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文忙喊道:“師父快來,酒瘋子又要發瘋了。”
許醫師急忙出去,秋水等人也跟了出去。
許醫師向青書說道:“青書青文,你兩先去廚房做些吃食。莫讓這酒瘋子将菜都打落在池中了。”
青書青文聽了此話便将那人丢在竹橋上,兩人向廚房而去。
徐醫師走上前去,向那人左手關沖穴放了些血又紮了一針後。在那人耳邊耳語了幾句,便将那人拉了起身走向秋水等人。
“這位是酒瘋子,也是楚小郎君的娘親好友。這兩位一位是楚知禾之子,一位是楚知求的徒兒。你可識得了?”
酒瘋子點點頭道:“不認識。不必認識。”
楚雲照向酒瘋子行禮道:“酒大叔說得有理,我等平庸之輩自是入不得酒大叔這谪仙一般的人的眼。”
徐神醫說道:“不愧是知禾之子,如此知書達理。你這瘋子,快去洗把臉再一起吃飯。”
又等了半個時辰,青書青文将飯菜端上了桌。
徐醫師說道:“一些家常菜,莫要嫌棄。”
隻見那桌上擺了一道蔥卷、蝦仁三彩、鹹嗆蟹、紅燒田雞、紅燒排骨還有一隻燒雞和骨頭海帶湯。
許秋水說道:“多謝徐醫師款待。”
許秋水心想,見徐醫師家中裝飾應是節儉之人,平日裡家常菜不應如此豐盛吧。莫不是知道我們今日要來此?還是說這些東西在奉化值不得幾個錢?
楚雲照向酒瘋子問道:“我覺大叔頗為熟悉,可是我們之前見過。”
酒瘋子點點頭說道:“都是人,自然都差不多。”
許醫師望向楚雲照說道:“莫聽他胡言亂語,他曾住你家過一段時日。又與你父母親還有你舅舅都交好。小時候也曾帶你玩過好一陣,想必是還有些映像罷了。”
楚雲照點了點頭說道:“那應是如此了。”
幾人吃過飯了,又聊了幾句才準備回去。
楚雲照與秋水二人上了馬車,甄二虎趕着車說道:“果然有本事的人脾氣就是古怪。”
許秋水問道:“為何如此說?”
甄二虎說道:“你那新師父,早就知道我們要來,備好了酒菜。可又偏偏讓我們在院中等了近一日,這還不古怪?”
許秋水又問道:“你怎覺得是特意提為我們而準備,若是平日裡他們就吃些這些呢?”
甄二虎笑道:“我問過門口的病患了,大多都是些操勞病,徐醫師大多都是義診的。若天天如此大魚大肉,财主都受不住。”
許秋水點點頭說道:“我今日也是如此覺得,不知師哥如何想?”
楚雲照說道:“應是為了測測我們的性子吧。”
許秋水點了點頭說道:“這到是有理。”
幾人驅車回了府宅,車還未在門前停穩。江學文便沖了上來說道:“楚參軍,許娘子,莫要下車了,直接去縣衙吧,出大事了。”
楚雲照探頭問道:“何事如此慌張,不可明日再去?”
江學文歎了一口氣說道:“祁娘子也在衙門中,你還是快些去吧。”
許秋水也将頭探了出來問道:“祁娘子如何了?”
楚雲照問道:“你先莫急,你先将事情說個大概,我再與你同去縣衙。若不說清楚,我也不知如何解決。”
江學文又歎了一口氣說道:“今日我與祁娘子還有甄大哥去尋人,剛到那人家中。就發現那人上吊自盡了。”
楚雲照繼續問道:“可有找仵作先行查驗?”
江學文說道:“就是找了,才出事了。仵作說是自殺,祁娘子說絕不可能自殺。那仵作便又要再驗。祁娘子不許,那仵作便開始辱罵祁娘子。祁娘子便說要等了你來才可。現在我爹在穩着仵作和縣令,祁娘子與甄大哥在守着那人屍體。所以參軍快些随我去吧。”
楚雲照便向甄二虎說道:“甄二哥,那快些望縣衙去。”
甄二虎應了一聲後,便将江學文拉上馬車,讓其坐于身旁後,便駕車向縣衙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