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學他?”夙九淵不滿:“這是本尊自己的臉,再敢亂說話,本尊就把你丢下去。”
林瑆趕緊捂住嘴巴,他不想摔成肉泥。
【魔尊竟然跟師尊長得這麼像,他們是同胞兄弟嗎?】
【我靠,禁忌之戀啊!刺激!】
夙九淵直接松手,林瑆大叫着往下掉:“我不會飛啊啊啊啊——”
在林瑆落地摔死的前一刻,腳腕被捉住,重新被拖着禦劍飛行。
林瑆臉色蒼白,暈過去醒過來又暈過去醒過來,聲音顫抖:“我,我沒說話啊。”
為什麼突然放手,不講道義。
修真界好可怕,他要回家!
“我剛才看錯了,魔尊您比師尊英俊多了。”
林瑆鼓起勇氣,抓住夙九淵的袖口,夙九淵嗤笑:“哦,有多英俊?”
林瑆:“您玉樹臨風風流倜傥一表人才,高大威猛儀表不凡,您就是那天上花水中月,可望而不可即,郎豔獨絕世無其二!”
【啊後八嘎恨太!西内!】
林瑆再一次被扔下去,他手裡扯着黑金色袖子,在空中來了個無繩蹦極。
明明是夙九淵讓他誇的,誇完還要松手,這人腦子有病吧!
林瑆哭了。
夙九淵拎着林瑆的脖子,看着暈過去的人,罵了句廢物。
林瑆被扔進一個山洞,不知道是哪裡的深山老林,山洞裡有一條巨蟒在沉睡,被夙九淵打醒,委委屈屈的跑了。
林瑆哆嗦着窩在角落,生怕夙九淵不高興也揍他一頓,夙九淵卻沒理他,一個人在旁邊畫符咒。
洞内一片寂靜,除了法術的聲音别無其他。
半個時辰不到,安靜被咕噜咕噜的聲音打破。
林瑆揉着肚子,吓得把頭埋在石壁上:“我餓了,我不是故意的,肚子自己叫。”
他不知道睡了多久,之後又被夙九淵抓着禦劍,沒來得及吃辟谷丹。
而且,中間兩次蹦極,師尊給他的辟谷丹不知道掉到哪裡,找不到了。
“真麻煩。”夙九淵皺眉,他擡起手,林瑆縮了縮脖子,夙九淵扔過來一個水壺。
林瑆不敢發出聲音,摸索着走過去,打開水壺喝了一口,嗆的忍不住咳嗽。
“咳,咳咳咳……”
“怎麼是酒?”
夙九淵:“本尊不喝水。”
他從誕生起就沒有感受過饑餓,更不會渴。
林瑆:“……”
一道符咒打在林瑆身上,不痛不癢,林瑆大驚失色:“這是什麼?”
夙九淵:“你以為本尊抓你做什麼?”
“容清銜喝了你的血,下次月圓肯定還要繼續,一旦他碰你,符咒内的神火就會把他燒個體無完膚!”
林瑆動了動唇,不知道該說什麼,師尊沒有主動喝血,是他自己湊上去的,他并不覺得師尊還想喝,這道符咒根本沒用,白準備了。
但林瑆不敢說,隻能默默地又喝了一口酒。
酒味辛辣,他不是不能喝,是不喜歡喝,有盤花生米也好啊!
見他喝一口就要皺眉,停半天又喝一口,夙九淵不解:“不喜歡為什麼還喝?”
林瑆無辜:“我餓。”
“魔尊大人,您肯定沒感受過饑餓吧,太過饑餓是會死人的。”
“您可以放我出去捉條魚嗎?我想吃點熱乎的。”
許是喝了酒,林瑆膽子大了許多,敢跟夙九淵提條件了。
夙九淵無所謂:“你想去就去。”
反正他目的達成,林瑆暫時沒什麼用,反而是個累贅,要不是有林瑆這個破綻,他還不一定能順利逃走。
呸!
是小勝一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