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會,她就是故意的,撩你呢!不過頌伊姐,我覺得她和尚靜關系不太一般,她倆情侶襪子你看到了嗎,穿搭也是一樣的。”
“啊,衣服是挺搭的,我沒注意襪子。”
“她倆之間氛圍也很微妙,早上尚靜說往右走,看了半天沒看懂方向的時候俞老師生氣,完了以後尚靜不說話了,後面我看到她倆去了人少的地方,俞老師牽了尚老師的手,好像在道歉。”
是呢,上午隻是因為尚老師沒看好往哪個方向走,不是很确定是不是向右前方走,然後淺予就生氣了,大聲說道:“到底往哪走啊,能不能看好了!”
當時我和子悅有點尴尬,心想這不至于吧,我趕快制止了他們的争吵,“别急别急,去問問工作人員就好了呀!”
後來尚老師就不和淺予并排走了,但後面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又同行了,不太懂這其中的彎彎繞繞。
“牽手?”
“對,我看見了好幾次,他們牽了一下手又放開,俞老師還給她系了鞋帶。”
突然有點心梗了,可能是感慨自己自作多情吧,哎,我這無疾而終的心動!
我和子悅聊到了兩點鐘,後面我給子悅講了楊源為的事情,不知道子悅在想什麼,許久才開口,“我就覺得你倆有點不對,就說我第六感準不準吧,雖然你們平時交流不多,但是我就是感覺楊源為更喜歡和你說話,更願意跟你親近一些。”
“我就是告訴你别因為喜歡掉進陷阱。”
“我懂,頌伊姐。”
“嗯。”
“困了,明天早起記得喊我,我要看看6号房間的那個帥哥。”
她說的是晚上篝火晚會時候遇到的一個男生,白白淨淨,一眼看過去是個蠻帥氣的小夥子,後面看到他進了6号房間,子悅對帥哥是沒什麼抵抗力的,好吧,明天早上給她盯一下吧!
我也困啦,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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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是尚靜,就是安靜的靜,我的名字就是這樣普普通通,好在我對自己的姓氏還是很滿意的。
那次旅行是因為淺予說人多的話租車劃算,我才同意四個人一起去的,其實我不是很想和她的同事一起玩,我不太喜歡她的同事們,包括全程戴墨鏡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W市确實很美,在坐草原小火車的時候拍了很多美的很震撼的照片,我也讓許頌伊給我和淺予拍了一些雙人照,拍照的時候她心裡在想什麼呢?當時看她還挺積極幫我們拍照的,是她太會僞裝了嗎?
原來她是想放棄喜歡的念頭的,但後來怎麼就重燃了呢?時至今日讀起來許頌伊的日記,看到她們當時已經暗生情愫還是不免自哀。
去取車的那天早上,淺予說要和許頌伊一起,後來又說要坐到副駕駛,不和我一起坐後排了,我不高興,非常不高興,質問她為什麼一定要做前邊啊?淺予不耐煩地說她不想死。她說覺得許頌伊的駕駛技術不好,需要她盯一下。我後來知道,那都是借口!都是在騙我!
在我有點迷茫找不到路的時候,淺予發脾氣這個事情我覺得還好吧,我深知她不喜歡笨人,那天真的就是一瞬間有點迷糊了,她跟我發了脾氣之後我确實是不高興的,我想的是為什麼要當着同事的面對我那樣呢?不過後面她知道自己做的不好,找機會哄我,跟我道歉,這事也就過去了,她也沒有惡意,隻是表達自己的不滿意而已,誰都有着急的時候啊!
許頌伊比我小兩歲,白子悅比我小5歲,她們兩個當時那種朝氣蓬勃的活力真的很吸引我,我和淺予在後面走,她倆在前面邊跑邊笑,我也喜歡這種快樂的女孩子。但我好奇的是她為什麼會患過抑郁症呢?費解。在我這個上過手術台的人看來,抑郁簡直就是沒病找病,有什麼不比踏實活着更好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