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人自有妙計,你這個樣子不會是忘記咱們來洛城是幹什麼的了吧。那些人還在咱們後面窮追不舍呢,咱們需要速戰速決,救出蕭紫,徹底搗毀那些人之後和師兄他們彙合的!”這個司辰怎麼總是這麼不着邊際,重要的事情都忘記了。
最後這句話說到了司辰的心坎裡,他想着隻想着快點見到上官嶽明,聽說他醫術高明,一定能夠幫助顔如初的。
“怎麼會呢,隻是你的消息可靠嗎?那個劉守義可不是好惹的,弄不好會招來更大的麻煩。”司辰是聽說過此人的,據說他已經投靠了京都城裡的那位,而且他是洛城城守,手中是有兵權的。
顔如初簡單的将剛剛小乞丐的話告訴了司辰,“小乞丐不會說謊的,更何況他們要抓蕭紫定然不能大張旗鼓的,劉守義府中戒備森嚴,在洛城之中無人敢去他家裡搜查,是最安全的地方了。”
司辰想了想,顔如初說的很有道理。“可是你必須留在這裡等我,若是天亮之前我還沒有回來,你就自己離開洛城,去和你師兄他們彙合再想辦法,千萬不可以再冒險救人。”顔如初現在不能使用内力,若是自己都被抓到,那就更加沒有人來救援了,他不能讓如初去冒險。
如初沒想到司辰在這種情況下還能顧忌到自己的安危,心中動容,她亮晶晶的眼睛認真的看着司辰,這是他們認識以來如初第一次如此真誠毫無芥蒂的把他當做是重要的朋友,“你一定會沒事的,我知道你輕功極好,若是一個人前往刺探消息定然能夠全身而退。我會在這裡等你回來,你放心好了,我定然不會讓你有事的。”司辰心底一驚,感受到了顔如初的擔憂和認可,覺得自己做什麼都值得了。
若是如初還能使用内力,兩個人一起前去可以互相照應才是萬全之策,但是如今自己去了隻能是他的拖累,所以她隻能留在這裡等候消息。
臨走之時如初再三叮囑司辰,“你要以自己安危為主,今晚隻是探聽消息,不要冒然行事,救人之事需要回來從長計議。”
司辰将身上的匕首留給如初,“我會見機行事的,這個你拿好,你雖然不能動用内力,但是武功招式也不弱,隻要不遇到那些殺手,一般人不是你的對手。但是你記住,打不過就跑,千萬不要逞強。”
顔如初終于是沒忍住,笑出了聲,他知道司辰這是為了緩解氣氛逗自己開心呢,“放心好了,我很是貪生怕死的!”她緊緊的握住匕首。
司辰不可思議的看着顔如初,感歎她終于被自己影響的也會說笑話了。
另外一邊的蕭紫自從他眼睜睜的看着發狂的如初受傷之後,被那些殺手帶走而無能為力。有些氣惱自己沒有好好練習武功,這個時候不能守護如初。
他隻能無奈的對着司辰大喊着,“保護好如初!”便被人打暈帶走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來到一間密封的石室裡面,活動了一下手腳,發現自己被五花大綁的困在了架子上。環顧一周,這裡明顯是一個私牢,周圍還放着一些刑訊的工具。
石室的上面有一個通風的鐵窗,看來是和外界聯系的唯一通道了。
他掙紮着動了一下,因為事先吃過解藥的原因,自己的内力還在,身上暫時沒有什麼傷痕。
隻是不知道如初怎麼樣了?那日看着如初發狂的樣子,定然是受了内傷,那些殺手出手狠辣不留情面,不知道他們二人能不能抵擋住。就算能夠抵擋住,顔如初受了傷,殺了那麼多殺手,那些人定然不會放過他們二人。兩個人定然還要東躲西藏的才能躲過那些殺手的追殺。
這樣想着恨不得能夠長上翅膀立刻飛身出去,他擔心顔如初的安危。
“喂!有沒有人啊!本公子餓了!”他沖着外面大聲叫嚷着,想要吸引外面的人進來,他必須要快點離開這裡。
外面寂靜無聲,顯然是沒有人的。他一個人被關在了這裡三日了,都沒有人過來看過他一眼,連吃喝都沒有送過。蕭紫甚至在想,難道這些人是想要餓死自己的。
突然他聽到似乎是走廊裡面傳來了腳步聲,他立刻假裝餓暈了,耷拉着腦袋。
另外一邊司辰已經趁着天黑來到了劉守義的府邸,按照顔如初從小乞丐那裡打聽到的消息畫出來的路線圖,七繞八拐的才找到那個所謂的書房。
他飛身到房頂上,仔細觀察了一下四周,按照房屋建造的結構來看,書房的四周整整齊齊的,不像是有密室之類的地方,那就隻能說明這個密室是在地下建造的。
而且書房周圍戒備比其他地方森嚴,若不是司辰輕功極好,在房頂上能夠來去自如,一定躲不過守衛的人。
就在司辰準備趁着四下無人闖入書房的時候,聽到從回廊那裡傳來了三四個人的腳步聲,他立刻趴在房頂上隐藏了身形。
為首之人帶着一個銀色的面具,後面跟着點頭哈腰的劉守義和兩個随從,一邊快速的往書房走,一邊冷聲的開口,“什麼,你們這三日都不曾給過他吃食?”
劉守義聽到銀色面具的質問,頓時臉色一變,惱怒的回頭瞪着那兩個随從。
兩人立刻低下頭,小心翼翼的道,“是大人說裡面那人心思缜密,不讓屬下接觸的。”
劉守義差點被這兩個人氣死,“我讓你們不要接觸,可是沒有說過不給他吃食,要是餓死了,本官扒了你們的皮。”裡面的人身份貴重,而且絕對不能讓任何知道,所以他隻派了自己的兩個親信過來看管,沒想到這二人如此蠢笨。“不過大人放心,那裡面是下官的密室,就算是掘地三尺一般人也不會發現的。”他立刻讨好的對着面具男子解釋,想要減輕一點自己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