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似乎對于喻婷的反應很滿意,勾勾唇角起身收拾,“我一會有點事,等我回來你換好禮服陪我去見我父親!”
喻婷一聽,腦子裡嗡得一聲,沈毅的父親?她聽溫世倫提起過,可能是因為記憶力太好的原因她很難忘記這個男人,沈毅的父親沈楠是墨西哥最大的軍火商,緬北有一半的貨都是從他那裡流出的,除此還在秘魯智利一代經營着□□毒品加工,再加上她昨天聽沈毅的對話,如果不出意外,沈楠是打算獨占下金新月這塊肥肉擴大他的毒品買賣。
女孩腦子裡想着想着不禁打了個寒顫,沈毅掃了眼床上不說話的女孩,察覺到她有什麼顧忌,語氣放柔和了些
“别擔心,我父親很可親的。”
喻婷一聽艱難地扯了扯嘴角,呵呵,你個大頭鬼是不是對可親有什麼誤解。
“幫我系個領帶!”沈毅有些恬不知恥,厚着臉皮讓面如菜色的喻婷為他服務。
“走開!自己系!”
喻婷不知道心裡在惦念着什麼被沈毅整得不耐煩,語氣裡帶着些怒氣,男人被這麼一吼反倒不生氣,笑得更加寵溺。他知道喻婷有性子,這性子時烈時軟,像黃嘴黑一樣是個養不熟的主。
少頃,男人擺擺頭默默地系着領帶,也不多說什麼擡腿走出了房間。
就剩下喻婷一個人呆呆地坐在床上,雜亂的頭發糊在臉上,睡眼惺忪她覺得自己很有必要再睡一覺。
女孩擺擺頭,向後倒去又重新摔進枕頭裡,攏了攏被子閉上眼又睡了。
不睡還好,一睡就睡懵了頭,渾身酸軟沒力,昏沉沉的頭,沉重的眼皮,幹澀的喉嚨,喻婷意識到自己可能有點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