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鐘】：那是。雖然我不喜歡你那張臭嘴，但還是願意救一下星城的。

【綠箭俠】：诶！你！

【沙贊】：我可以從老巫師那拿點可以用的東西出來。

【黑亞當】：你可真是孝死我了，到時候叫我一聲，我也去拿點。

克拉克看到消息後望向他老姐，布魯斯點點頭表示同意，但同時又說：“大家量力而為，我們也沒有那麼大經濟缺口，這些錢洗白也還要一段時間。”

布魯斯預判了他們的行動，一句話堵住了大多數想捐錢的扮演者的嘴，他們隻好悻悻地放下了準備發消息打錢的手。

“還有一件事，”布魯斯敲了敲桌子，吸引大家的注意力重新回到他身上，“也是最重要的一件事，由于這次克拉克的劇情出現了一些問題，導緻不确定因素激增。世界意識的意思是讓我們自己商量，以後的劇情是用AI來，還是讓我們自己來。”

“現在原本應該出現在劇情中的人很多都沒有到位，這些人是由AI代替，還是讓世界意識再去找合适的人來扮演？”

“想必大家也發現了，這些AI在意識上跟普通人沒什麼區别，他們的思考往往會給劇情帶來很大的不确定因素，世界意識也不能完全掌控他們的行動，唯一的好處是他們不會在劇情以外的地方死去。”

“世界意識說以目前的能量，它能繼續去找人來扮演。相比于AI，扮演者的好處在于對各處劇情的把握能更完善，去掉了很多不确定因素。但缺點就是，我們要格外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并且沒有重來一次的機會。”

“世界意識讓我們自己選擇。”

扮演者們瞬間炸開了鍋，都開始讨論起來。

“意思是，我們要有新夥伴了咯？”黑亞當興奮地叫道，“那太好了！”

“好什麼啊！那受害者不是更多了嗎？”

迪克回頭：“所以才說是好事嘛。”

無論是出自什麼原因，大多數扮演者都選擇了後者。在随後的投票中，‘選擇新的扮演者’以壓倒性的比例戰勝了AI。他們想，自己人配合起來肯定要比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AI要強一些，到時候有更多夥伴來了，就能分擔他們的壓力了！真不錯！

這個結果沒有出乎布魯斯的預料，扮演者們果然還是更想拉别人一起下水的。此時布魯斯自信滿滿地将結果給了世界意識，他們現在能量有的多，可以再拉點扮演者過來做苦力了。布魯斯也知道世界意識正在慢慢改變，給他們更多選擇的機會，好讓他們過得更舒心。

布魯斯看向克拉克，克拉克正在節點中給扮演者們解釋一些關于劇情的問題。認真的樣子在燈下仿佛在發光，莫名的驕傲感充斥着布魯斯的内心。他不知道，克拉克其實也是在心底這樣想他的。

“今天就先這樣，”布魯斯看看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多小時，感覺差不多了，他整個人也放松下來，“如果等下有想吃午餐的，可以先在瞭望塔逛逛，十二點開飯。等下創始人留下來開個小會。”

“綠箭俠和盧瑟也留下來。”

盧瑟突兀的聽到了自己的名字在麥克風中響起，沒控制住打了個寒顫。明明自己也算是掌握着一個商業帝國的人，怎麼聽到布魯斯的點名就有些慌張呢？他等到所有人都走的差不多時才從中控室出去。

克拉克還讓盧瑟坐他背後，瞟到布魯斯看過來的眼神，盧瑟心頭的不妙感更加強烈。盧瑟借着前面克拉克的身影擋住了大部分人看過來的目光，也包括布魯斯的。盧瑟由于精神原因，一直對于他人的情緒非常敏感，他也察覺到了布魯斯似乎對他有些敵意？

“結果沒什麼問題的話，我就跟世界意識說了？”克拉克看大家都圍上來，和鋼骨一起看了看投票的結果，确保所有扮演者都進行了投票。戴安娜正在和巴裡一起做這次的會議總結，到時候要在節點中置頂的。

衆人确認了沒什麼問題就把結果發給了世界意識。

“關于資金方面，你們三個都沒什麼問題吧？”哈爾把跟火星叔一起做的全球戰損報告攤給他們看。

“我這邊沒問題。哥譚的都搞得定，我可以負責地球上大部分支出。”布魯斯再次肯定了利爪的好用，一些他不方便出手的地方，利爪做起來倒是毫無負擔。最終韋恩集團的大部分現金流都掌握在了布魯斯的手裡，代價不過是幾個人住院了而已。

盧瑟做好心理建設，才緩緩開口：“我也沒問題。”

他的語速和混沌的态度，如果不知道盧瑟情況的人，還真有可能認為他是傲慢到不想多說一句。可在場的衆人都知道盧瑟的現狀，也就對此見怪不怪了。他們甚至為了不給盧瑟帶來額外壓力，都努力克制着自己好奇的目光，用手頭上的工作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綠箭俠揮手打斷他們：“你們沒問題，我這邊有很大問題啊！！！”

“不說别的！那坑怎麼辦？”綠箭俠深吸一口氣，“那坑現在都在那邊沒辦法填呢！我有再多經濟上的支撐也沒辦法填一個直徑50米，深度達到了地幔層的坑啊！”

“想想辦法啊，各位！不然我就隻能讓他們整個城市一起遷徙了。”

“我這邊應該是有相應的法術的，”沙贊撓着腦袋，看起來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我忘記具體是什麼了，得等我回去找找。”

“法術看起來是比較安全的一種方式了，我之前跟喬讨論過世界引擎造成傷害的修複，對普通人來說都比較危險，要用氪星科技的話還是要先把星城的住民先移走。”克拉克看到星城的慘樣時就知道自己肯定要來幫忙的，于是提前做好了準備。

戴安娜也準備回去翻翻自己老底，要不是沙贊說了，她都快忘了自己還會魔法來着。

“還好市政規劃不用我們來，不然可真要忙死。”在哈爾的努力下，這些天的燈戒産出格局又産生了變化，哈爾想要的綠燈戒已經在源源不斷生産出來。這對于海濱城的修複非常有好處，他因此還能多幫一把别的城市。

“這個大家先回去整合一下想法，到時候再做個方案出來，”布魯斯把話題重新拉上正軌，“叫你們留下來是因為這次劇情我們考慮不周的地方非常多，或許我們可以分析反思下。”

“沒錯，我說的就是你們在瞭望塔裡放那麼多未登記武器的事！”布魯斯想起那時候跟布萊尼亞克打就拳頭梆硬，“又沒有說不讓你們放，提前在節點裡報備一下不就好了嗎？你看看當時給我和哈爾打的........”

聽到布魯斯指責的衆人紛紛低下頭去，他們确實在瞭望塔裡放了超多武器，無可辯駁。

“誰能想到會有普通人闖上瞭望塔啊。”巴裡小聲吐槽了一句。

克拉克看氣氛僵持住了，自然而然地打起了圓場：“以後大概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到時候要來一大批扮演者，人數夠了應該就不會出現拉普通人過來頂包的現象。我已經叫世界意識把幻影地帶打掃出來，等弄好了你們就可以叫超反過去建基地，或者幹别的什麼都行。”

“最主要的是，我們的所作所為一定要有理由，特别是超英的扮演者。”布魯斯發洩完情緒，還是回歸到了解決問題的思路上，“我們占的劇情比例太大了，雖說給了我們轉圜餘地，但一定不要崩人設。”

“好了，我們給這次劇情中的失誤每人總結一句就去吃飯吧。”

“就從克拉克開始好了。”

克拉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