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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全都火葬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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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握的是你的手。”諸伏景光自然地說,“接着過劇情吧。”

保時捷(佐藤)淚流滿面,“我們還能回到從前嗎?”

“不能了。你知道麼,那天你帶我去遊樂園,我真的以為自己來到了光明的世界,我以為我可以永遠留在這裡,可是我錯了,你把我推回了地獄。”諸伏景光閉目長歎,“就讓所有的一切結束于這個夜晚吧,讓雨水沖走我們的故事。從此我們一刀兩斷。”

佐藤明顯已經入戲了,他哭得滿臉是淚,伸手像在挽留,“不!景光,我愛你啊。”

諸伏景光睜開眼睛,本能地把他的手松開了。

降谷零站在跪坐的佐藤身後,一邊敬業地灑水一邊搖頭,發表了自己的見解,“保時捷這種監護人應該被抓進監獄,景才十三歲啊。利用自己年長的地位和閱曆哄騙一個孩子,恬不知恥的下作。”

佐藤已經開始即興發揮了,他張開手臂朝天長嘯,“賊老天!為什麼要把景光從我身邊帶走!”

被他凝視的賊老天.降谷零噎了一下,“不是你自己把人趕走的嗎,說的好像人死了一樣……”

野崎梅太郎作為佐藤學十級學者,察覺苗頭趕緊出來控場,“小明你收着點,别等會不小心黑化了,馬上就要到關鍵情節了。”

“哦哦哦。”佐藤稍微冷靜了一些,一邊抹淚一邊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往角落走,降谷零隻能緊跟在他身後邊走邊灑水,“嘩啦啦,雨一直下。”

他感覺灑的不是水,似乎是他自己的腦漿……他為什麼在做這種事。

“所以法拉利存在的意義就是讓科尼塞克和保時捷吵架吃醋嗎?”降谷零提出疑問,“野崎君也可以勝任這個角色吧。”

野崎梅太郎:“有這麼考慮過,但我搬走後就不方便放學過來了,所以還是找随時可以過來的降谷同學吧。”

“而且我也是有角色的。”野崎梅太郎壓低聲音,“好久不見,保時捷。”

佐藤對着空氣露出驚恐之色。

“你的事發了。”野崎梅太郎說,“公安的卧底,佐藤櫻子是麼?”

佐藤頭頂浮現問号:“啊?櫻子不是财團大小姐嗎?”

野崎梅太郎胸有成竹,“沒關系,我已經想好了這段背景,長大後進入警察廳當上公安長官的佐藤櫻子和杉菜因七年之癢離婚,心中郁結,于是變性了。”

“好完善的設定,不愧是梅子。”

“哪裡哪裡。”

降谷零灑水的手一抖,“公安長官就這麼随意變性去卧底了嗎?”也太任性了吧。

保時捷(佐藤)苦笑,“原來我的身份暴露了麼,那麼你來到這裡,是為了處決我吧,布加迪,組織裡神秘莫測,沒人見過的布加迪。”

是啊,他連聲音都是耳機傳過來的,可不就是沒人見過嗎。

野崎梅太郎(布加迪):“你猜的不錯,佐藤櫻子,說出你的遺言吧。”

保時捷(佐藤)不知想到了什麼,露出苦笑,“我最後的遺憾是沒有得到你的原諒啊,就這樣下地獄的話,真是死也不甘心。”

野崎梅太郎(旁白):“碰!布加迪按下扳機。”

保時捷(佐藤)後退幾步,緩緩坐下,捂住心髒,虛弱地流淚,“景光,對不起。和你約定的一生,我要失約了。”

諸伏景光從床上下來,小跑到佐藤身邊,解脫般喊出最後的台詞:“不——不!我原諒你了,我原諒你了啊!保時捷,醒來看看我!你隻是睡着了對不對,你隻是睡着了!”

他實在哭不出來,隻能幹巴巴地看着劇本念台詞,“保時捷,睜開眼睛看看我,你還沒聽到我的答複呢,我不準你就這樣離開!”

野崎梅太郎(旁白):“正如諸伏景光說的那樣,他們的一切都埋葬在那個雨夜,死去的人得不到到回複,活着的人承受痛苦,那天用這樣酷烈的話語趕走愛人,是諸伏景光一生的痛,以後的每一天,他都将活在悔恨裡,無論去多少次遊樂園,也無法再牽起那個人的手。”

在諸伏景光懷裡裝死的佐藤聽得哭了,“好悲傷,上天為什麼要這樣戲弄一對有情人。”

野崎梅太郎合上劇本,摘下耳機,沉聲:“《九天從零開始做男媽媽》,堂堂完結!”

降谷零放下水盆,由衷地吐了口氣,“終于完結了,景,這些天你都是這樣過來的嗎?”

諸伏景光點頭,眼神說不出的疲憊。

“真是辛苦了。”

佐藤已經開始拿諸伏景光的襯衫下擺擦眼淚了,“為什麼BE了,嗚啊,我們保時捷還沒有聽到科尼塞克的原諒,科尼塞克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光,就這樣失去了,他甚至還去遊樂園緬懷他,我哭死……”

諸伏景光安慰他,“沒關系,起碼保時捷直接被殺死了,沒有遭到拷/問,公安的情報也沒有洩露。這樣想,他也算是有始有終吧。”

“這怎麼算有始有終啊!”佐藤紅着眼,“他的生命就這樣終結了,他甚至還沒能聽到想聽的話!”

他郁郁不振,看着天花闆的神情都很悲傷,一邊抽噎一邊緬懷,“保時捷,R.I.P,一路走好,願天堂沒有黑車組織,嗚嗚。”

諸伏景光無聲歎氣,他伸手将少年貼着襯衫的側臉輕推,正臉朝向他,“找到你了,保時捷。”

佐藤果然入戲了,“小景、景光?”

“我原諒你了。”諸伏景光說,“剛剛的話,全部收回,可以嗎?”

“當然可以!”佐藤眼含熱淚,深情凝望他,“景光,我愛你。”

諸伏景光垂下眼睫,沒有直視他,“……我也一樣。”

“太好了。”佐藤垂死病中驚坐起,“我現在得去打個電話。”

“打電話?”

佐藤精神起來是真精神,他剛剛還哭的要死要活,現在風風火火地跑到客廳打電話,房間隔音良好,聽不清他究竟說了什麼,估計在給野崎梅太郎打吧。

諸伏景光收回視線,對上降谷零戲谑的目光。

“怎麼了?”他有些緊張。

“我應該怎麼稱呼你?”降谷零慢吞吞地數,“諸伏景光、科尼塞克、赤井秀一、蘭博基尼?”他想起偷偷翻到前面看到的劇本内容,“或者勞斯萊斯?”

諸伏景光平靜了:“你知道麼,零。”

“什麼?”

“看你現在一肚子壞水的模樣,難怪佐藤要把‘法拉利’這個角色安排給你。”諸伏景光說,“對了,還有‘嘩啦啦’。”

降谷零笑臉一僵。

剛剛念過的台詞在良好的記憶力下不斷閃回,在“大家都一樣”的演戲氣氛裡消融的羞恥心冒了出來。

“我剛剛都在幹什麼……”

果然是中/邪了吧!

與此同時,客廳,佐藤正在打電話。

“知道麼,杉菜,我們徹底結束了。”像每一個嘲諷前任的再婚人士一樣,佐藤此時也滿是得意。

電話那邊的萩原研二跟不上思路,“我們……還沒開始就結束了?”

“是我已經看見結局了。”佐藤說,“我們會在結婚的第七年離婚,然後當時已經是公安長官的我會去變性,加入黑手黨組織當卧底,然後和裡面的天才研究員談戀愛。我把他感化以後,經過一系列的誤會、吃醋、修羅場,有情人終成眷屬。”

“哦。原來如此。”萩原研二友善地說,“恭喜啊,前夫先生。”

“……”

“你不是想得到我的祝福嗎?”

“才不是。”佐藤很郁悶,感覺一拳打在棉花上,“萩原,你不是應該感覺怅然若失,悲傷地想這次可能真的要失去我了,但又放不下面子于是和我吵架嗎?”

“原來如此,吵架嗎?”電話那邊的萩原研二若有所思,朝着什麼人喊,“陣平醬,佐藤給你來電話咯!”

幾秒鐘後,松田陣平冷酷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來,“手機存我朋友的号碼,還背着我聯系,不守男德,扣1分。”

佐藤怒,“我錯了!”

“認錯态度良好,加0.05分。”松田陣平在随身攜帶的本子上記下,“說吧,找男朋友什麼事?”

顯然不能跟松田次郎說出和科尼塞克喜結連理的事,不然會被扣大分,但忍着不挑釁又不是佐藤的性格,他思來想去,果斷找了其他吵架理由,“沒事就不能找你了嗎?感情淡了是吧,分手!”

“呵。”

檢測到關鍵詞“分手”,松田機火力全開,另一邊佐藤機也不甘示弱,兩人隔着手機辯論起來,格外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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