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氣之下,少年模樣的王把預言中的幫手們全部送進了監牢。
咔嚓,牢門閉合,祭司設置的術式與三把鎖牢牢的鎖住了那名為逃脫的希望。
除了始終帶着笑容的亞比雅以外,其他人的表情都是說不出的複雜。
“被關起來了。以冒犯一國之王的罪名。”在試探了一下鎖的堅固程度之後,瑪修的額角流下三條黑色的線條。
「所以說你為什麼要做那種事情啊。亞比雅。」
已經把隐藏身份什麼的東西完全抛之腦後的羅曼醫生說話毫不客氣。
「就算他真的很矮,你也不能說出來啊。這樣會對他造成心靈上的打擊的。」
‘如果他知道你說了這句話,打擊大概還要更加大吧。’
‘畢竟相較于直接了當的對話,還是這種溫柔迂回為他人着想的說辭更能給予對方沉痛一擊。’
山努亞與薩曼一前一後的想道。
“他不是約沙法王吧?”大衛看向了從被踩了一腳之後就一直維持着微笑表情的亞比雅。
“他确實不是約沙法。”亞比雅歎了一口氣,脫下靴子,露出血肉模糊如同被火燒過一般的腳。
藤丸立香非常的驚訝,“竟然這麼嚴重。”
“如果不是他留手了,或許我現在已經喪失行動能力了。你看,是詛咒。”
黑紫色如蛇的影子晃晃悠悠。
亞比雅輕描淡寫的給自己腳上的傷進行治療,再穿回靴子,就仿佛這傷不在他自己身上一樣。
“真虧你還能這麼淡定,是無法感受到疼痛?”
洞察到什麼的山努亞仿佛就隻是那麼随口一問。
“與其說是無法感受到疼痛倒不如是說我根本沒把這種事情放在心上。大概就是如此吧。”
無法産生不愉快情緒的亞比雅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所以他是你的兒子?”想到剛才亞比雅對那少年王說了那樣的話後得到的待遇,大衛覺得這大概是新仇舊恨一起上才能導緻的結果。
“你從前到底是做了什麼才會讓他把自己的父親與父親的同伴送進監牢?”
“做了什麼……呃……讓我想想看……”
想到亞撒那雙與年幼時完全不一樣的深紅雙瞳,不論是從蓋提亞的角度還是從亞撒的角度上來思考都隻能得出一個結論的亞比雅掂量着說道。
“不管是從哪一種方面去想,我都對他做了不好的事情。實際上現在想想他沒當場把我吊在樹上鞭打至死已經算是好事情了。”
對于自己的所作所為還是非常有自知之明的亞比雅極為自然的說出了這不應該是一位父親能講的出來的話。
「突然覺得那孩子還真是可憐。」
被亞比雅精神攻擊了數次的羅曼醫生毫不猶豫的往最壞的方向進行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