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個一個邁出了房間,整齊地走在長廊上,然後由馴獸員引領着,進入了一個大約有九十平的方形鐵籠裡。
不久之後,他們的頭頂亮了一盞白色的大燈。
那燈光特别刺眼,照得人根本睜不開眼睛。
而很快,憑空出現了兩個野獸。
這兩個野獸一個看起來像虎,卻不是虎,它有虎頭,象尾,渾身無毛,它一雙眼呈暗紅色,看起來兇狠無比。它張開血盆大口,吓得在場選手,連連倒退。
而另外一個看起來像狼,卻不是狼,它有狼頭,獅尾,體型相較于上一個類虎獸小了一整圈,看起來無害,可他尖銳的爪子,卻仿佛随時能刺穿人的心髒。
這兩個猛獸站在選手們的對面,一副餓極了的模樣,隻等那邊馴獸員一聲令下,它們就會沖上來,将這些選手撕咬個粉碎。
那個一直愛哭的47号選手秋明明,此刻哭得更加厲害了。
而他的哭聲,顯然吸引了猛獸的注意,尤其是那個類狼獸,它将頭轉向了秋明明,顯然已經将第一個目标對準了他。
梁樂捂住了秋明明的嘴,用眼神暗示他别哭了。
那個錢英武見狀,倒是輕哼了一聲,他小聲嘟囔着:“都這種時候了,還聖母心泛濫去管别人,先想想自己一會兒怎麼死的吧。”
此時此刻,選手們看不見的高台之上,資方們正端着紅酒杯,靜靜瞧着這一幕。
其中一個叫謝必發的投資人指了指場内的錢英武:“我看好這個,就押他了。這一身的肌肉,我要是虎仔,我就不咬他,那一身肉看着就硬,咬都咬不動。”
投資人木才德聽到這話笑了笑,他顯然不贊同道:“你看好哪一個,就千萬别選哪個。每年到這個環節,你都必輸無疑,你幹脆改名叫謝必輸好了。”
投資人阿拉爾也仔細觀察着場内的選手,突然,他看到了其中一個白的發光,長得十分俊俏,在人群中隻一眼就能注意到的選手——成舜。
這個叫成舜的,長得很漂亮,也很對阿拉爾的口味。
阿拉爾自認清高,向來瞧不上謝必發那種庸俗的像泰迪一樣的男人。謝必發此人最是不挑,什麼樣的小0他都喜歡,經常性一晚上會叫好幾個人去他房間裡。
阿拉爾總覺得,謝必發這種人,總是活不長的。
阿拉爾看待男人的眼光極其挑剔,過份瘦弱的不喜歡,過份雄壯的也不喜歡。太娘的不喜歡,太銳利的也不喜歡。而成舜,卻剛剛好入了他的眼。
阿拉爾叫來身邊的助理,小聲對他說:“就押這個成舜,全注押他。待會兒,你得确保這個成舜活下來,我要他今晚,來我的房間喝一杯酒。”
助理心領神會,退了下去。
可是很快,這個助理就又折返回來,在阿拉爾耳邊小聲說:“老闆,這個叫成舜的,是A班選手,應該是被人故意投進獸籠的。”
阿拉爾又問:“哪個公司的,誰的人?”
助理小聲說:“如凡順心娛樂的,嶽如凡親自關照的人。”
阿拉爾晃了晃紅酒杯,挑了一下眉:“這就有意思了,想辦法救下他,到時候英雄救美的,可就是我了。”
而高台之下,馴獸員終于吹響了哨聲。
這兩個猛獸,第一時間,就朝着選手們撲了過來。
十一個選手吓得四散逃開。
成舜因為身上有血腥之氣,所以第一個被類狼獸盯上了。
類狼獸是最喜歡聞血腥味的,它步步朝着成舜逼近,顯然已經把成舜當成了它第一個進食的對象。
類虎獸也撲向了它的食物,它第一個挑選的,就是錢英武。
錢英武沒想到自己這麼倒黴,他本想直接把那個愛哭鬼秋明明揪過來喂虎,然而秋明明這個時候,倒是早早跑開了。
随着類虎獸慢慢逼近,錢英武根本來不及去抓秋明明,而其他選手,也離錢英武很遠。
離錢英武最近的選手,正是成舜。
眼看着那類虎獸張開血盆大口,錢英武直接從懷裡掏出了一把小刀,從背後劃傷了成舜的右臂。
這種猛獸,最是喜歡血腥味。
類虎獸聞到血腥味,就不會關注他了。
成舜也沒想到,他還沒來得及應對類狼獸的攻擊,就被同是選手的錢英武,暗算了一刀。
血迹順着成舜的臂膀留了下來,慢慢染紅了成舜的白T。
而類虎獸,也果然放棄了錢英武,朝着成舜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