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放。隻是,我有一點不明,為什麼她不肯說出當時在哪?”
我深呼吸道,“她和我在一起。她希望我幫助她們母女重逢,我拒絕了。她說,既然這樣,就不要告訴我老婆。她打算存夠錢就離開這個城市。”
“哎喲,您早說不就得了。”
“我一大把年紀,大半夜和一個小姑娘在一起,被人知道,落人口實。如果不是發生了命案,我才不來。”
“師傅,您皮還是那麼薄。”
不一會兒,桂子就被放了出來,看到我在場,有些驚訝。
僵持了一下後,王大霖接到電話,一臉陰雲,他看着我倆說道,“師傅,節哀順變。師娘剛剛在浴室畏罪自殺了,民警說,她還留下了遺書。”
“天呐!”我都快昏過去了。
“你也一樣,小姑娘,”王大霖看着桂子,“節哀順變。”
桂子木呐地站着,不說話。
走出警局,桂子好奇地問道,“你老婆死了?”
“為了你,再死一個也值得。”
“這麼說,她替我頂罪了,你可真厲害,怎麼辦到的?”
我咧開嘴,道,“誰讓你們長得像。”
“倒不如說你口味單一。那個死變态,我去個廁所,他還跟着,我是無心殺他的。”
事實上,我并非沒有懷疑過。我老婆和蔡銀問早就暗中勾搭,而新結識的情人更偏愛找老男人。老男人最大的好處就是,年紀大,出手闊綽,頭腦簡單。
“你和他真的沒關系?”
“我隻愛你,”桂子摟着我的腰,“我還記得咱們在一起的時間,九周半,對不對?”
“好像是。”
“以前,我以為像我這樣的女人,不會有人真的愛我,除了愛錢還能愛什麼,但好在我遇到你。”
不一會兒,她接到一通電話。
“誰打來的?”
“沒誰。”
桂子陰沉着臉,在心裡說道,“我隻能愛你九周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