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精市攔住了自己開口想要說些什麼的幼馴染,表情溫和地表示道:“如果是國家隊的前輩想要進行切磋,當然沒有問題,我們都在場的比賽自然不能算私下比賽。”
原本打算高高興興去吃燒烤的五條白:……???
等等,當事人不是我嗎?為什麼替我答應了啊?
他剛想反駁,就聽到了幸村精市的下一句話:“相信以五條前輩的實力應該能輕松獲勝的吧?剛才的全國大賽一定沒有玩盡興吧?”
五條白:……
嘶,好像也是。
背着網球包的白發少年有些不耐地撓着自己的臉頰,看向了站在了自己對面的種島修二,有些不情不願地點了點頭,“行吧,一局定勝負?”
種島修二唇邊勾起了一絲笑意:“行。”
站在種島修二身邊的入江奏多舉着攝像頭,朝着種島修二點了點頭。
*
街頭網球場上,立海大衆人和入江奏多站在了場邊,将目光同時投向了種島修二和五條白。
銀色的硬币在高空中散發出熠熠生輝的光芒。
“種島修二VS五條白,由種島修二先發!”
白發黑膚的少年朝着五條白眨了眨眼,“嘛嘛,要來了哦~”
說着一口關西腔的青年将自己手中的網球朝着高空猛地抛起。
“刷——”
黃綠色的小球化為了一道流光,随之升起的則是青年高高躍起的身影。
網球和網球拍相接,在一瞬間爆發出強大的力道。
網球周圍包裹着一層旋風,以及其令人震撼的陣勢朝着五條白的底線處飛去。
“你是國家隊的?”
“看起來似乎也不過如此嘛!”五條白掃了一眼朝自己飛過來的網球,懶洋洋地開腔道:“隻是這種水平的話就不要來浪費我的時間了。”
白發少年的蒼藍色眸子倒映出了那顆黃綠色小球的倒影,優越的動态視力足以使他捕捉到這一球的軌迹和落點。
“啧。”
五條白飛快地跑到了落點處,微微彎下了自己的腰,修長的手臂下意識猛地一揮——
帶着殘影的網球和柔韌的羊腸線相撞,發出了有些令人牙酸的咯吱聲。
“砰!!”
彎着腰的白發少年身體柔韌到一個不可思議的程度,身體離地面極近,回了一發出乎意料的短球。
“嗯?”
種島修二長腿一邁,一雙有些狹長的眸子微微眯起,手中的球拍準确地接住了五條白還過來的一發球,目光朝着五條白的左半場望去。
五條白掃了一秒種島修二看向左場的動作,将目光重新集中在了種島修二的手腕處。
“真是狡猾,明明是右場嘛!”
五條白撇了撇自己的嘴,下意識朝着自己的右場跑去。
等等——
五條白有些吃驚地看向了種島修二打向了自己左場的那發網球。
不對!那個動作明明是朝右場打過去的!
種島修二挑着眉頭,看向了已經快要飛過攔網的那發網球和處于右半場的五條白。
“你似乎也不太擅長黑白配呢。”巧克力膚色的青年意味深長的說。
黑白配?這家夥在說什麼鬼東西!
快速跑向左半場的五條白的瞳孔中倒映出了已經快要碰到地面的那發網球。
“老子可不會因為這些小把戲而失分!”
離網球還有些距離的白發少年露出了一個勢在必得的張揚笑容,網球拍朝上一抛,左手化為了殘影,精準地抓住了空中的網球拍,“沒有我接不到的網球!!”
站在對場上的種島修二微微站直了身子,饒有興趣地看向了左手回擊這一球的五條白:“哦?是嗎?”
第一次,有人在我面前說出這種話。
種島修二有些興奮地舔了舔自己的唇,在别人口中聽到這句話還真是一種新奇的體驗。
賽場邊舉着攝像頭的入江奏多眯起了自己的眼睛,若有所思地看着網球場。
欸??
種島那家夥要認真起來了嗎?
卷發少年的目光移向了有些興奮的種島修二,又看了看站在了種島修二對場上的五條白,聳了聳自己的肩膀,饒有興味地想:嘛嘛,不過,這位也是雙刀流嗎?這場比賽還真是有趣,早知道也拉着大曲來了。
不過,這場比賽應該是毫無懸念的勝局吧??
畢竟,種島那家夥的天賦可是——
能回擊所有人的殺手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