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想見識一下其他人的術式是怎麼樣的呢。
不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詛咒師逃走了也好,剛才那一下耗光了他所有的咒力,而他現在還小,肉搏的話根本打不過一個成年人。
再加上他答應過雲居阿姨不能讓自己處于危險境地,浴血奮戰什麼的隻能等長大一些再來。
不過這個詛咒師嘛,哼,也不過如此,隻要他再大一點還不是輕輕松松就能搞定?
夏油傑收回咒靈靠在牆上恢複自己的體力,盡管他一直小心的躲避着,但身上還是增添了更多傷痕。
哎,要怎麼跟媽媽解釋呢?說自己跟人打架還是自己無辜被揍?
緩過神來後,他正要上前撿起在血泊中的“棒球棍”。
這時一個身影從天而降。
!!!
夏油傑吓了一跳,迅速退開。
是那個詛咒師的同夥嗎?
該死!他沒有咒力了!
即使如此,他還是咬牙把剛恢複一點的咒力凝聚在手裡,随時準備召喚出咒靈來一戰。
那個人站在不遠處,穿着白衣紅裙手上還拉着一根繩子。
夏油傑看着背影松了一口氣,雖然衣服變簡潔了,但仔細一看身形姿态和氣質還是很眼熟的。
不放松也沒用,光是感知到那龐大的咒了,他就知道他們之間的實力差距太大了,即使她想做什麼事他也沒法反抗
她慢慢轉過身,露出那張讓他印象深刻的臉——果然是那個神社裡的巫女。
他眼神落在他手裡的繩子,順着方向看過去,末端綁着的是剛才逃出去的詛咒師,不知她用了什麼方法,他斷臂處的傷口已經止血了。
?這個人怎麼會在她手裡?
“神女大人......”夏油傑回想了雲居夫婦對她的稱呼,有點别扭的開口道。
“呵呵呵,”看起來端莊無比的女人咯咯笑了起來,身上透露出他更熟悉的癫感,破壞了周身古樸純淨的氣質,“我可不是什麼神女大人,我姓古川,随你怎麼叫。”
夏油傑立刻改口,神女大人什麼的他叫着真的覺得很羞恥:“古川前輩,您怎麼在這?”
古川夢潔挑了挑眉,舉起手中的繩子:“這就要問他了。”
“我可是跟着他散發出的咒靈波動一路找過來的,沒想到一來就看到一場好戲。”
“咒靈的咒力波動!”夏油傑想起來了,他最初确實是因為感知到這裡有咒靈才走過來的,“他不是人嗎?”
“一個沒什麼用的術式罷了,如果是平時的話我倒會忽略了過去,畢竟以前滿大街都是咒靈,現在經過你那個好朋友的掃蕩,這裡幹淨的跟什麼似的,那一點小小的波動那就顯眼了。”古川夢潔輕哼一聲,耐着性子解釋。
她也沒想到自己隻不過來找一下雲居神祐傳送到哪的線索,卻發現了一個詛咒師,還正好在跟她看好的另一個苗子對戰,當然,這一點不需要他知道。
她話一轉:“你的悟性不錯啊,這麼快就能如臂使指地斂藏使用咒力,我給你的小本子看了沒?”
說到這個夏油傑就無語了:“......看了,那上面寫的東西都是真的嗎?”
“當然!”古川夢潔露出輕蔑的笑容,“如你所見,咒術界就是一坨垃圾。”
夏油傑敏銳地察覺到她笑容中帶着的憤怒哀傷,他沉默不語。
他還是希望自己的同類都能正常一點的,就他目前所見的這兩個咒術師,一個是厭世,一個早就背叛成為了詛咒師,共同點是精神都有些不正常。
如果那些人都是這樣他要怎麼辦呢?
......好吧,他還是想親眼看看的。
古川夢潔也沒說什麼,這種事情急不來,她都等了多少年了?
她往兜裡一掏,丢給夏油傑一個像手環般的金色雕鳳羽的咒具:“帶上吧,這個可以治療外傷。”
夏油傑愣了一下,他覺得這個有些眼熟,但還是往右手戴去:“謝謝。”
剛才這個詛咒師那麼快就止血了,應該也是靠這個吧?
他也确實很需要,隻要治好外傷就不怕媽媽看出來。
“前輩需要我做什麼嗎?”夏油傑擡頭跟古川夢潔對視着,從手環總共傳來一股熱流,流向他的四肢百骸,驅散疼痛。
天上不會掉餡餅,給他這個剛見過兩面的人治療咒具,她肯定是有什麼目的的。
古川夢潔笑了笑轉過頭把詛咒師拉過來,嘴裡說道:“這隻是複制品,有使用次數的。”
“隻要是有治療能力的咒具就很珍貴吧。”夏油傑堅持,就像遊戲中,在擊殺怪物後可以撿到很多武器,但血包掉落的明顯少很多,同理咒具也是這樣的吧。
“呵呵呵,”古川夢潔笑眯眯的,“正品在你朋友手中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