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喊點人出個節目吧,如何?”
“找誰啊?”
“誰上午獲獎就找誰。”
“行,坑他們一把。”
“這怎麼叫坑呢?”
“不是即興表演啊?”
“那不行,得提前商量好,萬一有人死活不上來就尴尬了。”
“沒意思。”
“你想坑個人?”
“昂,那多好玩兒。”
“這樣,我們坑領導,銷售的唐總。他才藝多,而且能開得起玩笑。”
“這個好,他會啥?”
“他愛唱歌,廣東人,熱愛粵語歌,每次開會完了聚餐他都唱的可嗨了。”
“beyond?”
“對。到時候屏幕上全都放上beyond的歌名,讓他選,他一下就能明白我們故意坑他了。”
“那他不高興了怎麼辦?”
“不能,唐總才不是那種人。”
“那用什麼形式讓他上來唱歌呢?直接邀請他上台表演?不好吧。”
“emmm是個問題,我想想,要不放在抽獎環節,你内定給唐總一個獎,獎品就是為大家獻唱一首。”
“這個行。”
“不過這樣一來,大家就知道我們能内定了是不是?”
“啊,對,能猜出來了。”
“不行不行,那換個方式,emmm,挂彩票!”
“什麼?”
“刮彩票怎麼樣?咱們定制一批彩票。我單獨拿着唱歌的那張給唐總刮。”
“這樣又得多一波獎品。”
“沒事,抽獎省點錢就行。”
“欸我跟你說昨天我去喝酒去了,跟一個帥哥。”
這就是我倆,正經事聊不了多久,閑話就會無縫銜接進來。
“喝到幾點?”
“兩點多。”
“那你早上還能按時來上班,真行。”
“你白姐我還年輕呢。”
我沖她翻個白眼哈哈哈,“新認識的人?”
“對,我朋友帶過來的,說介紹給我認識,男大,還是體育生。”
“又是體育生?虧沒吃夠啊?”
“那不一樣,我又不走心,那肌肉可結實了。”
“拉倒吧,哪個你也說不走心,最後傷心流淚的都是你。”
“太久沒□□了,有點饞。”
“昨天去了?”
“沒有,喝太多了,今天約。”
“好好好,真有你們的。做好措施。”
“嗯,我知道。想想就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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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頌伊想法還挺多,看起來她和這些領導關系都不錯,她在職場社交方面應該是個挺厲害的人吧。
H市?這不是我跟淺予去年約好要去的地方嗎?
當時我還查了很多酒店和網紅餐館,就期待着冬天的到來了,結果計劃死在了9月。
所有沒完成的旅行總會有人代替你去完成是吧,真是笑了。
後來朋友也約我去H市,但我都拒絕了,那時候我還沒走出失戀的陰影,想到任何與淺予有關的人或物或事,都會忍不住哭泣,我當時覺得自己怎麼那麼沒用啊,連個人都忘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