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冷靜一點,這明顯是個陷阱,我替你去找尋星。”甯昭不贊同他的決定,對方的目标是永夜,他去和直接跳進陷阱有什麼區别。
永夜手握唐刀,這是陪伴他幾千年的武器,與他孤身作伴,刀下亡魂無數。
“别攔我,我必須去。”
甯昭還想說什麼,此刻突然從四面八方湧來無數魑魅,甚至有的俯身在妖怪身上,對着兩人就是猛烈攻擊。
現在已經不是阻攔的事情了,甯昭看向永夜說:“你去吧,這裡交給我。”
不過是一群難纏的東西而已,難不倒他。
永夜點頭,匆忙離開,當他趕到短信中的地點時已經十一點了,整個密室逃脫空無一人,漆黑一片,但他知道,尋星一定在裡面。
叫了幾聲她的名字,沒有回應。
走向最裡面的房間,推開門,房内空曠寬敞,一家白色鋼琴伫立在正中央,而鋼琴旁站着個身穿婚紗的女人。
尋星頭發被挽起,脖子上系着條白色蕾絲,如同真正的新娘般等待那個能為她戴上戒指的人。
“太好了,你沒事。”永夜心有餘悸的走上前,想牽起她的手離開這裡。
手很冰,這裡空調開得很低,她卻穿的單薄,看來在這裡站很久了。
熟練的脫下外套準備給她穿上,不料尋星突然有了反應。
就像久别重逢的戀人一般,尋星雙手攀上永夜的脖子,整個人緊貼過來,沒等他反應過來呢,少女主動親了上來。
與往日的内斂對比,此時的尋星熱情又主動,身子緊緊的貼着永夜,見他僵硬的愣在原地,尋星擡頭看向他,目光迷離。
嘴角突然被輕輕咬住,似乎有些不滿他的反應,啃嗜轉為□□。
大腦一片空白,随即渾身血液翻湧,她的唇明明是冰涼的,可落下的吻卻炙熱無比。
當灼熱感從唇轉移到頸間時,永夜再也把持不住,反客為主的将人扣在懷中,手指輕輕挑開她的貝齒,不給她喘息的空隙便長驅直入吻了進去。
如果說尋星的吻是不熟練地試探,是淺嘗辄止,那麼眼下的永夜就是攻城掠地的侵蝕與掠奪,迫不及待的留下隻屬于自己的烙印,步步緊逼,深入要塞。
許久過後,尋星已經缺氧到站不穩,整個人都癱在永夜的懷中,将她攬住,低頭開始向其他戰場轉移。
不滿于少女頸間的絲帶,輕輕咬斷,絲帶飄落在地,能被品嘗的便隻剩下輕柔白皙的皮膚。
不自覺地吸吮,直至鎖骨處留下深深的烙印,望着自己的傑作,永夜的眼神再次變得幽深。
趁着間隙,尋星再次獲得主動權,居然伸手去解他襯衫的紐扣。
去他媽的克制和隐忍吧。
永夜單手将人抱起放在鋼琴蓋上,随即欺身壓了上去。
細碎又妩媚的聲音從尋星嘴裡發出,聲音甜膩動聽,如同催化劑一樣,将他的情欲徹底激發出來。
意亂情迷之際,永夜看向尋星的眼睛,那裡已經被欲望淹沒,像性感又勾人海妖一般吸引着他。
他的尋星不該是這般陌生的樣子。
理智終于重新占領高地,永夜瞬間清醒過來,指尖點在她的額頭處,一道光閃過,少女意亂情迷的眼神變回原本的清澈。
“我這是怎麼了?”尋星驚訝的看着永夜,他什麼時候到的自己居然不知道。
将她扶起來穿上外套,“你被施法控制了,來不及解釋那麼多,我們先離開這裡。”
“這就走了?不打算與我這個故人叙叙舊嗎?知道你一定不想見我,所以我隻好投其所好,用這個女孩引你出來。”
黑暗中突然出現一個人,尋星被吓的一激靈。
“說起來,我還從未見過你這副模樣,你該感謝我才是。”
“不過……”黑暗中的男人走向兩人,冰冷的開口:“永夜神啊,你有軟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