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虛驚一場。
沈初晴心有餘悸,電影是不想看了,直接拿起遙控器換台,時間剛好是晚間的新聞時間,主要的社會新聞已經播完了,現在基本上是娛樂新聞,沈初晴不追星,所以沒有什麼可看的,就在沈初晴要換台的時候,娛樂新聞插播了一則消息。
頂流小花賀曉與一男子回家夜宿一晚,男人的臉沒拍清楚,據娛記猜測這個男人可能是賀曉的經紀人,但是又不确定,有的也猜是賀曉攀附上了哪個金主。
沈初晴則覺得那個拍不真切的男人看輪廓,長得好像自己的哥哥沈初文。
網上,關于賀曉的話題早就爆了,大家衆說紛纭,猜來猜去的時候,賀曉本人卻并沒有回應,而團隊借着這波熱度,借機宣傳了賀曉的新劇。
這時候,有的網友反應過來,這個可能就是賀曉團隊的一個宣傳手段罷了,先将八卦新聞放出來,然後借着熱度帶來一波流量借着這波流量宣傳新劇,真的是妙,手段真的很高。
譚松明在浴室裡結結實實的沖了半個小時的澡才從熄了火從浴室裡出來。
男人頭上的水漬滴落下來,沿着胸膛順流直下,身上有幾道大大小小的疤痕,都不是緻命傷,全都是之前執行任務的時候留下的,譚松明有時候去執行任務很晚都沒回來的時候,沈初晴就膽戰心驚的,整宿整宿的睡不着,其實有時候她也不喜歡譚松明做這個職業,忙起來的時候連家都顧不上,有什麼事情,都得沖在最前面,她有時候看見譚松明負傷回來,都忍不住想幹脆讓他别幹了,回家來做點别的,但是她始終沒有說出口,不過後來她也釋懷了,要是所有警察的家屬都跟她一樣,那誰來做這些事情?沒有大家,哪裡來的小家呢?
譚松明略略松了口氣,這半個小時的冷水澡讓他清醒了不少,重新坐在沙發上,目光在沈初晴的臉上緩緩往下遊移,直到高高隆起的肚子才停下,伸出了手摸了摸,眼底有幾分溫情,但是嘴上卻故作兇狠道:“有你這個小電燈泡在真的是什麼都做不成,等你出來後爸爸再好好收拾你媽!”
沈初晴沒料到譚松明會突然這麼說,臉上止不住紅了,湊了上去,有些挑釁:“你想怎麼收拾??”
沈初晴溫熱的鼻息撲在了耳間,癢癢的,譚松明心中好似警鈴大作似的,彈坐出了好遠,一臉防備:“我的姑奶奶,你可别再湊過來了,我可不想再去沖半個小時的冷水澡!”
看見譚松明這般可憐兮兮的樣子,沈初晴“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也坐的離譚松明遠了一些:“好好好,我不湊過去,我們兩個從今天開始劃條三八線!誰超過了罰100!!”
“得了吧!也不知道是誰睡相差,每天晚上我不是當抱枕就是睡的位置才一點點,你也别劃三八線了,直接把錢給我吧。”譚松明笑着調侃,沈初晴不服的朝他呲着牙,湊了過來想撓他癢癢,譚松明蜷縮起來小心的戒備,兩人玩鬧成一團。
他們已經很久沒這麼玩鬧過了,沈初晴還挺開心的。
但是開心沒多久,她很快就笑不出來了,捂着屋子皺緊了眉,這一下把譚松明吓的不輕,緊張的趕緊問:“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我明明很小心都沒碰到你啊。”
沈初晴擺擺手,示意沒事,半天才緩過勁來:“沒事,就是他踹了我一腳,他時不時會這樣的,這麼頑皮,也不知道是男孩還是女孩。”
“我小時候也很皮,我媽拿着竹條從村口追到了村尾,最後我爬上了樹,跟猴子似的,她打不到我,在樹下氣得直罵,然後我還在樹上跟她扮鬼臉,直接把她氣哭了。”譚松明回想起了小時候,淡淡的笑了起來。
沈初晴當時就覺得眼前有畫面感了,當即有些忍俊不禁:“那後來呢??”
“後來?”譚松明沉默了一下,幽幽道:“那時候我爸知道了,特地八百裡加急坐火車回來揍我,給他開門的還是我,那天晚上我直接屁股開花。”
“噗嗤”這是一件悲傷的事情,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沈初晴覺得特别好笑。
平時公公看着挺和藹的,沒想到也有這麼暴躁兇悍的一面。
譚松明搖搖頭,他小時候太頑皮屁股就沒少開花過,往事真是不堪回首。
“要是男孩的話,我們爺倆保護你一個,要是女孩的話,我保護你們母女兩個。”譚松明揉了揉沈初晴的頭發,有一說一,沈初晴的發質真好,又柔又軟,像揉小貓小狗的頭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