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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是非對錯何人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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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冬嘗了一口雪梨糕說道:“清甜爽口,入口即化。”

得寶吃着茉莉桃花酥也是點點頭說道:“确實好吃,外殼酥脆,内裡軟糯。”

多兒拿着杏仁糕說道:“就是可惜了,隻能吃到這一次。”

得寶忍冬聽此也是重重的點了幾下頭。

秋水歎了一口氣說道:“還不知以後該如何辦呢,你問之前我倒隻想着将她治好,如今卻不知道治好了該如何了。”

多兒見秋水如此落寞便安慰到:“都怪我多舌了,你應不必操心,救人之事濟安堂必是有了不少經驗了。”

秋水聽了多兒這句話,心中散了些憂愁,想着明日問問松師兄再寫封信給雲照哥哥問一問他之前救人都是如何的。

第二日,秋水早早便在門口等着安師兄,先找了信客将信寄出。而後一路疾走,隻想到了濟安堂便去尋松師兄。

到了濟安堂,隻見松師兄提着一個藤編二層食盒在門口等着。

秋水走至松師兄面前說道:“師兄這是在做何?”

松師兄笑了笑道:“秘密。”

秋水又問:“盒子裡是什麼?”

松師兄答道:“秘密道具。”

秋水無奈一笑,便直接問道:“待翠翹完全好了該如何?這不會也是秘密吧。”

松師兄學着師父的摸樣假裝摸了摸胡子,又指着手上的食盒說道:“這不是秘密,但這要看這個秘密道具有沒有用了。”

秋水疑惑問道:“這有何關聯?”

松師兄道:“既然你真意求知,那我便在提醒你一下。炊煙上雲霄可是師娘投了錢的。”

秋水恍然大悟的哦了一聲說道:“原來如此,還是松師兄深謀遠慮。”

松師兄歎了一口氣說道:“莫要誇早了,師娘與王夫人也是好友呢。能讓翠翹好好養傷這麼久,已經是莫大的恩情了。”

秋水豁然開朗的答道:“那必然有八成機會,金娘子善解人意又開明大方,一定不會為難人的。”

松師兄摸了摸秋水的頭說道:“你先去抄寫藥方吧,不然師父來了就要罰你了。”

秋水不禁打了一個寒顫,急忙去磨墨了。

松師兄皺了皺眉頭,心想師娘能讓王夫人不來松安館将人帶走已經是足夠的善解人意了。再求,隻要莫将師父趕出門就算好了。

終于等到師父來了。松師兄将食盒遞與師父将事情與師父講了一番。

師父也是皺了皺眉頭說道:“不可去其他店裡當個廚子嗎?”

松師兄搖了搖頭說道:“沒有戶籍證明,一般飲食店是不會要的。”

師父歎了口氣說道:“你松安館不缺幫手嗎?”

松師兄說道:“師父,養活我和李杏才是剛好。再過兩年,李杏若是要出嫁,這又要籌一筆高額嫁妝。這如何再添人?”

師父接過食盒歎了一口氣說道:“李杏怕是不應該叫你小師父,叫聲小爹爹才對。”

松師兄向師父作揖後說道:“師父你先試試師娘那兒能不能行吧。”

楚知求将食盒拿去了繡坊,金娘子見楚知求來此便問道:“今日怎來此了,楚醫師有何靈藥是讓這大榮一個病人都沒有了嗎?”

楚知求略顯谄媚的笑道:“今日見一家新開的糕點鋪子格外精緻,便想着讓你也嘗嘗。”

楚知求将食盒打開,給金娘子遞上一個雪梨糕說道:“這是雪梨糕,潤嗓,你長久談生意也是需要補一補。”

金娘子嘗了嘗說道:“甜而不膩,清甜爽口,味道确實不錯,不知是哪裡新開的鋪子,可讓茯苓多買一些給繡坊這些人嘗嘗。”

楚知求又繼續遞上一個茯苓白玉糕:“你正好提到了茯苓,這是茯苓白玉糕,。你也嘗嘗。”

金娘子輕咬了一口說道:“軟糯不粘牙,入口即化。味道确實不錯。”

楚知求将糕點讓金娘子一一嘗試了一下,皆得到了頗為不錯的評價。他便問道:“如此糕點,你覺得比炊煙入雲霄如何?”

金娘子警惕得看着楚知求說道:“這不是新開的店,是誰讓你來這?”

楚知求笑笑道:“縷兒不必如此嚴肅,是藥堂一位徒弟的朋友讓我來碰碰運氣。”

金娘子皺了皺眉說道:“味道确實可算一等,這花樣還是略微遜色了些。到是可以進去做個和餡的活。”

楚知求說道:“和餡也可,此人就是秋水救治的翠翹姑娘。”

金娘子怒視楚知求說道:“那不可。”

楚知求以懇求的語氣向金娘子說道:“縷兒,就當你送佛送到西。秋水才第一次行醫,也不好如今就告知她。救好一個人就到此為止了啊。”

金娘子還是怒氣不減的說道:“你怕向雲照一樣去考官嗎?秋水是女子,考不了官,大不了來繡坊繼續刺繡,我還後悔給你了個好苗子呢。”

楚知求見這不行便繼續說道:“這女子也無什麼好活計可做,都知你炊煙入雲霄的大名。你也覺得她手藝不錯為何不能收呢?”

金娘子更為惱火說道:“天下是隻我一家收女廚了嗎?不是還有七仙膳,月宮宴和萬紫千紅樓嗎”

楚知秋說道:“這不是她也并非清白人家,無戶籍證明,人家也不敢用。”

金娘子不屑說道:“我這也是不能收這種人的,炊煙入雲霄又不是我一個人的。千合坊,醉音樓不在乎這些,她不是本就是家養的舞女嗎,去那裡當個清倌人有何不可?”

楚知求歎一口說道:“縷兒,你為何如此生氣?”

金娘子哼了一聲說道:“不是戶籍證明嗎,你去找王員外要賣身契來不就行了。你非讓我這破例做什麼?”

楚知求拉過金娘子的手說道:“縷兒,也不必你破例,你不是與王夫人交好嗎?你讓她将賣身契給你應當不是什麼難事吧。”

金娘子将楚知求的手一甩開說道:“我就是氣你這裡無賴,為何我要去找牡丹?上次我已經幫過你一次了,你還要讓我再去傷牡丹一次心嗎?你們男人将女子當禮物送人,可想過這女子以後生死如何?是,牡丹有錯,将人打了丢了出去。那王員外未必對這女子就有情了,不過也是當一般玩具罷了,也沒見他為這女子出頭啊。男人玩了,怪妻子管教不嚴,管教嚴了,怪女子心思狠毒。自己花天酒地,說自己天性如此要女子體諒。要是他妻子找個小白臉,怕是不知道要發狂成什麼樣子。”

楚知求又移至金娘子面前說道:“縷兒,是我糊塗了。我剛想明白了,我等會就去找王員外。好好教訓他一番,都怪他花天酒地惹出來的禍事。”

金娘子心中仍是憤憤不平,又轉向一邊不理他。

楚知求便又拿起一個糕點向金娘子喂去:“縷兒,吃個糕點消消氣,是我不對,我知錯了。”

金娘子又繼續将臉撇了過去說道:“不吃,拿去喂狗。”

楚知求便又轉到金娘子面前汪汪了兩聲将糕點吃了,金娘子見此一下沒憋住笑,樂了出來。

楚知求便說道:“縷兒,你笑了就莫要記恨我了。糕點我拿走了,我這就去找王員外,晚上我再與你詳細說說。”

金娘子氣已消了大半但還是故作生氣得說道:“你去你的,與我說做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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