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因為父親……以前的……朋友？”

水無憐奈有些把握不定。

“朋友？”柯南的本能告訴他這會是重要線索。

“嗯。父親剛卧底進去時交到的，聽說還和CIA達成了合作關系，為父親的卧底工作提供了很多幫助。不過詳情我不知道。”

赤井追問道：“你父親大約是在30年前加入的CIA，進入組織是在他加入CIA的三年後？”

“大緻沒錯。”

“你父親的朋友…那個人現在還活着嗎？”

“不，他似乎在和CIA達成合作後兩年内就死了，具體原因我不清楚。”水無憐奈思考片刻，回答道，“我隻記得他似乎是組織裡的一位信息工程師，死的時候還沒有獲得代号。”

“那他會不會有别的親屬在組織裡？”柯南進一步引導水無憐奈的思考，希望她能回憶起更多細節，“比如戀人，兄弟姐妹…或者關系特别親近的朋友也行，當然，是除你父親以外的人。”

“抱歉，父親基本不和我說他的事，所以我知道的也不多。”水無憐奈語氣裡滿是抱歉，“我和那個人隻是遠遠的見過一次。看來是提供不了什麼有效信息了。”

“沒事。你能記得他，這就已經很重要了。對我們而言如此，對他而言也是如此。”

赤井秀一清楚組織的作風，其中每一位死去的一般成員最後落得的隻有虛無——名字，性别，哪怕是生前做過的貢獻，也都如同風吹落葉般，轉瞬即逝。

所以他的這句感慨才會如此發自肺腑。

柯南爬到桌邊，繼續追問：“你說你曾經遠遠見過他一次，那你對他有沒有什麼印象特别深刻的地方？像是長相之類的？”

“特别深刻……？”兩秒後，水無憐奈輕聲驚歎道，“啊，對了，他長的很兇，眼睛還是很少見的深灰色。”

深灰色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