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落幹脆的滿分舉動。實在是漂亮。」
羅曼醫生情不自禁的拍手叫好。
而貝娜也沒有對羅曼醫生這一存在感到驚訝。
貞德:“就這樣将他打暈沒有問題嗎?”
将‘軍長’拖行到一邊的以利沙拍了拍手掌處并不存在的灰塵。
“沒問題,這舉動不會對我們接下來的談論造成任何的妨礙。我會讓他的身體記住我們接下來交談的内容。”
“總歸不會對接下來的戰鬥造成影響就是了。”
聽起來似乎很微妙的感覺。
但應該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抱歉……其實那孩子說的也沒錯……不過……同樣也是我先前沒有考慮到你們的處境……然後就這樣不假思索的說出了讓各位去撒瑪利亞求得幫助的話。因為我先前忘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伯特利不是那麼簡單就能離開的地方,因那個‘東西’對伯特利的一切活物都打上了标記。”
貝娜的雙眼蘊含濃濃的愧疚。
亞比雅:“那個東西是什麼?”
貝娜:“……那是……不祥之物……就算僅僅隻是看一眼……我都無法逃離其陰霾。它是我不願意去回憶的事物。是堅硬不可獨自逃離的壁壘。”
可以說正是因為山努亞、薩曼、貞德三位信奉(安拉/耶和華)神明的人在不經意間替貝娜樹立了一個‘标志’,貝娜才能在黑暗中抓住光明,從那未知的空間中逃脫。
“它是某位神明的殘肢……是死去的神明流落到現世的屍骸。它飽含怨恨與憎恨……無比可怕、無比的污穢。”
貝娜一邊說着,一邊顫抖,才紅潤一點的臉色再次變的蒼白無比。
“我同伯特利的女子們先前所待的監牢便是在它的結界之下。假如不是我一直在向神明(亞舍拉)祈禱,恐怕我也無法保存從地面之下向上攀爬的力氣(魔力)。”
“伯特利的地下,那地方并非現實,也絕非虛幻。不是人的住所、也并非是神明的住所。”
“非死……非生。”
貝娜努力的用自己的知識回憶解析着曾束縛住她的一切。
“我無法确認其位置,隻知道其确實是在太陽無法照耀之地。至于我先前憑借魔力鑽出的通道……”
“那地方僅僅隻是一處普通的地下室罷了。”薩曼說着說着便歎了一口氣,想到了先前發生的事情。
“當時看到一隻手在通風口那邊的時候可真是把我吓了一跳……然後……我就被兄長一腳踹進了那下面……也就是貝娜理應呆了許久但實際上隻是普通地下室的普通地下室。”
“等等,這其中是不是多少省略了一些重要内容?”大衛動了動自己的耳朵。
薩曼頓時變得淚眼汪汪。
“别說了,拜托别說了,别讓我回憶起來當時發生的事情。兄長、兄長竟然将我踹了下去。而且還是為了受困的女性生物,好過分,太過分了啊,兄長!”
“咳咳,總之大概就是這樣,我們已經将找到貝娜的地方徹底檢查過了,并沒有什麼異常情況……但是也不排除是我們沒有找到異常之處的可能。因為貞德她說她有一種值得在意的危險預感。”山努亞有些尴尬的無視了自己弟弟控訴的目光說道。
“再加上貝娜的情況也不太好,也不适合一直将她放置不管。所以我們就沒有進行深入的調查。而是先回到了這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