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啊。”
晚上我們先過去開了個包間,帶着我們的茅台。
我以為我也能喝點呢,結果我不能喝酒,得最後确保她們喝醉了也能回家。哼哼!好吧好吧!
說起來,我這個酒蒙子已經差不多一個月沒喝酒了。
主要是淺予不是很喜歡讓我出去喝酒,說不安全,她會擔心。
我們唱了大概10分鐘,紅霞推門而入。
“你他媽自己唱上了,不等我!”進門就是一頓訓斥。
“那怎麼着,我倆坐正等你來再點呗,你有病啊。”淺予也不甘示弱。
“茅台呢!快拿出來。”
“那不在那呢嘛。”
她們有來有回聊了幾句,淺予指着我說:“這是小許。”
“這是加班的傻貨劉紅霞。”然後轉過頭又給我介紹了紅霞老師。
“劉老師好。”我打了個招呼,然後紅霞跟我點了點頭。
“我說了你他媽别叫我全名。”紅霞老師表示了不滿。
“咋?見不得人?”
他們的相處方式簡直可以說是相愛相殺。
我是個絕對的社恐人士,紅霞老師進門沒有跟我說一句話,我打招呼後也隻是得到了一個點頭,其實會讓我覺得有些尴尬。
淺予後面也一直在和紅霞老師聊天、唱歌,全程沒有和我對視過,我稍微有點無措,隻能偶爾給她們倒倒酒緩解心裡的尴尬。
紅霞老師唱歌的時候我拿起手機給她錄視頻,找點事融入她們的氛圍也不至于讓自己太局促。
淺予後面終于是喝醉了,她酒量也一般吧,我跟着她去廁所,生怕出啥事。結果她在廁所裡吐了一馬桶,然後嘴裡念叨着“我好愛你啊”,然後又親了我好幾口。
“我知道啦~”
因為第二天還要上班,大概9點半左右我們就散了。我幫紅霞叫了個車,反複确認她是否還清醒,看上去比淺予好一些,思維都是清晰的。但她一個人,我稍微還有些許不放心,我先帶着淺予把紅霞送回家,然後打車回淺予的出租房。
淺予一進門就倒在了床上,臉頰绯紅,一直在笑,莫名其妙地微笑,之前聽她說過,她喝多了就會笑。
今天見識到了,還怪可愛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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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霞之前一直嫌棄自己的名字土土的,不讓大家這麼喊她,要麼叫“小劉”,要麼叫“紅霞”,總之不能全名。
我之前也是因為淺予才和紅霞熟悉起來的,在D市的時候,我們三個在一家公司,後來她和淺予都被調到了BJ,而我辭職後也來到BJ,我們三個就經常一起聚餐。
人在異鄉,有熟悉的朋友在,總還是一種安慰。
紅霞是很外向、有什麼說什麼的人,愛開玩笑、嘻嘻哈哈,我很愛和紅霞一起吃飯。
我不理解,她這有什麼尴尬的,主動加入她們的話題不就好了?
我也有點社恐,但我一般會很主動加入淺予和朋友的社交中,因為每次都想給她的朋友留一個好印象。
想想在那段感情裡,我真的是過于努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