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兩頭,各表一枝。醜乞和太叔華兩人又走了一會,來到另一條街道,入目的就是販賣各種東西的攤位,與及逛早市的人們。雖然穿越前在電視劇裡看到過這樣的場景,此時身處其中,太叔華感覺格外的新鮮。
一路走來一路看,直到到了一個賣面的小攤前才停下。找了個沒人的空位坐下,太華開口道:“老闆,來兩碗面。”賣面的是一個年約四十左右的婦人,聽聞回道:“姑娘要的素面還是肉臊面。”太叔華簡單思考一會兒,說道:“肉臊面吧。”
沒一會,婦人就端上來兩碗面,泛着點點油花的紅湯中,白色的面條露出一個尖,上面有顆顆紅色肉粒和幾片青菜作為點綴。一看就能勾起人的食欲,太叔華拿起筷子嘗了一口,鹹香微辣,味道确實不錯,随即,慢條斯理的吃起來。
坐在她對面的醜乞就沒她這麼文靜,面一上桌,也顧不上燙,拿起筷子就大快朵頤,沒過幾分鐘,一碗面就被他連湯帶面吃了個幹淨。乞摸摸肚子,隻覺還沒吃到半分飽,目光不由自主就轉到太叔華身上。
許是他的目光太過熾熱,太叔華也擡起頭了,目光恰巧與他對上。“沒吃飽?”太華問道,醜乞搖頭,“吃,吃飽了。”太華沒信他的話,沖婦人喊道:“老闆娘,在來一碗肉臊面。”那邊忙碌的婦人也大聲回道:“好嘞。”
等醜乞吃完第二碗面,太叔華從穆海遣人送來的包裹裡拿出一塊碎銀子交給醜乞,讓他去結賬。問為什麼太叔華不自己去,恕太叔華讀書少,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用銀子。她就坐在闆凳上,看着醜乞的一舉一動。然後,太叔華發現醜乞結賬的全程一直都低着頭,仔細想來,他這一路走來,好像都是低着頭。
醜乞回來,把手中的銀子還給太叔華,太叔華疑惑,“不能用嗎?”剛才她關顧想事情了,沒注意到醜乞其餘動作。醜乞對她的話也有些疑惑,回答道:“不是,是太多老闆娘找不過來,我就用我自己的銅錢付了。”太叔華:“你還有錢?”醜乞,“我雖然是乞丐,可幾碗面錢我還是有的,你不要看不起我。”太叔華:“好了好了,别生氣,是我不對。對了,兩碗面多少錢?”
醜乞也沒真生氣,他隻是想太叔華不要太小瞧自己,雖然自己不能讓她過上大富大貴的生活,當簡單的溫飽還沒有問題。略過太華道歉的話語,他小聲回答道:“十二文錢,有點貴了。”太叔華也小聲道,“貴點就貴點了,味道也确實不錯。”
“我們接下來去哪裡?”醜乞問道。這個問題把太華給問住了,對啊,接下來去哪裡呢?見太華久久不語,醜乞試探的開口道:“不如,去我家吧?”太叔華低頭看他,“你家?你家在哪裡?”太叔華原本條件反射想說一句你還有家,但一想剛才醜乞的反應,還是轉了話鋒。醜氣撓撓頭,嘿嘿一笑,“我家在西區延祚坊,雖然破爛了些,但好歹有個遮風擋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