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會偷襲教官!
“鬼冢教官當然是想要掙紮,但就在這時,松田和萩原一人一個,将手/槍拆成了腳铐,牢牢地鎖住了鬼冢教官的腿。”
松田陣平:“?”
萩原研二:“??”
什麼手/槍能改成腳铐啊!
“這時,景光心中邪惡的念頭頓起,他舉槍朝無助的鬼冢教官邪笑,說,鬼冢八藏,你也有今天!”
諸伏景光:“咳咳,咳。”
他的形象現在也太崩壞了吧!
“鬼冢教官眼含淚花,說,不要啊,求求你們放過我。景光笑着說,好啊,放過你,在他期待的目光中,把槍丢給了降谷,降谷撿起槍,邪笑着說,他放過你,我可沒有,鬼冢,現在輪到我了。”
“說罷,他開了一槍,鬼冢教官絕望地閉上眼睛,卻發現,這把槍裡開出的是火紅的玫瑰。在他愣神時,降谷溫柔地把他放了下來,說,傻瓜,我怎麼舍得傷害你。”
降谷零:“……”
諸伏景光現在覺得,和零比起來,他的形象甚至還算不錯。
“束明,這種……離譜的謠言,你是從哪裡知道的?”
“我聽我們班伊藤說的。”我說,“難道不是真的嗎?”
“想想也知道不是吧!”降谷零爽朗微笑,拉扯我的臉,“你這家夥,又開始一臉無辜地戲弄别人了。”
“降谷,我必須提醒你,我現在已經沒有嬰兒肥了。”
這種情況,與其說是捏,更像是在摸我的臉吧。
“是嗎?沒關系,我幫你扯出來吧,還是以前那樣更可愛呢。”
……降谷也有這個習慣啊。
萩原研二眨眨眼。
啊,還以為隻有他覺得那樣做很有趣呢……
所以這難道算“雷”的共通之處?這就是雷的外形設計選擇降谷的原因嗎?
“不過,突然發現,佐藤隻和諸伏互相稱呼名字啊。”
他們五個之間認識不久,互道姓氏并不奇怪,但和佐藤不是很早就成為朋友了嗎?
萩原研二自然地轉移話題,對面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打鬧的動作停止。
伊達航回憶了一下,“好像确實是這樣,對我一直是叫班長,不過我也隻是叫佐藤的姓氏。”
那三個人明明一起長大,結果其中一個已經直呼名字,另一個還像其他人一樣被叫着姓氏。
唔,降谷不會有意見嗎?
佐藤和松田明明交往過,但也,不,分手後稍微疏遠了距離,似乎也很正常。
我:“班長,其實……所有人都叫你班長啊!”
伊達航恍然:“還真是!”
不過不論高中還是現在,他都沒有主動競選過班長。
隻是每次新進入班級時,總是會很快被指定,連他自己也疑惑。
難道……長得高容易被看見?
“會不會和名字有關系?”伊達航分析,“你的姓名裡有兩個‘sato’呢,即使喊的是昵稱‘束’,聽起來也會以為是在叫佐藤吧。”
确實,即使有人偷偷在喊昵稱,我也不知道……除非像梅子一樣叫我小明。
“雖然覺得姓氏喊起來更順口,但我也試着喊過名字,”我說,“比如說陣平。”
視線頓時集中到了一個人身上。
松田陣平:“哦,什麼時候喊過?夢裡嗎?”
“就是我們剛見面的時候。”我說。
“萩原當時是這麼喊的,我不知道你的全名叫什麼,也跟着喊。不過那時你很抗拒被稱呼名字,所以一直是‘松田’了。”
“因為還是陌生人,誰都會拒絕的吧。”松田陣平頓了頓,“你現在要這麼叫也無所謂。”
伊達航欲言又止。
所以你們倆交往的時候也喊對方姓氏嗎,分手這麼久,居然現在才開始喊名字。
看這個趨勢,難道要……舊情複燃?
“還是松田比較順口,”我搖搖頭,“最重要的是聽起來和‘馬自達’一樣。”
和我黑車組織首領這個身份非常匹配,每次喊松田都感覺在叫下屬,非常nice。
“這算什麼理由。”
松田低聲說完這句,沒再開口,低頭扒拉着米飯。
伊達航再次欲言又止。
他不好對别人的感情指手畫腳,隻能把目光投向松田旁邊的萩原,希望他能出來緩和一下現在微妙的氣氛。
現在唯一能指望的也隻有他了。
不知道為什麼,松田一開口,降谷和諸伏就不說話了,低頭用餐,似乎心無旁骛。
伊達航一直關注着幾人,他确信松田和降谷的矛盾,在打過架以後反而緩和不少。
兩人各自的幼馴染萩原和諸伏,待人接物都很成熟,有意無意地在其中調和,關系逐漸轉良。
現在……唉,可能今天的飯非常合他們兩的口味吧。
萩原研二不負所望,笑眯眯地撐着臉開口,打破沉默。
“其實也沒必要在别人面前喊我‘萩原’啦,直接喊ogi,大家也知道是誰,畢竟已經交換過聯系方式了。”
他的賬号名叫[不是ogi],高中起就沒有換過。為了方便交流,有松田以外的人在場時,我還是叫他萩原。
既然都這麼說了,果然還是換成習慣的叫法!
“早說啊,ogi,一直叫萩原我也很不适應。”
“也是最近才加上的。”萩原說,“那我直接叫束明咯。”
雖然私底下會叫哥哥,但他的臉皮還沒有厚到可以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若無其事地喊出來。
“随你。”
“啊。”
我看向另一邊,“班長,你怎麼了?”
“我、我沒事。”
伊達航悄悄擦去額頭的汗水。
萩原,你的确打破沉默了,但這個方式……怎麼看怎麼不對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