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自從上個星期三你們兩個第五次複合之後,這個星期五你們又分手了?”電話那端原本帶着些哽咽的聲音,突然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
餘文哲端着蹭對面哭訴的5分鐘泡好的新的一杯咖啡,站在陽台,雙眼無神的盯着完全看不到星星的夜空,突然之間就崩潰了。
“大姐,你是我親姐,不喜歡這個類型就不要硬找好嗎?倒黴的是你弟弟我啊!”餘文哲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同為雲巅培養的腦力派,怎麼他姐就有一副雲巅怎麼也洗不掉的戀愛腦?
“行吧,我也不說你戀愛腦的問題了,畢竟你戀愛對象比我衣服換的都勤。”餘文哲冷靜的喝了一口咖啡,開始痛斥他姐名為戀愛腦,實則為海王的操作。
“先不說這個在你身邊呆了有沒有兩個月,咱們就說時間最長的在你身邊待了五個月的吧,那五個月裡面你和他甜甜蜜蜜的,隻讓我把自己當成一個巨型燈泡,恩恩愛愛到我已經開始準備給姐夫的禮物了,然後當天晚上你毫無征兆的來找我,說你倆分了。
第一任,我是真心實意的祝福你們,人家對你百依百順,甚至在那個世界為了保護你這個挑撥離間的腦力派和世界對着幹,我到現在都沒想明白,你和我說你倆分了,到底是你他死了之後你倆分了,還是你們先分了他再死的?
我也不知道你有沒有第二任,畢竟你同時向我展視了一個正主和五個分不清彼此的備胎,六個類型,還和我說要帶我去開眼界。”
餘文澤想到這裡,再想想自己寫到一半被老姐打來的電話打斷的思路,也不知道等會兒還能不能找回一點蛛絲馬迹,太陽穴的青筋一鼓一鼓的,又給自己猛灌了兩口咖啡。
“那也不能怪我呀,天下男人那麼多,我總要都試試吧,不試試怎麼知道哪個适合我。”電話那端的女聲帶着一點輕挑,有一點點鼻音的委屈,但實際上有着這副嬌柔嗓音的是一位。身高隻有1米七,踩上高跟鞋能上一米八的禦姐。
“那也沒有同時看見單親家庭的兒子和爸震撼。”餘文澤想想那天見到這對父子,短信收到姐姐消息時精神上的震撼,他連自己當時用什麼理由怎麼離場的都不知道了。
“現在的人可真是不經逗,我明明就是說了一下,就對人家發這麼大的火。”隐約傳來那邊嘈雜的背景音,耳朵好的餘文哲還聽到了一點他姐的高跟鞋聲,聽起來就是一雙恨天高。
“你那叫逗?父子兩人差點就反目成仇了。”餘文哲怒極反笑,看着已經見底的咖啡,轉身拿着杯子回廚房沖了一杯新的奶茶。
“要不是我去了及時,那個父親真的親手殺了他的兒子,你又打算怎麼辦?”餘文哲把電話放在桌子上,打開櫥櫃翻找了起來。
“你那不是來了嗎?沒有這種假設。”那邊的背景音一下子大了一點,又被系統的降噪按了下去,餘雯藝嬌嬌弱弱的嗓音還在繼續響着。
“先不說那個,我的速溶粉呢,我記得我前幾天才補充了吧?”慣例放着各種速溶飲料粉的架子上空空如也,餘文哲甚至不信邪的翻了翻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