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能看得出來,尚潇潇的身體現在明顯有些顫抖。
“不好意思,各位親朋好友,我來晚了,各位久等了,那麼我周傅骁就以我手裡這杯酒,向各位賠罪!”
說着,周傅骁随手拿起了桌子上的一個盛滿了酒的酒杯,然後當着所有人的面,舉杯,一飲而盡。
婚禮前的“小插曲”就這樣的過去了。
夜晚九點二十二分,周公爵周傅骁與舞姬尚潇潇的婚禮正式開始。
這裡的一切好像都已經回歸了正常的軌道……
入夜,明月高懸,月朗星稀。可是,就是這般看似平靜如水的夜晚,卻總也無法讓人安心。
晚上十一點五十七分,婚禮結束,衆人依次喝了兩位新人敬的酒後,全都醉醺醺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裴安辰和自己的新交到的“朋友”們隻是簡單喝了一杯酒,四人簡單的交談了一會兒後,也各自回到了各自的房間。
時鐘的時針和分針在“十二”處重合,古堡裡傳來了宵禁的鐘聲。
與昨天一樣,狼的嚎叫聲和着鐘聲回蕩在古堡裡。
裴安辰躺在床上,蓋上被子,準備睡覺。
怎麼回事?怎麼感覺哪裡怪怪的呢?這不是一個生存遊戲嗎?
這關難度系數不是30嗎?怎麼好像一切都那麼順利?
古堡裡什麼也沒有?到現在為止一點血也不見,是不是不太好啊?
算了,也許是我多慮了,可能這個遊戲還是有點善良的吧!
裴安辰關了房間的燈,一夜好夢……
“啊……啊……來人呢……快來人呢!死人了!”
大廳裡傳來了一名男子嘶啞的呼喊聲。
好吧,看來這個遊戲開發商是真的無情,狗系統!
裴安辰起床,看了眼左手的手表,淩晨三點三十一分。
裴安辰立刻穿上了自己的衣服,趕去古堡的大廳查看情況。
去大廳的路上,裴安辰遇到了聞思歸、沈藍桉和紀蘇言。
四人彼此看了一眼,點了點頭,随後四人便一起前往古堡的大廳。
四人來到了古堡的大廳。
穿過層層包圍的圍觀群衆,四人看到餐桌上正躺着一具屍體,餐桌上布滿了血迹。
這具屍體就這麼躺在大廳裡的用于吃飯的餐桌上,而且這具屍體看起來就好像是被什麼人,又或者是被什麼東西給吃掉了一樣。
看來,這頓“大餐”昨天晚上已經被享用了。
紀蘇言走到裴安辰身邊,輕輕拍了拍裴安辰,向裴安辰輕挑了一下眉毛,又眨了一下眼睛,示意裴安辰放心,一切交給他。
“小兄弟,幫我照顧好藍桉,我去去就回。”
裴安辰笑着,點了點頭。
正好,有助于裴安辰在一旁觀察情況。
随後紀蘇言來到了屍體處,卻沒想到,有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穿西服的中年男子也幾乎在同一時間來到了屍體這裡。
“您好先生,我叫紀蘇言,是一名法醫,想來您應該也是法醫,要不我們一起屍檢吧!您看怎麼樣?”紀蘇言一邊解開了襯衫領口的兩粒紐扣,一邊問道。
中年男子看了紀蘇言一眼,然後中年男子一邊做着和紀蘇言一樣的動作,一邊低着頭,似乎是在思考着紀蘇言的提議。
中年男子繼續自己的動作,頭也沒有擡,隻是冷冷地回複紀蘇言:“你說的沒錯,我是沈榮溪,我的确是一名法醫,我本不喜與其他人一起工作,但今天情況特殊,我同意和你一起屍檢。”
在得到了沈榮溪的答複後,紀蘇言輕輕笑了笑,然後開始解袖口的紐扣,卷起衣袖。
二人做完了自身的準備工作之後,又在衆人的幫助下找到了一些屍檢所需要的,基本的物品。
在此之前,各位客人都不約而同地默默地退出了大廳,站在大廳外靜靜地看着。
沒有人願意接觸屍體,所有人都避之唯恐不及。
這樣也好,以便紀蘇言和沈榮溪兩位法醫可以“大展身手”。
“死者,女性,年齡二十到三十歲之間。”
“死者心髒被挖,經初步判斷,死因應該是失血過多。”
“死者屍身隻剩下軀幹部分,其餘部分有被動物撕咬的痕迹。”
系統播報:“玩家紀蘇言發現關鍵信息,積分加20,當前積分20。”
系統播報:“玩家沈榮溪發現關鍵信息,積分加20,當前積分40。”
紀蘇言和沈榮溪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相互配合着。
“動物撕咬?可是這附近也沒有什麼動物啊?”
在大廳外等屍檢結果的人中有人高聲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