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谌正曹文曹武就被延青執事帶領着也走向了不量所打掃出來的議事廳。
不量帶着陳不思丁香一行人,遠遠的看着延青執事帶着城主走向了史裁縫所在之地,心裡就急了,“不思,不好,延青執事帶谌正走進了方才那女子所在的房間,我們趕緊趕過去。”
“這個不量,你怎麼不早說?這要是再惹出些事端來,延青執事非要罵死我不可。”說着,他們就朝着延青執事那邊走去。
史裁縫待在議事廳裡面心神不定,在房間裡面走來走去,“這陣風,好不蹊跷,偏偏就吹跑了我的紗巾,真的是作妖了。那個叫谌正的真的是一表非凡,也來不及說上句話。”
想不到這史裁縫心裡卻想念起那谌正來,難道三十歲的女子卻偏偏喜歡四十歲的男子?總之,這史裁縫是心神不甯,不為别的,就怕此日一過,就與那谌正再無相見之時。
議事廳的門打開了,史裁縫正在離門口不遠的地方站立,但看着門緩緩開了,進來了四個人,其中一個就是谌正,史裁縫望着谌正,谌正望着史裁縫,兩人四目相對,對視了片刻。
“谌禮者,”延青執事對谌正說道。谌正回過神來,“延青執事。”
不量見四人已進屋裡去,加快了腳步,“延青執事,延青執事,”不量喊道。
不量正朝這邊喊着,沒一會就到了延青執事跟前,“執事,實在抱歉,方才把那女子安置于此處,未來得及向你禀告。”
那谌正率先說道,“延青執事,既然如此,那就請屋外的幾人一同進來吧。我見他們彬彬有禮,年少有為,是幾個不可多得的人才,那就一起進屋裡,各抒己見。”
延青執事也說道,“如此甚好。谌禮者,這是陳不思,自幼時起在我寒潭寺長大,從小習經文,識禮儀,讀道德文章,有自己的想法,谌禮者可以考上一考。這幾位是他的幾個朋友,不量,帶他們一起進屋吧。”
“好的,延青執事。”衆人就走進屋裡,一一坐了。
延青執事吩咐不量把門關了。就向衆人重新介紹道,“坐着的谌禮者,就是這新城城主,城主旁邊的二人,曹文曹武,是城主的随從。”陳不思席間聽得不量有說到此事,反而心裡并沒有那麼震驚。
倒是丁香牛丁牛卯兄弟聽見了,心裡都一緊,還有那史裁縫史湘雲也是大驚失色。“難道這人就是新城城主?想不到,真的是想不到,而且還多次相逢,這多次相逢的原來就是大名鼎鼎的新城城主。”這會兒的史湘雲已不是尴尬了,而是隻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延青執事介紹完畢,自己就先退下了,那不量也随延青執事一同退下。
城主先開口問陳不思,“陳不思,可否向我介紹一下在坐的各位?”
陳不思就說介紹道,“此二位牛丁牛卯兄弟,小女子丁香,還有史湘雲史裁縫姐姐。”
“那你們幾位現在都做什麼謀生計?”“這,我們幾位尚未謀得生計,唯獨史裁縫是經營着自己的裁縫鋪。”“日後可有打算?”“暫且沒有。”“那你可有為民謀福的赤誠之心?”“那是當然。”“既然如此,可否進了新城,同我一起規劃新城之未來。”“既得城主厚望,那自是不勝榮幸的事。”“嗯,好,曹文,明天記得帶他們幾人一起到我新城未央宮裡來。”
曹文就領了命,“好的,城主。”
城主這會就望了望史裁縫,“史姑娘,你可願意進新城未央宮?”
史湘雲一時不知所以然,“願意,願同不思兄弟幾位一道進未央宮。”
“好,曹文,明日你們就先進城,我就去會一會那伍家伍友。”
“伍家?”陳不思嘴裡說道。“城主要去伍家?”“是的,怎麼了?”“隻是聽說那伍家倚仗勢力,專橫跋扈,欺壓弱小。”“哦?既然有這樣的事?”“是的,我還聽說伍家公子伍士德八年圈牢一女子,伺候他們,不能得歸。”“那女子叫什麼名字?”
“朱貞。”城主聽後大驚。“朱貞,不對啊,早些日子在新城郭敬啟家還見到過的,我此次進伍家就是為了那女子而去,因為她看起來很像我曾過世的女兒。”
“城主見過朱貞?”“是的,見過,曹文曹武也見過的,當時還莽莽撞撞的同我撞了個滿懷。”
“那就奇怪了?”陳不思心裡想着,卻百般不得其解。
“城主可否救她出來?”“救她出來?此話怎講?”
“那朱貞一定是深受其害,不敢造次,所以出不得伍家。倘若城主能夠出馬,那伍家定然不敢再圈牢着朱貞不放。”
“哦,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我就詳詢究竟來,讓那朱貞不再枉受其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