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是真的?隻要我殺了虞桑,你就嫁給本座?”那身着黑衣金色沿邊赤裸胸膛高坐在王座上的黑發銀瞳的男子眼底中帶着一絲悅動的看向賬外之人。
隻聽那人柔聲一笑:“當然~隻要你幫我殺了這個禍神~”
“好!這次你不能再搪塞我了,希兒~”男子走出帳中嘴角揚起手伸向水海怡的腰虛虛的抱住。
被稱希兒的藍衣男子羞澀的擡手撫上他的胸膛頭抵寬肩依偎着對方悶聲答應。
“報告尊上,喜神他們道主城外圍了”一位身着黑色衣裳的侍衛單膝跪在殿前低頭拱手彙報道。
沒錯,這被稱為尊上的男子正是魔族魔尊奎虛,他瞥向座下的屬下,眉頭上挑嘴角一勾命令道:“去,殺了他,把他的頭顱敬獻給本尊的夫人。”
“是!尊上!”
————
“你看!我都說了!咱們這兩隻菜雞就不該跑到這來!”
“誰,誰知......呼,哈,哈,誰知道這鬼族和魔族都打仗了這兒還有鬼和魔守着啊!!”
“本河神要是死了,吾定要...哈!呼!咳咳!定要附在你身上!!!”
“哈哈哈!不可能!到那時我也是個鬼!”
“啊啊啊——你個死醫癡!!”
缪缪與鄧乙堯氣喘籲籲的逃跑着,試圖脫離身後那群腦袋被削一半頭上的角一殘一缺的長相兇惡鬼和魔,最終,終于他們像是看到了救命恩人一半大喊:“虞桑!!!!救命!!”
虞桑一聽着熟悉的聲音正奇怪那兩菜雞怎會在這時,轉身一看,那一幕令他瞪大眼睛,也令同時看過來的酆妩辣瞎了雙眼。
隻見向自己跑來的那兩人的上身赤裸下擺的衣角也破爛不堪,頭上似乎還挂着幾根枯草,若不是聲音耳熟,還真認不出,隻是聽他們頂着滿臉的淚痕再次的大喊:“救命啊————”
見到他們後身的煙霧,眯眼一看,是鬼魔兩族在追他們,虞桑向他們的身後扔出爆破符後前去拎着兩人回來詫異道:“你們,怎,怎把自己搞成這樣?!”
“嗚!”
“都是鄧乙堯的錯!”缪缪伸出短短胖胖的手指指向對方告狀:“就是他說什麼現在鬼族在打仗了肯定沒空去管那些藥草,說要,要去摘兩顆!”
“什麼啊!明明你也有摘兩顆露露果吃!憑什麼說是我的錯!?”鄧乙堯擦了擦臉上的灰土大聲反駁:“更何況!我摘藥草可是為了研究新藥的!!我沒錯!”
“你就不能買嗎?!”
“要買得到我還這樣偷偷摸摸嗎?!”鄧乙堯正聲道
“你!哎呦!!!”
“啊!!”
“你幹嘛打我嬌嫩的腦袋?!”本在争執的兩人委屈的瞪向虞桑大聲質問
虞桑握緊拳頭分别抵在這兩人的腦袋上語氣低沉的像要吃小孩:“你們,就為了這種事跑來找死?嗯?”
缪缪雙手微微握拳合并的放在下巴出可憐兮兮的說道:“不是我這個寶寶的錯~”
虞桑:盯——
鄧乙堯掏出新釀的酒雙手遞給虞桑試圖轉變話題:“你看!新釀的酒!老香了!”
“藥神老兒知道你跑來了?”虞桑對這獻媚行為表示無動于衷并冷漠的問道。
“唔!”鄧乙堯聞言一驚,默默地把酒收了回去才支支吾吾小聲地回應:“我偷偷來的......”虞桑雙手握拳在他們的腦袋上放着一人一個拳頭轉動蹂躏命令:“你們兩個現在!立刻!馬上!給我回神界!”
“啊————知道了!!要秃了!!!”
一隻箭矢擦過鄧乙堯的臉,那一瞬間,他的臉頰被劃出了一道血紅的長線,他摸了摸自己的微痛的臉,一看,手上竟沾滿了自己的血液不禁出聲:“我擦!”
“躲到那邊去!”酆妩一把抱起虞桑跳下躲到那殘壁的後頭并向那兩人大喊道
下一刻,數隻箭矢如同索命的惡鬼一樣兇猛地擊向他們,虞桑擡手打開結界抵擋了下來,他看向箭矢出現的源頭,眼中的金瞳一白操控着那些被爆破符炸死的屍塊中殘留的血液反擊,不一會兒,那落下的箭矢逐漸消失,周圍再一次的恢複平靜。
“欸?好像......我艹!”缪缪向後一轉看到這滿地的橫屍大為吃驚的跌坐在地上。
虞桑緩緩站起冷漠地盯着那些剛剛對他們下箭雨的家夥們,擡起手蓋在缪缪的頭上淡淡地說道:“你們不應在這,太弱了,快回去!”
“.......好,但是!你要小心啊!”鄧乙堯和缪缪異口同聲道
虞桑輕笑回應。
待兩人回去,酆妩走到虞桑的身後抱緊他頭放在他的肩上一靠柔聲呻咛:“嗯~~虞~三~人家也好怕~~~”
“乖~不怕~”虞桑任由他抱着向後伸手拍了拍他的腦袋安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