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徒弟要知道你下個棋把他新釀的酒全賭出去了不說你都算好了,老藥~”坐好準備迎戰的老人如此說道。
“嗚......”
“在哭的那個是你師父吧,鄧乙堯。”虞桑擡手指着對面坐在樹下垂淚的老人看向一旁皮笑肉不笑的某位醫仙。
鄧乙堯按耐不住情緒的呵斥:“他居然又把酒都賭出去了!還賭光了!”
“你師父不一直是這樣嘛,别太生老人氣了。”缪缪拍了拍他的背安慰勸阻
四人走到那熱鬧又氣氛嚴肅地一處後,虞桑擠入了老人之中,終于,見到了那鄧乙堯他們所說的倒黴蛋。
“吃老夫一記!”
“嘿!”
“嘶~”
“再來!!”
男子錘了錘自己的後背勉笑:“酒神大人,小輩想歇息一會兒......坐太久了...”
他一轉頭見到身旁地虞桑拱手行禮:“虞桑大人,許久不見。”
“你還活着!?”虞桑猛地湊近他的臉又遠離了一段距離上下打量着點頭:“不錯啊!你怎的不去習武?”
“欸?噢!您說的是五百年前那件事嘛?”男子一驚忽地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虞桑點頭
“沒事兒!在下知曉您不是故意的,而且當初我在魔族主城也沒收多大傷害,我不過是歇息養傷了三百年再出去遊玩了兩百年。”男子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幹笑道
酆妩也在虞桑之後奮力的擠進了人群之中,他見兩人之間似乎有一層自己不知道膜,心中微澀張開手臂從後面抱住了虞桑蹭了蹭:“虞三~~~他誰啊~”
虞桑聽到詢問語氣寡淡:“啊?噢,以前不小心被我幹掉的倒黴蛋。”
一聽酆妩身子一陣後變得微僵貼着懷裡人的臉小聲:“噢。”
“哈哈哈,虞桑大人真是......看來您如今過得很好,應當不會如那時一般愛财了吧。”男子捂嘴笑了笑似乎是想到五百年前的虞桑。
“個鬼!他現在也是守财奴!”正對自家師父說教的鄧乙堯聽到這話立即反駁
缪缪在一旁猛地點頭表示同意
虞桑:你們...好樣的。
這時酆妩正聲大喊:“才沒有!虞三會給我買好多東西!才不是守财奴!”
真的假的?
鄧乙堯與缪缪對視眼中透露着不可思議
“小福真乖~回去後咱們直接成親~相公養你愛你一輩子,想做什麼做什麼~”虞桑轉身抱緊酆妩把人的頭摁在了懷中揉了揉柔聲道
“讨厭~~啦~~~”
這一幕看的在場的所有人牙酸心道“你兩真的快走吧!!!”
三日後,審判水海怡的日子到了,與其是審判,不如說是...定罪。
“經查證,水神水海怡,字希,勾結魔族背叛神族已有數年,在魔族的扶持下禍害凡間,擾亂凡間和平與秩序,又心生妒忌,禍害同僚,罪加一等,因此,令其賠償被害方所有損失,并剝奪其神位,打入冥界地牢自省贖罪,罪未贖完,不可出地牢,出冥界!更不可再度飛升為神!”天帝使者一字一句的朗聲誦道。
“哈,哈哈哈哈,去死!你們都該去死!等我再出來,你們都得去死!!哈哈哈哈”水海怡的眼神變得瘋狂,他轉看向虞桑再次聲嘶揭底的大喊:“虞桑!你也去死!去死!哈哈哈哈”
如今的水海怡整個人陷入癫狂不複當年的溫婉大方,神界衆神本還有些神族持有懷疑的态度看待這場審判,可如今見到水海怡這幅癫狂的模樣不禁有些厭惡
其中有神族對他厲喝:“水海怡!你發什麼瘋?!你欺騙衆人之事我等都未曾指責你!你有何資格羞辱我等?!”
“就是!你本是區區婢女之子!多虧你父皇寬待與你,你這卑賤之人有了如今的地位!”
“該死的賤人!”
“竟還勾搭魔族,你這個娼妓!”
“娘的!也不知這賤人有沒有病!惡心死老子!”
酆妩附在虞桑的耳旁輕聲:“這群家夥不是水海怡的狗腿嗎?啧啧啧”
“這裡的人除了天帝,鄧乙堯他們你都不要信,會髒了你的眼,懂嗎?”虞桑附耳輕聲細雨的囑咐着
“好~人家才不去和他們說話~”
這時之間一沒了左臂的神族右手持戰矛憤怒地沖向水海怡大罵:“該死的賤人!”
水海怡側身躲過攻擊後,表情猙獰地手化為刃穿透了那神族的胸膛,頓時,那神族的血從血洞噴湧而出,染紅了那一片的地衣,他依偎在那人血淋淋的身上聲如溫玉:“你不是說你最愛我了嗎?郭鳳哥哥~”
“咳咳!你這個...賤人...唔!”
水海怡猛地抽出手,郭鳳的血液更是從體内洶湧的噴射而出,漸漸地,他像是失去了生機一般的癱軟跪坐在地,倒在血泊之中。
本愣在一旁的天兵天将猛地回神立即制服了水海怡,按倒在地,使他動彈不得,天帝也迅速地下令把他壓入冥界地牢,而鄧乙堯和藥神等醫仙紛紛下台救治,卻發現郭鳳早已魂飛魄散。
“啧啧啧,你前屬下太慘了......”酆妩蹲在缪缪的身旁悄聲感歎
缪缪盯着郭鳳慘死的一幕眼中并沒有悲傷,隻是抿嘴:“所以我才警告他不要靠近姓水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