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君同學不會為了小小一點挫折而倒在風雨之上,所以讓我們接着奏樂,接着舞。”盯着自己手上牌思考着接下來行動的班長大手一揮,包廂裡的音樂順勢一換,纏纏綿綿的情歌響起,激起一衆人的雞皮疙瘩。
“好了,好了,我認輸,我認輸,行了吧,快停下你那魔鬼一般的舉動。”幾乎可以确診直男癌的某個同學幾乎是哀嚎着把手中燙手的棋牌放下,撈起旁邊的抱枕滾到了不遠處的沙發上,安詳的躺屍。
“慌什麼?咱們又不玩錢的。”其餘三個人瓜分了原本某人堆積成山的瓜子,美滋滋的抓起一把塞到嘴巴裡,有些調侃的說道。
“但你們在占用我辛苦了一個晚上的勞動成果,沒天理呀!”某個同學翻了個身,依舊躺在沙發上哼哼唧唧。
門口的敲門聲再度響起,包廂裡安靜了一下,站在門口的君椒燿很快反應過來,門外是不知誰叫來的服務員,他開門讓帶着工具箱的旗袍女士進來,環視一圈之後,直直的往還躺在沙發上的某人走去。
注意到她走向自己的方向堅定的步伐,某同學臉上的表情換了又換,變了又變,最後幾乎可以演繹為一個表情包“你不要過來呀!”
“你好,請問是您點的按摩服務嗎?”旗袍少女站在離客人三步遠的地方,提着工具箱客氣的問道。
“啊,是我點的。”剛剛拿起一副新牌的某人舉起手,順勢将手中一手爛牌扔在了桌子上,愉悅的走到了少女面前,帶她前往包間裡附帶的小包間進行按摩服務。
“如果服務員女士突發奇想,想要告我們小少爺猥瑣不成怎麼辦?”衆人之間的話題越發異想天開,見西西提出這個問題的人,下一秒就被幾名女士掐住了脖子,帶到了另一邊進行愛的教訓。
“叩叩叩。”
有别的客人在門外似乎迷了路,遲疑的敲響了這間包廂的房門,原本已經圍成一圈準備開始新一輪真心話大冒險的衆人互相看看,最後還是君椒燿臉色不好的站了起來,半開門,身體擋住了君橘試圖往包間内窺探的視線。
“如果你是找不到自己從哪個包間出來的話,往那邊走,兩個拐角右轉,第二個包間就是。”無視了明顯是圖謀不軌,跨越了漫長走廊過來的omega,君椒燿盡職盡責的引領他走向正規的道路。
“内個,我有點害怕。”君橘擡頭看着高大的貝塔冷漠卻與他有些相像的臉龐,咬了咬上了唇釉的嘴唇,弱弱的說到。
“我帶你過去。”沒有等君橘拒絕或者猶豫,君椒燿毫不客氣的把他往外推搡了一下,一步跨出,關上了包間的房門。
這邊的包間都需要特殊的房卡才能開啟,效果尤其以他們所處的這間包廂為最佳,必須要與雲巅校徽才能開啟,因此哪怕君橘再不甘心,也不得不一步三回頭的跟上他的步伐,往原本的包廂走去。
“你說君寶什麼時候才能回來?我猜二十分鐘。”少了一個人,原本也就隻有二十來個人的包廂,氣氛也冷了下來,棋牌被随手丢到地上,背景音樂也被嫌煩,關停了,幾個人三三兩兩的坐在地上,或者發呆,又或者玩着掌機遊戲,忽然有人提出這個問題。
“我猜十分鐘。”
“你們是沒有注意到他離開的那個速度,十分鐘哪夠啊?我猜三十分鐘。”
包廂内的氣氛在短暫的猜測之後又冷了下來,所有人都在等待這場比賽的結果。
“咔嚓。”
君椒燿揉搓着自己手腕上被君橘捏過的皮膚,那冰冷柔滑的手感如同一條無骨的蛇,讓人不寒而栗,擡頭,他又被包廂裡的人齊刷刷看在他身上的目光吓了一跳,看出他們在幹什麼之後忍不住氣笑了。
“我在外面水深火熱的,你們在這裡玩的很好啊。”
“這不是提前沒有踩過好遊戲,太無聊了嘛。”按照老師的說法,他們這一屆學習都快學成書呆子了。
“我給你來點玩法。”
“去,來一個人,去别的包廂邀請客人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