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所有人掏出武器包圍着,夏油傑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甚至微笑着朝大家揮了揮手。
“嗨,大家好呀。”
“怎麼回事,他不是死了嗎?”乙骨臉色凝重掏出刀站在最前面。和夏油傑以及占領他身體的羂索打過幾架,他是最清楚眼前這個男人有多可怕的人。
不過……
他的視線移到夏油傑光潔的額頭。
沒有縫合線。
這是怎麼回事?
他将目光移到幾步外的五條悟身上,接收到他詢問的眼神,五條悟朝他笑了笑,跳下講台将胳膊搭在夏油傑身上。
“Stop,stop!不要這麼緊張嘛。”他擺擺手示意大家放松下來,“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摘掉鸠占鵲巢的千年前不新鮮大腦後,死而複生的夏油君,讓我們鼓掌,歡迎他的複活!”
他話說得輕松活潑,說完就呱唧呱唧鼓起掌來,但可惜,在場的所有人沒有一個感受到他的熱情,繼續警惕地盯着夏油傑。
伏黑雙手維持着結印的手勢,問道:“老師,他怎麼在這?他不是該在涉谷的時候……”
五條:“惠,不用這麼緊張嘛。都說了,這位是死而複生的夏油君,腦子已經掏空清理幹淨了。”
夏油傑甩開他搭在自己肩上的胳膊,嫌棄道:“不要說得這麼奇怪,總感覺你在罵人。”
“你怎麼會這麼想呢,難道,終于反應過來自己是個混蛋了?”五條悟笑道。
他看向随着他倆的互動表情越來越古怪的衆人,摘下墨鏡指着夏油傑解釋道:“為了能活過來,這家夥身上一丁點咒力都沒了,目前算是高專的人吧。對了,他被判了死緩,就跟悠仁你當初一樣哦~”
他的手指向嘴巴越張越大的虎杖,笑得格外欠揍,“不過,他更慘點,沒有工資還被上頭壓榨着工作,直到現存所有的咒靈全部祓除幹淨,才會咔嚓把他宰掉。畢竟,這家夥手上有這麼多條人命呢,可不能這麼輕松的放過他。”
“真可怕呢。”夏油傑笑着吐槽道,“世界上最會剝削人的公司看到我的待遇,都得甘拜下風。”
五條瞥着他,“沒辦法,誰讓你給那群老爺爺留下這麼難以忘懷的糟糕印象呢。”
被點出經曆相似之處的虎杖看着他們,收起了擺出的進攻姿勢。他指着夏油傑問道:“也就是說,他現在是我們的同伴?”
伏黑也放下時刻準備結印的手,可眉頭還緊皺在一起,“雖然現在人類的負面情緒不會再生成咒靈了,可已經生成的咒靈并不會消失,在這些咒靈體内的咒力消耗殆盡自動消失前,如果有咒靈危害人類,還需要咒術師出動祓除。”
“在沒有咒力補充,隻能依靠所有咒術師體内僅存咒力的情況下,有他加入清理,至少能減輕我們的壓力。”
真希把刀收入鞘中,問道:“可這家夥不是一丁點咒力也沒有了嗎?就這樣跟着我們去祓除咒靈,會死哦。”
五條笑着甩了甩手,“放心吧,這家夥的體術,超強的。憂太,你應該是最清楚的吧?”
被叫到名字的乙骨收刀點頭,“我跟他打過兩次,他的體術……在成為天與暴君前的真希之上。”
原來又是個硬茬呀。
有了五條的保證,衆人總算慢慢把心放了下來。
大家都是常年遊走在生死線上的咒術師,既然夏油傑已經改頭換面加入高專,又有上頭的人盯着,再加上衆人或多或少都聽說過他和五條悟高中時期的經曆,有這麼位即戰力加入,務實派的大家很快就接受了。
現在的咒力用一點少一點,多一個祓除咒靈的生力軍,傻子才會拒絕呢。
“不過,他是來幹什麼的?”野薔薇打量着面容明顯比高中生成熟不少的夏油傑,問道:“難道,他也留級了?”
“不是哦。”五條立刻否定道,“他是我請來的教練,負責棒球部部活時訓你們的。”
又一個問号從衆人的頭頂冒了出來。
“教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