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文斌緊緊地跟在張老二兩個的後面,就像前腳跟黏着後腳跟一樣,生怕斷了或者脫了,走了一陣,幸好沒有斷也沒有脫。忽然聽見前面有吵嚷的聲音,還聽見有女聲在哭泣。三人心裡驟緊又大驚:難道何德發的妹妹被萬惡的倭寇們給弄了?顧不得腳下的高低不平和光線昏暗,三個頓時飛奔起來,拐過一個岔洞,看見前面有幾個人正在争吵,旁邊一個女子蹲在地上嗚嗚地哭。楊文斌急忙注意看那個女生,身上的衣衫有撕扯的樣子,但是由于光線昏暗,女生又蹲着,實在不知道撕扯到什麼程度,也就難以估計這個女生的遭遇究竟到了什麼程度。也許倭寇才開始撕扯,也許倭寇才撕扯到一半,也許倭寇已經撕扯得精光,甚至已經得手,嗚呼,都不好猜測。隻聽何德發滿面怒火,拳頭撰得像一個鐵錘,似乎恨不得一下子砸死面前這幾個倭寇,幾個倭寇似乎有點理虧,但是又有點滿不在乎的樣子。
隻聽何德發怒吼道:“你們幹嘛欺負我的妹妹?”一個倭寇說:“我們怎麼知道她是你的妹妹?”旁邊那個抽泣的女生急忙說:“我已經告訴你了我是我哥的妹妹。”一個倭寇說:“我們怎麼知道你哥是哪個球大二爺?”女生又急忙說:“我告訴了你我哥哥的名字。”何德發憤怒地喝道:“”怎麼辦?怎麼辦?”一個倭寇說:“多大一點屁事,什麼怎麼辦?”說着,還故意笑起來。
他不笑還好,他這一笑,頓時熱惹得何德發滿臉怒火,再也忍不住,一個拳頭沖着笑的這個倭寇打了出去。那個倭寇正在笑,沒有防備,頓時被何德發一拳打在鼻子上,立即鮮血噴了出來,昏暗之下,都看得出這血是紅紅的,而不是黃的或者是青的。
楊文斌心裡一陣驚駭:難道何德發的妹妹,已經被這些倭寇畜牲給糟蹋了嗎?旁邊的張老二兩個也不由得驚了,張着嘴巴傻呆呆地看着。這時,隻聽一個倭寇喝道:“你兇什麼?我們是想打你妹妹的主意,這不是被你阻撓了嗎?我們又不曾得手。”他這個話,似乎自己幾個還有理得很。另外幾個倭寇可是沒有廢什麼話,沖上來拉扯着何德發,就是一頓拳打腳踢,似乎何德發才是那個行兇者一樣。旁邊哭的女生看見哥哥被打,頓時慌了,一瞬間忘了哭,撲上來揪扯那些打他哥哥的人。恰好被一個倭寇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一隻髒兮兮的手徑直摸上了何德發妹妹的臉,這爛動作,就如餓了幾十天肚子裡沒有進一點食物的乞丐一樣。何德發妹妹頓時大聲驚叫,那聲音,凄厲而尖,似乎大白天見鬼了一樣。何德發聽見妹妹的叫聲,頓時手一揮,掙脫兩個倭寇的抓扯,沖過來,一拳頭捶在了拽住他妹妹胳膊的那個倭寇的腦袋,這一拳頭,打得這個倭寇腦瓜子嗡嗡響,這一瞬間,東西南北都颠倒做一堆。
其他幾個倭寇一驚,頓時發起怒火來,其中一個唰地一聲,拔出來一把明晃晃的劍,就要朝着何德發的腦門劈下來。這功夫,楊文斌正要閃出去,卻已然遲了半步,隻聽見嗤地一聲,什麼東西一閃,隻見這個倭寇身子一晃,赫然看見,一把飛刀插入了這個倭寇的腦門。倭寇一晃之後,頓時撲通一聲往後栽倒。旁邊幾個倭寇都吃了一驚,急忙拔刀。不等他們的刀出鞘,楊文斌已然閃到他們面前,劍影晃晃,幾個倭寇頓時被刺得幾個透心涼,身上已然被劍刺了窟窿,那血水從窟窿裡汩汩而出。
張老二兩個看着楊文斌發威,頓時驚得嘴巴比先前張得更開更大,好像被一根無形的鐵棍強行撐開了一樣,現在在他倆看來,似乎楊文斌是一個非常兇惡的厲鬼一樣,或者是這一瞬間,楊文斌由人忽然化作厲鬼一樣。
那幾個中了楊文斌的手段的倭寇,都紛紛倒地。雖然方向都是往下倒,倒的過程卻不一樣,有的是忽然倒下去,好像被一個千斤墜往下壓的一樣。有的是慢慢倒下去,似乎不想離開這個人世間一樣。有的是斜斜地倒下去,似乎是被下面什麼鬼東西拽的一樣。倒下的過程千姿百态,倒下的歸宿卻都是一樣。楊文斌此時胸口堵着一腔憤怒的火氣,就像何德發的妹妹是他楊文斌的妹妹一樣,雖然到底沒有被倭寇糟蹋到手,但是畢竟已經是有了一定的爛動作,這個動作無論如何都讓人義憤填膺。因此這幾個倭寇都頓時身上出血窟窿倒地了,都一起見閻王去了,似乎去得不甘心,或者壓根兒就不想去見閻王一樣,都是睜着眼睛的,難道這就是死不瞑目?就想某些人想吃免費的羊肉,費了力氣,結果羊肉沒有吃到,反而惹了一身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