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毅在喻婷睡熟後才離開房間的,剛剛做的那些事對于他來說就像是做夢一樣,一切都不那麼真實,卻又真實的反常。
“查到些什麼?”
此時的男人衣衫不整的坐在書房裡時不時透過那面雙面鏡看着房内睡得香甜的女孩。
手上的煙一根接着一根,煙霧彌漫,若隐若現的白霧遮住了男人黑色的深眸,
“喻小姐的母親五年前也死在那場交易裡,喻小姐也就是在那場事故後才開始替溫世倫做事的。”
和沈毅猜想的不錯,他始終覺得對喻婷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那場交易他也在現場,交易雙方損失慘重,每每想起沈毅都覺得是自己命大才撿回了一條命。
“還有,溫老大的弟弟溫嶼舟,當時道裡傳的沸沸揚揚的女朋友好像就是喻小姐,溫嶼舟命不好,搶救了兩天沒救活。”
阿令把查到的所有一五一十的全部說了出來,早在沈毅帶喻婷回來的時候,他就已經調查過了,當時也隻是知道喻小姐是個身世悲慘的女孩,還真沒想到越挖越有。
沈毅将手裡抽了一半的煙掐滅,對于阿令剛剛說的那些全都記在心裡,“溫嶼舟?”
就是那個長相俊美陰柔,體弱多病的溫家老二。
沈毅見過,所有的記憶全停留在五年前的那天,他對溫嶼舟的印象異常深刻,文雅狠戾都是他的形容詞,言談舉止都透露着紳士教養,可是做事交易果敢狠毒,最擅長玩弄别人的心理防線。
“你先出去吧。”
等阿令走後,男人才緩緩起身向鏡子走去,望着背後滿臉恬靜的女孩,低頭淺笑,他好像才開始了解她的過去,又好像對她的過去了如指掌。
在沈毅看來喻婷遲早都是自己的囊中之物,現在唯一能讓他吃醋的是早就死了五年的溫嶼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