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先去一下廁所,馬上回來。很快,就等我10分鐘!”
以利沙滿頭大汗的以尿遁為借口離去了,想臨時抱個佛腳。
而在他走後,教堂中的牧師、新郎與新娘也不在了,好像隻是普通的魔術幻影。
“這人到底是在做什麼?”
在一旁目睹了整個過程的山努亞木着一張臉,眼神充滿着微妙的嫌棄感。
“不知道,大概這就是正常中年人都會有的通病吧,尿頻尿急尿不盡。”
大衛說不清楚是在替以利亞開脫還是在抹黑他,總之語氣充滿着語重心長般的心酸感。
你難道也曾經曆過嗎?
山努亞看大衛的眼神非常不對,但想了想還是沒有說出來,因為他總覺得說出來的話會失去什麼重要的東西。
他不想讓自己意識到自己過去老闆的父親竟然是這種人物。
“所以說……本來就不該用這種方式引誘人過來嘛,這不是自讨苦吃嘛?”藤丸立香望着以利亞的背影,一邊吐槽一邊歎氣。
看出自迦前輩對剛剛的經曆耿耿于懷的瑪修苦笑。
“抱歉,前輩,因為我們唯有用這種方式才能不被人發現。”
“是有什麼限制嗎?”亞比雅好奇的出言詢問。
“實際上……因為一些原因,我和立花前輩還有以利亞先生隻能待在這個教堂,一出去就會面對如同狂風暴雨一般的攻擊,不是不能還手,但容易對普通人造成精神方面的損傷。”瑪修有些艱難的開口道。
“這也是我們為什麼會希望能夠更快的找到你們的原因。有你們在,我們就能從被動轉化為主動了。”
“所以……”山努亞摸着下巴,眼神銳利,“你們為什麼隻能待在這個教堂?”
“那就是一個很漫長的故事了。”
瑪修的眉間浮起幾分悲傷,可不等她醞釀起開口的情緒,就聽見了一聲響亮的————
“skip!”
“前、前輩?”
瑪修驚訝的望向藤丸立花。
隻見藤丸立花雙手叉腰自信的說道。
“反正劇情我看過了,這部分的回憶又臭又長,跳過吧!”
“啊哈哈。”瑪修幹笑幾聲,“真的是有前輩的風格……總之,長話短說就是,立花前輩由于與阿特娜的神國有關,再加上某些微妙的加成與不知從何而來的偏導,現在這整個夢之國度都非常的敵視立花前輩和契約轉到她身上的我。”
“身體沒有問題嗎?”藤丸立香有些擔心。
“沒有問題,實際上我才是最應該這麼詢問前輩的人。”瑪修一臉純潔的說道,“立花前輩在發現自己突然使用起前輩的身體之後便匍匐在地,難以行走,嘴裡還念叨着什麼‘要不還是毀去這個巴别塔吧要不然不會走路’什麼的,我本以為前輩也會出現差不多的情況,但現在看來前輩對于女性的身體适應的還不錯。”
“…………啊、嗯,還好吧。”
藤丸立香強行咽下了‘不要若無其事的說出恐怖的話’這句台詞。
不過當他想說些其它的什麼的時候,肩膀就被一隻手拍了一下。
藤丸立香憑借着身體的本能反應,一下子就将人摔了出去。
躺在地上的以利亞emo了。
“以、以利亞先生!”藤丸立香連忙去攙扶他,“你為什麼要站在我後面?”
“大概是……”以利亞45度角擡頭看天,“人總是要嘗試的。”
意義不明。
藤丸立香噎住。
“來,這是精美小禮品。”以利亞掏出一張禮裝。
藤丸立香下意識的接過,就看到了上面套着藤丸立花殼子的自己正擺出一副驚慌失措的模樣。
太有辨識度了,簡直一眼就能看出是誰。
完全可以算能永遠保留下來的黑曆史。
這算是什麼‘禮物’?
藤丸立香的身體真·褪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