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擅長把妹吧。”松田陣平毫不留情的戳穿。
“你這話說得還真是不客氣。”降谷零斜眼看松田陣平,然後就發現諸伏景光好像落後了一點,“hiro,怎麼了嗎?”
“要掉隊了哦,景光。”松田陣平也回頭。
“啊......沒什麼。”諸伏景光面帶遲疑的又看了一眼身後被父母牽着的一個紮雙麻花辮小女孩,擡腳跟上。
“話說......那個是日奈森嗎?”回頭的降谷零無意間看到剛剛居酒屋的門口又出來了兩個人,其中一個異常的眼熟。
“什麼?”松田陣平也看過去,“啊,這不就是他嗎?他剛剛真的在啊。”
“所以是在見什麼朋友嗎?就是他旁邊那個穿黑衣服的?”伊達航也探頭去看。
居酒屋門口,希安跟在琴酒身後出來。
其實他們也沒有聊什麼,畢竟兩人都不是會聊天的性格。組織裡是什麼樣子兩人都心知肚明,而普通社會也自然不會有什麼能威脅到希安的生存,打過照面就能知道彼此确實還好好的活着,自然也不存在相互寒暄過得是否好這類的。
所以兩人的對話也十分簡潔,希安詢問了一下琴酒的代号,以及組織一些近況之類的,盡管琴酒并不是很想和他說組織的事情,但還是被“威脅”着說了一部分。
而琴酒這邊則是得到了希安要做警察的“噩耗”。
“你那是什麼表情啊喂,不是你把我送出來的嗎?”希安理所當然的吃着擺在桌上的小菜。
“......這就是你說的所謂的,用你的方法?當個警察?”琴酒一言難盡。
“普通的警察而已嘛,又不會觸及到組織。”希安用筷子戳着小菜,“處理和組織相關的事情應該是需要公安來解決的吧?”
“......”琴酒暫時不想說話。
“你不要那副樣子啦。”希安半月眼,“反正你現在後悔也沒用,而且......”希安用手撐着側臉,“警察好像是一個很奇怪的職業。”
看琴酒的表情希安就知道他要說什麼,急忙提前堵住話頭:“我知道我說的奇怪有點多了......不過我說真的,說不定,你想要的答案和我想要的答案,都在這裡面呢。”
“......”
回到現在的居酒屋門口,希安歪頭對着琴酒笑:“要是以後有工作沖突,我不會讓步的哦。”
琴酒:......
“好嘛,開個玩笑。”希安眨了眨眼睛,“不過你這樣真的沒關系嗎?黑風衣和黑帽子超級顯眼的。”
“......無所謂。”琴酒雖然這麼說,但還是把帽子摘了下來,“走了。”說着,轉身沿着馬路邊離開。
“好哦。”希安點頭,沒有說告别的話,嘴角微微上揚,毫不掩飾自己的好心情。
“喂喂......真是那家夥嗎?”這一幕被四人無意間看到,松田陣平打量了一下,滿臉不信,“畫風嚴重不符啊。”
“确實......和平時日奈森不太一樣。”諸伏景光也認可的點頭。
平時希安雖然也很溫和,但總有一種疏離感,這也是為什麼剛剛女生不敢随便叫希安去聯誼的原因。
但是剛剛看到的完全不一樣,雖然都是在笑,但是明顯多了親近感,好像卸下了平日裡若有若無的防備,完全把真實的自己展現出來的樣子。
“話說那個男人是銀色的頭發。”降谷零的關注點則是在琴酒身上,“之前讨論我發色的時候他還說,有一個從小認識的朋友是銀發,不會就是那位吧?”
“好像是,但不是說很久都沒見過面了嗎?”伊達航說。
“就是很久沒見過面,再見面才會更高興吧?”松田陣平說,“不過那家夥打扮還真是......一身黑什麼的......”
“可惡......天太黑了,那人還是背對着的,看不見長什麼樣啊。”伊達航左看右看,非常想要看到琴酒長什麼樣。
“看不到,不過從背影來看應該是個氣場很強的人。”諸伏景光摸着下巴判斷。
“不過看日奈森的樣子,倒是很信任那家夥......至少比我們要熟稔。”松田陣平半月眼。
“那倒是。”伊達航點頭。
“喂——你們在哪幹什麼啊?”前面萩原研二終于發現幾人沒有跟上來,有些無奈的喊了一聲。
“哦哦,就來就來了!”幾人連忙跟上。
“算了,等以後有時間有機會了再朝日奈森問一下呗。”一邊走,伊達航一邊提議。
“畢竟是人家的隐私,這樣不太好吧?”諸伏景光不太認同。
“就當是閑聊嘛,而且銀色的頭發也很少見的,你們不好奇嗎?而且我來問的話,應該也不會有什麼事吧?”降谷零笑着指了指自己的頭發。
“而且啊,誰知道那家夥還有那一面啊......之前以為是呆呆的死腦筋,結果原來是因為相處的人不對嗎?”松田陣平撇嘴。
“你們在說什麼啊?剛剛掉隊那麼多。”萩原研二看到衆人跟上來,有些無奈的詢問。
“哎呀,回頭再和你說了hag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