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上身,前面是一件水鑽的裝飾,根本遮擋不住兩點。後面是一條銀色的鍊子,脖子上,還有一條黑色的頸環。
成舜雖然失去了記憶,但是基本的人事還是懂的,這些東西,在初舞台穿上,太侮辱人了。
這到底是愛豆的選拔,還是其他什麼難以啟齒的選拔?
成舜不由得想到郁斯伯的話,郁斯伯說,那個選手說投資人摸他,才被保安一拳打死的。
成舜接過衣服之後,就問面前的這兩位導師:“這個衣服太露了,可以換一身嗎?”
成舜面前的導師沒給成舜任何商量的餘地,他們隻是冷冰冰地開口:“要麼你乖乖穿上,要麼讓保安把你擡出去,你選一個吧。”
成舜站在那裡,雙目晦暗,他沒有立刻答應,就那樣僵持着。
而面前的這兩位導師,也不知道耳機裡傳出了什麼命令,他們很快松了口:“可以讓保安再給你拿一件白色T恤,你也可以到幕簾後面換衣服。這是節目組為你做到的最大讓步,你如果你不珍惜,可以讓保安把你擡出去。”
成舜自然注意到了他們聽耳機的這個動作,他暗自蹙了蹙眉,總感覺他們突然松口,跟嶽如凡脫不了幹系。
甚至于有可能,嶽如凡就在什麼地方窺視着他的初舞台。
成舜環視了一圈四周,這房間裡,居然沒有攝像頭。
初舞台的表演,竟然不需要任何影像記錄嗎?還是說,攝像頭在什麼他看不到的位置?
很快,保安走上來給成舜遞上了一件白色T恤,不過這件白T,還是有點透。細看的話,可以隐隐約約看到成舜身上薄肌的輪廓。
不過相較于之前的穿着,這已經很好了。
成舜拿着這件衣服去了幕簾後面。
幕簾後,是一個小型的更衣室,應該是專門讓選手更換裝備的。
而在這幕簾裡,有一個針孔攝像頭,正對着成舜。
攝像頭那邊的嶽如凡,正饒有興趣地等待着成舜換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