也是男的。
馬車的門簾被掀開,裡面的人下了馬。
向暖高度關注,想看看有沒有認識的人。
嗯...不認識,等人走近,向暖感覺手上的人魚贊歌在發燙。
又是黑暗?這學院收這麼多黑暗的?
現在已經碰到三個了,尹圓蝶,面紗姐,鬥篷哥。
跟着領頭人,到了大殿,寶座上坐着一個男子,那應該就是南越國的王了吧。
幾人上前拜見,向暖拿出了從花國帶來的種子。
“這是我們從花國帶來的夢離花種子,此花須得精心侍奉三年,方能開花,據說把盛開的夢離花放在床頭便可快速入睡,可與所思之人在夢中相見。我們還特地帶來了養護手冊,請大王笑納。”
“這是我們龔國特制的匕首,用千年寒鐵所煉,上面鑲嵌了紅寶石,刀身流暢,削鐵如泥,請大王笑納。”
南越王派人收下後,在王座上意思地看了看,口頭上表示感謝。
“兩位使者請入座吧。”
向暖坐到了右邊的位置,姜南和鹿呦呦則一左一右站立在她身後。
“王後到!”
一貌美女子從殿門進入,身後跟着四位侍女。
“兩位使臣,路上有事耽擱了,請多擔待。”
“無事,娘娘宮務繁忙,能理解。”
王後一路向前,最後走上了台階,也坐在了寶座上。
看着挺恩愛的,共坐寶座。
宴會正式開始,音樂奏起,舞者也魚貫而入。
有男有女,衣着清涼,男的向她抛媚眼,女的朝對面。
但是向暖遲遲不見祭司打扮的人,她随身包裹裡有書,書裡記載着南越的風土人情。
南越國地處偏遠,且國土偏小,兵力不強,卻因為擅長術法,信奉巫術,所以沒有國家敢來侵犯,都與之交好。
書中也提到,南越皇族一脈姓烏,祭司一脈姓巫。
同音,也能看出祭司很受尊敬,像這樣的為外來使臣舉辦的接風宴,不可能不來。
還沒等向暖開口,對面趁着舞者退場時先發問了。
“素聞南越的大祭司無所不知,我特地遠道而來就想求大祭司替我解惑,大祭司可到場?”
王座上的南越王沒說話,王後嬌笑道。
“原來大祭司這麼出名啊,她今日身體抱恙,還在修養,所以不能前來見客。”
“這樣啊,那希望大祭司能早日恢複了。”
“我會替你傳達的。”
向暖用餘光觀察南越王有一會兒了,這人沒什麼表情啊,難道上位者就是這麼不喜怒于色嗎?
她對上南越王的眼睛,試圖讀心。
然而一片平靜,沒有心聲,沒有情緒...
人也許當下沒有心聲,但不可能沒有情緒。
這次副本的名字叫做巫蠱偶,所以,現在寶座上坐着的南越王是個人偶!
“使臣遠道而來,這次我們特地拿出了佳釀請你們品嘗。”
南越王說完後,朝身邊的侍從點了下頭,那侍從便和朝旁邊的侍從揮了下手。
那侍從就朝殿外走去,沒一會兒。
向暖就遠遠地看到一男一女端着酒進了大殿。
等人走到面前,向暖認出來了。
這不楊秉嗎!怎麼成侍從了!
由于她們三經過鹿呦呦的易容術,楊秉現在也認不出來。
向暖就故意伸出手假裝整理頭發,露出了手上的人魚贊歌,暗示楊秉。
楊秉看到,眼神震驚了一下,看了下向暖身後的兩人。
姜南和鹿呦呦悄悄點了下頭。
“咚!”
楊秉一個踉跄,手中的酒壺摔了出去,酒壺裡的酒溜了個精光。
“小人該死,砸了特地為使臣準備的佳釀,請大王,王後責罰!”
楊秉低着頭跪在地上。
特地?是有東西?在暗示嗎?
“哼!沒用的東西,端個酒也能搞砸,來人!拖下去!”
向暖見狀趕忙出聲。
“且慢,我看這侍從長得倒有幾分姿色,不如就留在我身邊伺候吧。”
王後狐疑的看了眼楊秉,随後又看向向暖。
“這人倒是和那位公子長得極像。”
鹿呦呦掩着嘴和姜南說話,看似在竊竊私語,但殿内安靜極了,王座上也能聽得清清楚楚。
“不要多嘴。”
向暖轉頭呵斥鹿呦呦,實際上給了個贊許的眼神。
“是。”
王後了然一笑,揮手讓人退下。
“既然如此,這人便賜予使臣了。”
楊秉便起身走到向暖身旁跪下。
向暖指揮楊秉播了個葡萄,喂到她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