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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從波本篇開始平衡紅黑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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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山道上傳來警笛聲,像是附近發生了什麼案子。琴酒很快注意到動靜,命令基爾處理善後好立刻離開,黑澤月又捏了一顆糖丢進嘴裡,發動轎車。保時捷356A迅速駛離了。

“可以把槍放下了嗎?”

她握住方向盤,語氣平淡地問道。她将油門踩到一半的位置,眼睛盯着前方曲折的山路。黑色古董車被她開得四平八穩,仿佛彰顯着駕駛人同樣四平八穩的心緒。

倒也不是她不想飙車,而是顯然,她沒有點亮高超的車技,她要是敢在山路飙車,大概就是帶着琴酒一起翻車,墜落山崖打出紅方樂見其成的同歸于盡結局。

“擔心你想殉情,把我拉上一起死。你是不知道你現在臉色有多難看。”

解決掉赤井秀一這個心腹大患,琴酒顯然十分愉快,嘴角的弧度就沒下來過。他放松地靠在椅背上,用車内的點煙器點了一支煙。

黑澤月一手握緊方向盤,聽見琴酒的話把自己的英式面紗帽重新戴回了頭上。垂下的黑色面紗擋住了她的臉,讓她的神色變得看不分明,隻有那流露着淡淡荒唐感的語調在車内響起,标識着說話的人似乎有點想笑。

“你在說什麼話?殉情?為了赤井秀一?欺騙我感情的卧底,我至多是遺憾,親手解決掉他的人不是我。”

他把槍收了回來揣回衣兜裡,解除了威脅的姿勢,但話裡話外卻還隐隐帶着懷疑,“我一直很奇怪,你當年到底是為什麼突然甩掉他。身為卧底的戀人,你真的一點都沒有察覺?還是你發現了卻下不去手,這才甩掉他的同時瞞下他的卧底身份。”

“我是那種甘心被欺騙的人嗎?要是被我抓住了把柄,你隻會像蘇格蘭那次一樣,收到我獵殺萊伊的消息。說起蘇格蘭,琴酒,你可是狠狠坑了我一把,那次絕對是萊伊做的手腳!要不是你把萊伊派過來,蘇格蘭早都死在我手裡了!”

黑色保時捷在山道上一個搖晃,她狠狠捶了一下方向盤,每次想起那件事都相當不甘心。

琴酒:“……”

每次一和她提萊伊,黑澤月就會理直氣壯地說,自己隻想把萊伊當金絲雀養着,是他非要把萊伊帶進組織。再多提兩句,黑澤月就必然會提到蘇格蘭被人救走的事情了。

他沒再說下去,黑澤月突然問他:“呐,琴酒,基爾零傷帶走赤井秀一這種事,你真的覺得是現實的嗎?”

一切都是她親眼看着的,但她總覺得……有種不真實感。

琴酒臨時定下的這個計劃,竟然真的成功了。

她知道水無憐奈是卧底,基爾落進柯南那群人手裡後,必定和赤井秀一互通過身份,這樣來看赤井秀一即使知道是陷阱,為了保全基爾這個卧底,他也會趕過來,即使基爾對他發難,他也不會因此而反擊。

但在不知道的琴酒眼裡,不會覺得赤井秀一太大意了嗎?不會覺得整件事情很可疑嗎?

“……他就一點防備心都沒有,這麼順利地讓基爾對他開槍了?……也沒有穿防彈衣。”

當初代号考核的時候她偷偷摸去擊殺他,赤井秀一可是好好地穿着防彈衣。這一次,明知有危險、很可能是個陷阱,他卻沒做一點防範。

他潛伏在組織時,她始終沒有抓到他的把柄,赤井秀一絕不是一個大意的人,逮捕琴酒的計劃走漏消息,也是因為他手下犯的過失。這一次,除了已經做好赴死的覺悟,黑澤月找不到其它解釋。

琴酒定計劃的時候就沒有想過百分百成功,隻是有概率成功,反正賭上性命執行計劃的人是可疑的基爾。要是成功了倒是說明她運氣不錯,逃過一死。

“他和基爾都沒有時間多做準備。多管閑事的好心,不奇怪,赤井這種人,就是會死于他無聊的正義感。這是我們親眼見證的事情。”

黑澤月的腦海中閃過一點什麼。

的确,這是一個概率事件。如果不是基爾,而是其他成員假稱受到懷疑、想要叛逃組織,以此為誘餌引來赤井秀一,也是有一定概率成功的。這個人是基爾的話,計劃成功的概率就變得無限接近于1,但琴酒并不知道,執行人是基爾和執行人是其他人之間的差别。

她是沒法親自取走赤井秀一的性命了,但基爾的名字,已經寫在她的必殺名單上。赤井甘願送上性命也要保下來的人,可惜……水無憐奈的命她要定了。

-

保時捷呼嘯駛進了城市大道上。

由于車是琴酒的,黑澤月準備先把自己送回安全屋,再把車交給琴酒。他之後要去哪,就不是她該管的事了。在平直的城市道路上她加快了速度,汽車逼近斑馬線,正當要穿過一個十字路口時,琴酒突然開口:“右轉。”

黑澤月還在想這是去哪兒,手上已經反應靈敏地打轉了方向盤。别問她為什麼這麼聽琴酒的話,問就是都是出任務磨煉出來的配合度。

“不是吧?你不會這個點還要讓我一起出任務吧?”

琴酒沒理會她的抱怨,隻是清晰地給出了方向和路線。這也不是去琴酒安全屋的路,黑澤月越來越困惑這是要去幹什麼。十多分鐘後,保時捷停在了郊區的一片墓地前。

黑澤月沉默半晌,轉頭看向副駕駛座的人,“你是對我有什麼不滿嗎?”

琴酒不會是終于看她不慣,想要把她當場殺了當場埋了吧?她選擇舉手投降,“你要是對我有什麼不滿你可以直說,我一定改。”

琴酒穩穩下車站在外面,車門半開着,他不耐煩地喊她下來。黑澤月始終沒有動。

拜托,誰會想半夜三更和組織的頭号殺.手去墓地啊,怎麼想都瘆得慌。他還不肯多說一句話。

兩人僵持了片刻。琴酒收斂了一點語氣,那雙向來凝聚着殺意的眸子瞥向别處,将手搭在車門上,壓制着不耐煩,罕見地顯露出一點耐心,“我們認識多久了?”

黑澤月:“……”

這種時候問這種問題,更可怕了好嗎。他語氣再好,也有種臨終結算的既視感。她現在真的有點懷疑,琴酒是不是想做掉她了。

“我雖然不知道你成天都在想些什麼、做些什麼,但我也沒那麼不了解你,你現在心情很不好吧,帶你來散散心。”

琴酒沒什麼表情,下颔緊繃着,依舊是那張惡人臉自帶的兇狠相,越說越不耐煩,最後“砰”一聲把車門甩上。

黑澤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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