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太叔華一行人再次來到廣場,金厥,碧霞,雲箓三個宗門的人早已等在那。
趙老爺子對被選中的七人說道,“此去仙門,不知前路如何,你等要努力修行,不可懈怠,行事也需小心謹慎。”待得到幾人的肯定的回答後,他才聲音略顯惆怅的說道,“去吧!”
七人轉身離開,太叔華看着太叔曦君離開的背影,心裡頓覺失落,卻見原本背對她離開的人突然轉過身來,回頭折返朝自己的方向走來。太華正想問他折返的原因,卻被太叔曦君一把攬入懷中,随後額頭一涼,耳邊轉來他的低語,“一定要等我。”話落,太叔曦君松開太叔華,用頭巾掩住面容,頭也不回的離開,他怕自己在留下去就真的走不了了。
太叔華被他這一系列動做搞得一愣一愣的,待回過神後,人早已走遠。後知後覺,太叔華摸向被吻過的額頭,想到他是是在衆目睽睽之下吻了自己,臉頰不受控制的發起燙來。
目睹這一切的衆人,隻能感歎他們夫妻情深,隻是待太叔曦君修行歸來時,他們能否在像現在一樣。
見人都到齊,邱澤瑞袍袖一揮,在空地上就出現一艘白玉船,船身長約二十米,雕梁畫棟,好不精緻華麗。帶衆人上船後,邱澤瑞立于船頭,袍袖一揮,“起航。”
般身浮起,越升越高,也越來越遠,其餘兩家也都是如此,隻是船身大小,款式有所不同。
太叔曦君站在船沿,看着高空下的大地,隻覺新鮮異常,趙若勳也在他旁邊同他一樣看着下面景色,感歎道,“真是壯觀,原來在天上看地上是這樣的。”太叔曦君,“要是阿華也能看到就好了。”趙若勳,“是啊,要是他們也能被選上就好了。”
“呵,有如此好的資質不想着怎麼好好修練,卻隻想兒女情長,真是浪費了這麼好的資質。”一到嗤笑的男聲傳入兩人耳中,回頭看去,說話的是一個身着錦衣十七八歲少年,在他身後還跟着兩個和他年歲相仿的人。
“太曦想什麼關你什麼事,要你在這多嘴。”趙若勳當場就怼回去。“天級靈脈生在這樣的人身上就是浪費。”另外一個個頭稍矮的少年帶着妒意的說到。
“可它偏偏就生在我身上,我就是占着這天級靈脈,即便以後天天不修煉你也管不着,有本事,你自己也生一個天級靈脈。”這次說話的是太叔曦君。
“你——”錦衣少年還像想在說些什麼,卻看到金厥宮的一個弟子從這邊走來,他狠狠的瞪了太叔曦君一眼後帶着其餘兩人離開。
“他們就是見你是天級靈脈,心裡嫉妒才來找你麻煩的。”趙若勳說到。太叔曦君不這意的說道,“無事,左右他們隻能耍耍嘴皮子,做不了什麼。”
時間一連半月,在好的風景看多了也會膩,太叔曦君無事便待在船艙裡,看太叔華塞在他包裹中的書籍打發時間。自從上次和那錦衣少年結怨後,每次見面,那少年總要諷刺他幾句,要不說他隻知道兒女情長,要不就說他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反正總有他能說的,太叔曦君也沒慣着他,每次都回敬回去。
他看話本子正看的入迷,就感覺船身一陣震動,顯些跌倒在地,待震動過去,他聽到外面傳來趙若勳的激動聲音,“太曦,太曦,你快出來,這一幕你要是沒看到一定會悔憾終身。”太叔曦君聞言出來,來到甲闆,就被眼前的景色深深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