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沈冰淵醒來後,沈冰淵就不停的修練,她覺得自己體内的靈力和封印有關系,可她沒法證明出體内的靈力和封印有關!
水青藍、淺藍幼草本就能吸收靈力,為何不早點吸收,非要蘇醒前幾天吸收?
沈冰淵也就修練了幾天,幾天以後就去東籬堂聽課,夙風和鈴玲想讓沈冰淵休息幾日再來聽課,沈冰淵拒絕了。
她得努力修練,沈冰淵現在的境界還是煉氣期一段,沈冰淵是千年一遇的天才,同輩中的佼佼者,天賦異禀,天資絕佳,天之驕女,她不能落後!
每日沈冰淵都在認真的聽課,回到韻樂峰都在練習音修,沈冰淵的努力課室的師弟師妹看在眼裡,談論沈冰淵真是刻苦努力。
夙風和鈴玲每晚去韻樂峰給沈冰淵送些糕點,想讓沈冰淵沒那麼累。
今日東籬堂。
沈冰淵在座位津津有味地看典籍,夙風突然柔聲道:“冰淵你能不能不要修練?今日去要不好嗎?”
沈冰淵冷若冰霜地看着夙風,冷冷道:“不行!”
鈴玲淡淡道:“哥,今日休息呗,别修練了!”
沈冰淵冷冷道:“我知道你們擔心什麼!以後不會再因靈力強大而昏迷不醒!”
“不用擔心。”沈冰淵低頭看典籍,突然沈冰淵擡頭從視線看向窗外,不知在看什麼。
今年的冬日來的特别快。
寒冷的冬夜,鵝毛大雪紛飛,潔白無瑕的雪花紛紛揚揚地從天空中飄落下來,宛如美麗的銀色蝴蝶在翩翩起舞。雪,越下越大,雪花漫天飛舞,似煙非煙,似霧非霧,仿佛韻樂峰都籠罩在雪中。
清晨,第一縷陽光照在沈冰淵潔白無瑕的臉蛋。
沈冰淵一身雪白色的棉衣,沈冰淵在陽光下白皙的皮膚如同凝結了的冰雕。鈴玲一身豔紅色棉衣,雪白色的裙裳繡着淡粉色的朵朵梅花,站立于茫茫雪花之中,仿佛與梅花融為一體。
後山空無一人,沈冰淵和鈴玲就去後山玩,她們隻想去沒人的地方玩。她們到達後山,後山一片空白,沈冰淵和鈴玲一起堆雪人,她們比比誰堆的雪人高,互相堆對方的雪人。
不到半個時辰,她們的雪人已堆好,鈴玲堆的雪人和她一樣高,沈冰淵的雪人比鈴玲的高。
沈冰淵:“我赢了。”
鈴玲歡天喜地:“不愧是姐姐。”
沈冰淵突然看前面,冷冷:“我們去前面。”
鈴玲心想:“前面也是一片雪白,什麼都沒有,姐姐為什麼要去前面?”
沈冰淵和鈴玲邁開腿去前面,不到一刻鐘,面前是一大冰湖,湖上全結冰。
沈冰淵走上冰湖上,朝冰湖對面走去,鈴玲緊跟着。
她走在冰面上,突然腳下一滑,身體瞬間失去了平衡,她揮舞着手臂,想要抓住什麼,但一切無濟于事,因為冰面上什麼都沒有。鈴玲砰的一聲摔在冰上,寒冷的感覺從鈴玲的手掌傳遍全身。
沈冰淵聽到砰的聲音,回身去看,見鈴玲已經摔在冰上。
鈴玲梨花帶雨地哭了。
沈冰淵走到鈴玲面前,将鈴玲扶起來,柔聲道:“不哭了,鈴玲别哭了,不疼痛。”
沈冰淵取出手帕,白色的手帕繡着紫紅色的梧桐花,輕輕擦鈴玲的眼淚。一邊擦眼淚一邊柔聲說:“我拉着你的手和你去對面,這樣就不會摔了。”
沈冰淵拉着鈴玲朝對面走,果然沈冰淵拉着鈴玲就不會摔倒。
她們很快到了對面,對面是森林,森林一片雪白。
沈冰淵拉着鈴玲走到森林,松開手,沈冰淵想到那邊推雪人,讓鈴玲在着等她。
越往深處走就越是禁地,沈冰淵不知道後山有禁地,她想在往前走推雪人!要推個大大的雪人!
寒風凜冽地吹過沈冰淵,沈冰淵感覺不到寒冷。
但是沈冰淵走着走着就被什麼東西絆倒了!摔倒在了寒冷的雪地裡,沈冰淵手撐雪站起來,她冷冷看着被絆倒的地方,白皙的小手去挖雪裡的東西。
很快沈冰淵挖到一柄滿是冬霜的靈劍,她冷冷掃了一眼。
這劍在雪地裡多久了,都滿是冬霜了,瑩白如霜。
沈冰淵小心翼翼地用手帕去擦靈劍,劍身上是水藍色,劍柄處還刻着如同發絲的水紋。
沈冰淵擦靈劍的過程中不小心劃過了手指,手指處流下一滴鮮紅的血滴到劍柄上,很快鮮紅的血融入靈劍中。
一道水流從劍身上出來,水流圍繞靈劍。
沈冰淵心想:“靈劍認主了,而且成了本命劍。”
沈冰淵冷冷看着靈劍,雙手用力提靈劍離開這裡。沈冰淵想離開這裡,去問其它人這是什麼靈劍。
因為靈劍之事止住沈冰淵往禁地走!
沈冰淵走得很快,鈴玲站在樹下等沈冰淵,她見沈冰淵雙手提水藍色的劍回來了,開心地蹦蹦跳跳過去。
鈴玲茫然道:“姐姐,這把劍哪裡來的?”
沈冰淵淡淡道:“在雪地下撿的,我想找人問下這是什麼靈劍,就沒去推雪人了。”
“我們回去吧!”
鈴玲點點頭,“哦,哦,好哦。”
她們朝往回韻樂峰地方向走,沈冰淵回頭冷冷瞥一眼,森林一片雪白。
這一路上,她們沒有說話,保持沉默。
沈冰淵和鈴玲回韻樂峰的路上遇到了夙風,夙風也和沈冰淵一襲雪白錦衣。
“冰淵你哪來的靈劍?”
“是中品水屬性的靈劍!”
夙風掃了一眼沈冰淵手侍的靈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