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叔曦君和趙若勳還沒來得急離開,執事堂的人便已經趕來。□□三人被人帶走療傷,太叔曦君兩人則被帶往執事堂接受懲罰,對此,二人是絲毫不慌,畢竟這種事一回生二回熟嘛,他們頭上有趙若昊這個小堂弟罩着,執事堂弟子看在他的面上對他們的處罰也不會太重,更何況這次的事也是□□三人先挑起的。事實确實如二人所想,他們隻被罰了一月月例,外加多照顧一畝靈田,就被放了回去。
看着二人離開的背影,一個陳姓弟子道,“周師兄,我們就這樣輕易放走他們,就不怕季師兄來找我們麻煩?”“你怕季師兄來找麻煩,就不怕小巽峰的那位來找麻煩。”周師兄淡淡的說道。陳姓弟子臉上露出不憤的神情,“這一個兩個的頭上都有人,反到讓我們夾在兩頭為難。”
扶搖峰,琉璃宮,唐扶搖坐在白玉圓桌旁,一手撐住額頭,一手在白玉卓上輕敲,似在思考着什麼,直到外面傳來仙仆的聲音,“仙子,婉晴仙子求見。”
唐扶搖敲擊桌面的手停住,說道,“讓她進來。”伴随話落,門被推開,一到袅袅婷婷的身影走了進來。
“小師妹,你讓我打聽的消息我打聽到了,那個叫太叔曦的小弟子和小巽峰清風真君的真傳弟子趙若昊是表兄弟。”一進入屋中,高婉晴就直入主題的說道。
唐扶搖把手捏的死緊,幾乎是咬牙切齒的道,“難怪他行事如此嚣張,原來是背後有人。”看到她的反應,高婉晴疑惑道,那小弟子莫不是得罪過小師妹,隻是小師妹是峰主唯一的女兒,這麼說一個外面弟子也不可能得罪在她頭上啊?雖說那叫太叔曦的也不是什麼普通的外門弟子,心裡雖有疑惑,高婉晴卻沒問出來,反而是接着剛才的話題道,“我還打聽到,趙若昊在離開時還托他師兄林依楠照看他們。”
聽到這,唐扶搖一口銀牙都要咬碎,他不明白為什麼像醜乞那樣的人上天為何要如此厚愛他,上輩子給了他無比強大的實力,這輩子又給他這樣的運氣,真是天道不公。
與此同時,無澗峰,某個洞府,一身着親傳弟子服飾,頭發高束,長相俊雅的二十歲青年正打開一封信,少年的眉頭随着信上所述的内容慢慢皺起。
一整封信看完,他皺起的眉頭已經可以夾死一隻蒼蠅。信是她母親寄來的,隻是信上所說的事,他活了二十三年還是第一次聽說,信上說他有個同父異母的弟弟,恰巧今年也拜進金厥宮,且天生白發,長相醜陋。
想到這,曹沐兀的想起他之前聽到的傳聞,其中傳聞的主角就是天生白發,長相醜陋,難道信中所說的自己那同父異母的兄長就是他?可是,傳聞他天生白發,長相醜陋是因為體力有妖獸血脈,還為此惹得紫霄真君厭棄,即便他是天階靈脈也不收他為徒,居自己所知,父親是人類,祖上也沒有說和妖獸有通婚,難道是他母親那邊的問題,這事還有待調查,不能妄下定論。
時間一連過去好幾日,自那日太叔曦君把□□三人弄殘後,沒有人找麻煩,他現在的生活好不自在,每天出除了照料靈田,就是修煉,隻是平靜的生活沒能持續多久。
日落西頭,天邊的晚霞被染上紅色,太叔曦君從靈田裡回來,途經一片葉子已經泛黃的樹林,甫一走進被樹木遮住的小道,他就發現不對勁,撥腿就要跑,卻被一面土牆當住去路。
身後傳來一道聲音,“你還挺敏銳的嘛這都被你發現了。”太叔曦君回身看去,有四個人呈包圍之勢朝他走,這四個人各有各的特點,高矮胖瘦都被他們集齊了。
太叔曦君看到他們身上内門弟子的服飾,心裡頓時就驚慌起來,能進内門的修為最低也是開竅五重,自己現在才開脈八重,肯定打不過,心裡雖然緊張,太叔曦君表面卻依舊淡定。
“我不認識你們。”太叔曦君說到,言下之意就是他和這四人無冤無仇,他們為什麼要來找自己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