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巅新出的遊戲真的是越來越難玩了,偏偏雲巅上除了這些遊戲就沒有可以玩的遊戲了,腦力派們下棋下的看到對方的臉都要吐了,隻能咬牙接受這些的遊戲。
“研發部最近是談戀愛了嗎?怎麼淨出現戀愛遊戲?”看着新出的遊戲光碟上沒有絲毫例外的一顆粉色桃心,楚邬感覺自己懸着的一顆心終于死了,漂亮的眼型下一秒實力演出了,什麼叫做死魚眼,手上還是毫不含糊的把光碟丢進了購物籃裡。
“新出的遊戲……這是吃他們部長的狗糧吃多了,想要所有人的命嗎?”轉身碰上了同樣奔着新出的遊戲光碟來的許安安,兩兩相望,唯餘失望。
“希望這一個的劇情能做的好一點。”許安安的購物籃裡也加入了一張帶着粉色桃心的光碟。就是來到遊戲區的所有人,情緒都不怎麼高漲的離開了。
“你們最近是想談戀愛了?”不然怎麼淨玩一些戀愛遊戲?提的菜籃在門口等待的葉硝在楚邬威脅的眼神下,識趣的吞下剩下的半句話,保持默不作聲的态度。
“所以我說還是去晚了,魚已經賣完了,今天中午你隻能老實吃牛肉飯。”把菜籃子放在廚房的桌子上,葉硝也沒在意在客廳拿出遊戲機準備打遊戲的楚邬,自顧自的提高音量說道。
“不要放辣椒,我不吃辣。”楚邬抗議的說道。
“是是是,你那一份不加辣。”一開始其實是楚邬負責做飯的,每一次他都會下廚做飯招待來做客的葉硝,等到葉硝搬過來,用每餐的餐食付房租成了他們默認的事實。
“今天怎麼沒玩你的遊戲?”把新鮮的空心菜放到镂空的菜籃子裡,旁邊一隻手默契的接了過去,放到水池裡洗。
“那是個雙人遊戲,我們吃完飯一起。”楚邬懶懶的說到。他倒沒說謊。
但是乙女向哪來的雙人遊戲?葉硝沒問,隻是應了下來。他本來就是挺沉默的一個人,在搬到這棟樓之後,變得更加沉默了。
兩個人把手柄連上客廳的投影電視,各自注冊了賬号,組隊之後,終于解鎖了這個遊戲的封面。
“《月上眉梢》?”背景是圓月當空下有一顆懸崖邊的楓樹,楓樹上還有一隻黑貓戴在上面,尾巴一搖一搖的垂下來。
“終于出劇情向了?”原本半攤在沙發上楚邬挺直腰闆坐起來,眼神中難得帶着些許期待。
“看來沒有遊戲玩,你們真的要憋瘋了。”葉硝看着這百年難得一見的景象,評價到。
“現在賽車都還沒玩兒明白的人沒資格說我。”楚邬反駁到。
注冊賬号需要個人資料,但實際操縱其實還是楚邬一個人,為了方便劇情的推進,他們選擇了一個男一個女,葉硝拿着女号,慢吞吞的按照自己的節奏去推自己那邊的劇情。
這種細節複刻近乎完美的遊戲對楚邬來說并沒有太大難度,所有劇情都隻是掃一眼,就給出了答案。
很簡單的一個交換殺人案件,起碼葉硝也能根據細節慢慢推出來,然後去配合楚邬給嫌疑人們挖坑。
“這個自由度是不是太高了?”看着被兩人坑到第一犯罪現場的犯罪嫌疑人掉進他們提前準備好的陷阱裡,葉硝若有所思。
“是比平時那些遊戲自由度要高一點。”楚邬更早的發現了這一點。但是對他們玩遊戲有什麼影響呢?他們既不犯這個世界的法,也沒犯那個世界的法,他們隻是借助了一些規則去懲罰一下這個讓人不太喜歡的嫌疑人。
“隻要不犯法就沒有問題了嗎?”
“這就是個戀愛遊戲,我們為什麼要犯法?”楚邬咬着不知道什麼時候塞在嘴裡的草莓味棒棒糖,吐槽到。
平時出任務跟着楚邬鑽各個世界的法律漏洞鑽習慣了的葉硝若無其事的收回視線,勝利自若的把注意力轉到了葉小姐正面臨的難題身上。
沒錯,創立的這個女性角色姓葉,叫葉阿嬌。
此時女号這邊的畫面已經走到了三個男性可攻略角色對她好感度超過70,角色關系網配備的未婚夫齊烊已經在準備兩家之間的訂婚儀式了,另外兩個也在感情與幸福之間痛苦的掙紮。
“比起我,是你更喜歡玩弄人的感情吧。”把所有異性角色好感度控制在66的楚邬操控着名叫楚阿珂的男性角色,舒舒服服的遊走在女性的關懷之下——對弟弟的。
“不過,這兩個角色好像。”從角色創立開始,兩個人都敏銳的注意到了這一點,主線劇情的線索塞在各種邊邊角角以及各位攻略對象躲閃的視線之中。
“不是,為什麼鳥不拉屎的地方也有需要跑過去找的線索呀?”和女生的弟弟一起被綁架到一座荒無人煙的海島上,楚邬看着不遠處散發着線索光芒的細閃,再看看自己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男大學生和渾身肌肉的綁匪,眼中飽含熱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