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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幸遇貴人喜拜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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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松帶着秋水娘和春林剛到濟安堂門口,門口一位十七八的青年,向秋水娘行了一個叉手禮,對李松說:“今日不巧濟安堂有貴人在此,病患招待于别院。大師兄一等人去往楚宅了。”

“何等貴人竟有如此本身?”李松驚訝的反問道。

“你不必多問。”安百生不耐煩的說,他甚是煩這位師弟,一天天的話比念經的和尚還多。

“安師兄,那我便先告辭了。”李松向安百生行了叉手禮說道。李松心想,不說就不說嗎,黑什麼臉啊。

“許大嫂,許公子,辛苦你們再和我走一段路了。”

“李醫師才是辛苦。”秋水娘向李松說道。

李松又帶着秋水娘向楚宅走去,兩刻鐘後到了楚宅門口。一位二八年歲的姑娘笑着朝李松走了過來,那姑娘梳着一個雙垂髻,頭上插上兩雙粉色珠花。穿着煙熏紫色背心和霧藍色百褶裙,外搭一件淺粉色花邊褙子。雙手抱着一個褐色布料包着的包裹。模樣甚是嬌俏可人。

“茯苓姐姐好,茯苓姐姐今日還是格外的漂亮。”李松對着那位小姑娘說道。

“就你嘴甜,我娘為了謝你何李杏上次給她看病。為你兩備了一些薄禮物。一直未得空去找你,今日得知你要來,便特意在此等你。”茯苓一邊笑着一邊将褐色包裹遞給李松。

李松笑着接過包裹笑着說道:“那就多謝白大娘了,這兩位是許大娘和許公子,茯苓姐姐帶他們進去吧,我就先回家了。”

“許大娘還有許公子随我走吧”。

“多謝茯苓姑娘”秋水娘向茯苓說道。

“許大娘不必客氣,此乃茯苓分内之事。”茯苓微笑着說道。

茯苓将秋水娘和春林帶入楚宅。楚宅是個三進的四方院子,走入正門,右側院子外房是賬房,内房是男丁住所,左側外房是廚房,内房是女丁住所。

繞過一扇刻着漁樵耕讀的一子形影壁,又過外儀門。院中做了個池塘,池塘種了些荷花,養了些錦鯉。沿着牆壁四周建立一圈紅色木質帶美人靠的景觀橋橋。左側的橋中部建了一個向下的台階接上湖中鋪設的石闆制三米兩曲折觀景橋。觀景橋一頭連着圍牆邊的木質觀景橋,一頭是院中央稍下靠右的八角涼亭,可容下五六人。亭子左右各放一大一小兩個假山。

茯苓帶着秋水走上外儀門前的的紅色景觀橋,向左走,穿過一扇八角門。前路兩旁種了些竹子,正前方高細多洞景石,景石上長了些長細葉子的和圓形葉子的雜草,還開了不太知名的紅色與黃色小花。

又向前走了五六步,見一月洞門,院中并無擺飾隻有正中間有口大水缸種了兩三朵荷花,院最前側與院兩側各一件屋子,每個屋前門口各有兩個無雕花樣式的八角石燈柱。

“你們暫且先在此處休息,雲照郎君将秋水娘子安置在西廂房了,今夜就秋水娘子與許大娘在西廂房,許大叔與春林郎君就住東廂房吧。中間的廂房是楚阿郎與雲照郎君的書房。”茯苓将秋水娘和春林帶到院中,微笑着說道。

“多謝茯苓姑娘,秋水現在如何?”秋水娘聽茯苓如此說道,心中一急,怎麼還需要住上了,是不是傷情很嚴重。

“我未曾習醫,知道的不真切。秋水娘子與許大叔現在西廂房中。許大娘可直接去問問。”茯苓對秋水娘說道。

茯苓心想,到底多嚴重我不知道,但是肯定不是很好。自己是不能回答的,還是雲照郎君回答吧。

“多謝謝茯苓姑娘了。”秋水娘失落的對茯苓說道。

“茯苓就先行告退了。”茯苓說完向秋水娘行了個萬福禮。然後後退幾步向外走去了。

秋水娘與春林往西廂房走去。

“怎麼這麼濃的花椒味?”秋水娘進屋問道。

秋水爹聽見這話,本在發呆中,忙對秋水娘噓了一聲,拉着秋水娘往外走,示意秋水娘道外面去說。

春林往秋水面前走去,看見秋水睡着了松了一口氣。但又注意到秋水臉上還有未幹的淚痕。兩個胳膊上的袖子被束了起來,右手有手腕手肘各有一處上了藥。左手整個胳膊都被擦了藥。被子用一角蓋着肚子和右腳。左腳上的繃帶又新打了一個。

秋水爹見春林不走,又反身将春林一起拉了出來。

“秋水隻是今天中暑發燒了,又在牛車上颠簸一番,骨頭有所錯位。楚醫師說要用花椒水清洗傷口,重新上藥包紮。可前日才飲麻沸散,今日不可再用,便生生撐着換藥。剛才才睡下,千萬不要鬧醒了。”秋水爹一邊抹着眼淚一邊說。

秋水娘聽着也留下了眼淚,心想這孩子怎麼這麼命苦啊。

春林更是慚愧,春林心想如果不是他自作主張,妹妹怎麼會又受這次罪。

“我去看看秋水。”秋水娘說完又歎了一口氣,惆怅的往西廂房走去。

春林見娘往西廂房走去,他也跟着秋水娘走去。

“你留下,我有話與你說。”秋水爹一臉嚴肅的對春林說。

“爹,你打我罵我都好,我已知錯了。”春林滿是懊悔的說。

“你為何想去報官?”秋水爹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看着春林,手擡起歎氣了一聲後又放下。

“我昨日去集市,向張大叔詢問你們那天的事情,越聽越氣憤。然後有一個路人見到了然後說是皇帝頒布了親民令,羽林衛大将軍的兒子強占民田也被懲治了。”

“如此你便信了?”春林爹一臉不可置信看着春林。

“是,一旁有家酒館有位客人聽到我們的對話,說對我心生憐憫,還替我寫了訴狀。”

“你未懷疑有詐?”

“是有所懷疑了,張大叔還在旁攔着我。可我實在氣惱,便執意去報官了。我報官之時,官差都十分客氣,隻說第二日巳時升堂,一定給我一個公道。我便放了心。”春林一邊說,語氣越來越小。

“那你可問那人叫什麼名字家住何處?”

“問了,他說他是遊俠,不留姓名未有來處,也不知去處。”春林低着頭顫顫巍巍的說。

秋水爹一把捏住了春林的衣袖,想要揮拳。歎了口氣後又放了下來。隻惡狠狠的吐出句:“蠢材。”

秋水爹擡頭看天,心中惆怅,心想“老天啊,我上輩子究竟造了什麼孽,你為何讓我們遭人如此戲耍。”

“你将此事寫信與你大哥否?”秋水爹心情郁悶,希望春林不至于愚蠢到這種地步。

“寫了,但是還沒送。”春林将懷中的信拿了出來,遞給了秋水爹。

秋水爹接過信,拆開看了一看。看完就将信撕了了粉碎,塞進了春林手裡說。“你如何蠢的如此無可救藥,你想着為秋水找個公道,我難道不想嗎?但你可曾想過你大哥的前途。那可是在戰場上,生死攸關之地,容不得一絲分心。”

“我想了,便未敢寄出。”春林唯唯諾諾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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