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月打了個哈欠,看着旁邊睡得香甜的陸朝歌,歎了口氣。
雖然說今晚沒事,但是家裡跑來這麼多陌生人,梁月還是無法安心睡着,并且蠢蠢欲動想給那些人來點教訓。
齊晟看着跪在自己眼前的手下,很嫌棄,但是又沒辦法換人。聽他們說了目前的情況,之後讓他們聯絡其他人,調查梁月夫妻倆,并且放出他在這裡的消息。
等人全走後,梁月才睡下。
就這麼又過了半個月,看着齊晟想方設法和陸朝歌獨自相處,看着陸朝歌的眼神越來越不對勁,梁月是很想給齊晟幾腳的。
陸朝歌對齊晟也是越來越死心了,但是也有些不安,總感覺齊晟已經在懷疑她了。
齊晟已經拿到了梁月夫妻倆的資料,之前的身份無人可知,隻知道梁月母親是個遊方大夫,其餘的隻能知道這四年多他們的活動。
算算時間,包括陸安安的年紀,還有據說剛來時陸朝歌臉上有傷。齊晟已經有了八成的把握這就是陸朝歌,那陸安安應該就是他的女兒。
時間和臉都能對得上。
“哎呦!”
齊晟看向門口,是幾個小孩子,其中一個是陸安安,另外幾個看上去七八歲,齊晟也有些眼熟。
齊晟向前走了兩步,打算把這幫小蘿蔔頭拉進院子,然後就看到了地上的玉佩。
陸安安把玉佩撿起來後就被齊晟搶走了。
陸安安在原地蹦腳:“叔叔,不,文哥哥,你把玉佩還我。”
被陸安安喚回了神,齊晟蹲下身,雙手抓着陸安安的胳膊,急聲問道:“你這玉佩哪裡來的?”
“叔叔你放手,我好痛。”陸安安臉皺巴巴的,很快就要哭了。
其他幾個孩子拉齊晟手的拉齊晟手,推齊晟的推齊晟。
“你做什麼!”從家裡拿米面的陸朝歌剛一回到山下的房子,就看到齊晟抓着陸安安不放,整個心都提了起來。
“是你?”齊晟松開陸安安,站起身盯着陸朝歌,眼神複雜。
孩子們迅速跑到陸朝歌身後,陸朝歌看了看陸安安,發現她沒什麼事,安心了不少。
“文公子,你想做什麼?”陸朝歌盡力壓着自己的怒火。
“是你!”齊晟向着梁月走了幾步,伸出雙手就想抓住陸朝歌。
陸朝歌退後幾步,沒理齊晟,轉過身讓幾個孩子先離開。
陸安安不肯離開,陸朝歌也無法。
“原來是你,陸朝歌!”齊晟的聲音中夾雜着悲痛,恍然,還有一絲驚喜,陸朝歌沒有心思細分,她隻覺得背後發涼。
“文公子,你想做什麼?”
梁月剛從鎮上回來就見到齊晟跟個喪屍似的盯着陸朝歌,吓了她一跳,正在往前沖的時候就聽見齊晟在叫陸朝歌。
?
梁月不理解,原文中齊晟最開始知道陸朝歌母女的身份的時候不是抱着一種類似戲谑的心情的嗎?怎麼跟看見殺母仇人似的。
齊晟沒有理抓着他胳膊的梁月,依舊死死盯着面無表情看着他的陸朝歌,陸安安抓着陸朝歌的手,靠在她身旁。
梁月看着齊晟還不理她,加大了手上的力氣,正在琢磨着要不要幹脆直接把齊晟打暈,就發現齊晟轉頭看向她,然後目露兇光。
有毛病吧這人?梁月擋下齊晟對她的攻擊,覺得現在很有必要打暈這人。
又想到暗中還有幾個齊晟的手下,梁月擡腳踹開齊晟,擡手沖着齊晟的臉撒藥粉。
齊晟倒下後,陸朝歌松了一口氣。
“抱着安安。”梁月開口,然後對上了從不知道哪裡跳出來的五名黑衣人。
等收拾完黑衣人,梁月捂着自己被刀劃傷的胳膊,走向陸朝歌。
在黑衣人跳出來的時候陸朝歌就抱着陸安安躲到了院中一角,那裡有着院裡各種陷阱的開關。
“阿月!”“爹爹!”
母女二人看着梁月捂着胳膊,都紅着眼睛跑到她身旁。
“安安沒哭,安安真棒!”梁月笑着用受着傷的那條胳膊摸了摸陸安安的頭。
陸朝歌不知道梁月身上其他地方有沒有受傷,紅着眼睛不知所措。
梁月沖着陸朝歌安撫地笑了笑,然後低頭說道:“安安乖,安安知道要拿什麼東西給爹爹的,對吧?”
陸安安點了點頭,立刻跑到了梁月的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