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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Case Two - Chap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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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友4 - 呂筱薇)“小熙最近異常的舉動?哎呀,我真的不記得了,平時和她也我也沒什麼交集,我就跟阿玥和小葉玩得來,和小熙就普通舍友而已,反正宿舍裡也是一人一塊地兒,互不幹擾。再說我也有自己的事要忙,沒事老盯着她幹嘛呀。而且她出事之前我就搬到高三新宿舍樓去了,那幾天忙上忙下的搬家,加上期末複習,備考小語種,還有我自己雜七雜八的事情,更不care她到底情緒是對還是不對了。”

(舍友5 - 葉織葭)“哦,小熙呀,她挺好的呀;一向都安安靜靜,還特别講衛生。我初中就開始住校了,單憑兩點,小熙已經勝過我之前絕大多數的奇葩舍友了。我們住了兩年都沒發生過不愉快的地方。她的事情,你們去問阿玥和倩倩就好啦,她們三個走的近,知道的肯定也多。最近她異常的地方?嗯,我覺得她平時情緒起伏就挺大的,有時候為了很小的事兒也能自個兒生悶氣,所以我真看不出來哪天她到底是正常還是異常;再說了,她有事也不會來和我說呀,反正讓她自己呆一會兒就好了。”

聽了這麼些人的說辭,歐仲霖目不斜視,一邊打着方向盤,一邊總結道【小昭,你不覺得俞佑熙舍友對她的評價和看法,反而是以上這些接受走訪的相關人員中,最薄弱最無用的嘛?按理說,舍友算是學校生活中較親近的,本應看到俞佑熙的特别之處,尤其是旁人看不到的地方。她舍友的這些筆錄中沒有什麼重點,反而避重就輕,比如俞佑熙到底有沒有戀愛的問題,再比如俞佑熙在出事兒前期的情緒問題,之前我們提到的俞佑熙出事當天行蹤的問題,她們五個人,一個都答不上來,走的不近的三個就算了,那玩得好的兩個,怎麼可能沒一點有用的線索可以說?】

向義昭聽了,沉思一陣,也提出了自己的假設,說道【歐隊,那你是說,俞佑熙這幾個舍友,是特意在回避對俞佑熙的真實評價?那可能是出了這樣的事,她的舍友覺得自己肯定第一個被警方列為嫌疑人,怕惹麻煩,就盡量少說點。這有點不正常?】歐仲霖接口道【要是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她們怕什麼麻煩?我們警方也不是什麼洪水猛獸吧?去走訪女性相關人員,不都是帶着女警嗎?又沒人恐吓她們,難道這種情況下,不是盡早和警方說清楚越早排除和洗清嫌疑嘛。】

向義昭一邊低頭在平闆上記錄關鍵線索和疑問,一邊應道【歐隊,話是這麼說沒錯,但人在緊張狀态下總會有點思維不清楚,大腦就會無意識地想自我保護或者想回避;又是這樣半大的女孩子,第一次經曆這樣的事兒;怎會都像你一樣,理智總能占上風,頭是頭尾是尾,理得清清楚楚。要真是那樣的話,我才擔心她們心裡有鬼呢。】歐仲霖騰出一隻手輕推了一下向義昭,笑着說道【嘿,你小子就變着法子埋汰我是吧,還什麼“理智總能占上風”,你是覺得我鐵石心腸又不通情理吧?倒是你小子,天生的女性之友是吧,這麼憐香惜玉,還沒看到那些哭哭啼啼的小丫頭,就開始心軟了?已經肚子裡打草稿為她們排除嫌疑了?】

向義昭突然被觸不及防地扣了帽子,連忙也開玩笑地辯解道【欸,那哪兒能啊,歐隊您英明神武别跟我一般見識啊;我再怎麼偷懶都得對得起這身警服不是。不過歐隊你真認為她們有嫌疑嗎?那麼多走訪筆錄和監控視頻,她們五個人在俞佑熙的死亡推測時間段可都有不在場證明,那麼多雙眼睛看着呢,這群小姑娘也做不得假。那我們就假設啊,退一萬步說,她們五個人手眼通天還智力超群,想方設法就僞造了不在場證明吧,那她們為什麼要加害俞佑熙呢?根據其他相關人員提供的證詞,俞佑熙就是個活在自己世界裡的社恐,根本懶得和周圍人打交道,她舍友也沒有表現出對她的不滿,頂多就是不理睬罷了。總不能因為俞佑熙不合群,那五個舍友就合夥霸淩她?然後上次真的打起來了,按我們昨天晚上推測的,這期間誰沒控制住手勁,氣在頭上做過了導緻人沒了,所以最後再集體合謀抛屍?我覺得現在的孩子真沒這麼閑,也沒這麼多頭腦和心思。】

歐仲霖聽着向義昭那有模有樣的論證,反而刺激他道【嘿,你還真别說,是有這種可能啊。别小看現在的孩子,說他們幼稚難搞吧,有的時候又成熟地很;再說這17歲也馬上就成年了,沖動莽撞加上是非觀還沒成型,隻憑心情好壞做事,不一定下起手來,比成年人更狠毒喲。】

向義昭提醒歐仲霖前方看路,不再繼續和他鬥嘴;他翻動着平闆裡的文件,又跳到了歐仲霖平日裡最喜歡研究探讨的屍檢報告部分,之前提及俞佑熙社會關系時他還能輕松說笑,現在說到這個歐仲霖可就來勁了,沒等向義昭提出個一二三四五,他主動開口道【昨天晚上我也不想轉移大家的注意力,就忍着沒有提,其實西陵區法醫的屍檢發現,這女孩子之前有堕過胎,并且在江東區的婦幼保健院查到一份她懷孕确診單,時間是高一上學期放寒假前夕,也就是去年過年前幾周,那份記錄表明她當已經懷孕三個來月了。接下來的關鍵是,西陵區警隊那邊也無法斷定她什麼時候堕的胎;更可疑的是,他們後續查看了那段時間後三個月内大小醫院的記錄,也沒有找到匹配的堕胎記錄。反正按西陵區的調查進度,全市範圍能查的公立私立都查過了,最後估計可能是在什麼高端私立醫院,或者小黑診所做的,要不然就是不在粵港市内做的,才沒留下痕迹。】

向義昭一邊快速翻閱平闆上的文件,對應着歐仲霖說的内容做着筆記,疑惑地說道【歐隊,你說她一個高二的女孩子,自己手裡哪有那麼多錢去私人醫院做人流和護理?大概率是哪個小作坊搞的。但話也不能說死,錢财的事他們做家長的根本不清楚,隻是說家裡一向對錢管得很松,平時俞佑熙她自己手裡确實閑錢多。對了,關于俞佑熙用錢的事還有些問題,我們等會兒再說。還有,民警跟進走訪的時候也問了她叔嬸,俞佑熙家裡人之前根本不知道她懷孕流産的事。】歐仲霖點點頭,回到之前的話題,繼續說道【我更關心的是,俞佑熙堕下來的孩子到底是誰的?有沒有可能這次堕胎成為後來她死亡的導火索?這個男的會是她同學的嗎?比如那個和他走得近的段淳銘?雖然所有人都說得模棱兩可的,但我猜不一定高一開始倆小孩就看對眼了,沖動之下,開了房又沒做好安全措施珠胎暗結,最後怕被家長和學校發現就隻能偷摸地去打掉了?】

向義昭聽着歐仲霖分析地起勁,也接着他的思路拓展開來,說道【除了學生,會不會是學校裡哪個老師?現在高中學生和老師戀愛也不是啥稀罕事兒了;俞佑熙她隊友不是還說過,孔立武有時候會特地來找她,看她遊泳訓練,還給些特别的指導?要我說這孔老師也長得蠻周正的,身材還好得不得了,可能會是俞佑熙喜歡的類型吧,所以她的孩子指不定是孔立武的?還有,可以考慮其他學校的學生或者老師?别忘了現在學園區裡可是各大高校混在一起,走街上誰知道你是高中生還是大學生;所以俞佑熙可能在街上和别人看對眼了,私下裡就結交了其他院校的人員?】

看着前面車流漸漸減少,歐仲霖踩下油門加速前進,輕笑着搖搖頭回應道【段淳銘身上确實有點貓膩;至于師生戀嘛?嗯,孔立武可以考慮,不過可能性不大。至于其他院校的人員,按你說的這個篩查範圍可就大了去了。不過小昭,你也别忘了啊,你剛剛自己也說了,俞佑熙可是個社恐,說白了,典型的生長環境造成的偏激孤僻型人格。那丫頭眼睛長在頭頂上,她連自己學校裡的人都不愛接觸懶得打交道,還會和其他院校的陌生老師學生眉來眼去暗生情愫?那你還不如猜測,是她追的不知道哪個大明星私德有虧,看上她了,沒下限睡粉導緻的,可能更靠譜一點。】向義昭那八卦之魂,立馬燃起,興奮地點頭連連稱是,被歐仲霖一個白眼打住;向義昭接着感歎道【哎呀,我們最能懷疑的兩個人,現在都死無對證,就算是他們之中誰的孩子,誰有殺害俞佑熙的嫌疑,也總不能去陰曹地府裡勾出他們的鬼魂來審吧;我們隻能猜想一下,看之後其他證據中能不能找出點端倪吧。】

歐仲霖笑着讓他正經點,辦案呢,又重新回到屍檢報告上的細節裡來,回憶着說道【西陵區那邊的屍檢報告還指出,俞佑熙有經常性,或說是較高頻率的性行為,所以他們估計俞佑熙的性伴侶很可能不止一個,這也導緻她身患有數種婦科炎症,其中比較嚴重的是慢性宮頸炎和□□炎。基于這一點和其他幾條線索,西陵區刑警隊目前才做出俞佑熙大概率是被情殺的階段性結論。】

随着前方紅燈堵車,歐仲霖換檔放慢車速,稍微偏過頭,理順自己的邏輯,說道【我比較在意的是,俞佑熙多次就醫的地點,江東婦幼院。俞佑熙自己家,以及她一直寄住的叔嬸家,都在江東區;而且家裡還有不少親戚也住江東區。一般來說做生意的家庭結交較廣,很可能離她家特别近的婦幼院裡就有醫生護士認得俞佑熙,或俞佑熙在就醫期間偶然被家裡人碰見。光這兩點,我不就不理解為何俞佑熙會選擇江東婦幼院。】向義昭來回翻着筆錄查看,連聲附和道【沒錯沒錯,歐隊你看這走訪筆錄裡提過,婦幼院一名護士長說她認得俞佑熙,還說俞佑熙确診懷孕的那次,是另一個女孩子陪着她去的,但出于職業素質,也為了照顧女孩子心情,護士長并沒有把這件事告知給俞佑熙家裡;而且這麼長時間過去了,現在她也記不清那名陪同人員的長相了。】

歐仲霖接着把自己的疑問說完【所以這點我老覺得不對頭;你想啊,既然俞佑熙敢去江東婦幼院就醫,那她對别人怎麼看待她未成年性行為和懷孕這件事,其實無所謂;她好像也不在乎意外懷孕這件事被家裡人知道。可一般來說,女孩子如果私底下有複雜的性經曆,都是恥于被人知道的吧;俞佑熙和家裡本來就不親近,性格又比較孤僻,再加上17歲的自尊心作祟;那按常理,她就更不想讓旁人知道這種事,或以異樣的眼光來看待她,那去正規就醫,就有點不合情理。。。】

歐仲霖手指有節奏地敲着方向盤,調低了車内溫度,還順手換了一個輕音樂頻道,接着說道【不過這樣看來,另一個矛盾點也出來了;你看,她高一時在江東區住校念書,直接去婦幼院就醫,我還能理解;那為什麼高二下學期搬去西陵區宿舍後,她還要舍近求遠呢,而且更為頻繁,難道不能直接在校醫院看病開藥麼?西陵區本就有那麼多學校,北邊還臨着幾個别墅區,大大小小各種等級條件的公裡私立醫院可不少;俞佑熙為什麼要選擇平時上課和訓練時間,特地跑回江東區看病?就算出于什麼原因校醫院不能去,西陵區其他那麼多醫院,選一家總沒有問題吧?】

【原來就這啊?】向義昭還以為歐仲霖要說什麼不得了的發現呢,不以為然地回應道【嗨,這有什麼那麼複雜的,歐隊你又想多了吧。首先很關鍵的一點是黎越高中明令禁止談戀愛;就算俞佑熙不在意什麼家長啊、旁的熟人啊,這些人的想法,那她肯定是不想學校老師同學知道後,被打報告通報處罰吧?她再怎麼孤僻,說不定還要維持自己高冷的人設,肯定也要點臉面,如果校醫院不小心走漏了消息,或在西陵區某家醫院被人看見,俞佑熙鐵定受不了同學舍友一天到晚的閑言碎語吧?人言可畏,現在這些小孩子,合起夥兒來整人的招數可是一套一套的。還有,就撇開這些臉面什麼的不說,那指不定俞佑熙要用的那些婦科炎症處方藥,校醫院沒有常備啊,何必白跑一趟還暴露自己呢。至于家裡人,單看她的成長經曆,除了收養她的叔嬸倆夫妻,俞佑熙和家裡的關系應該不好吧,要不然就是家裡已經管不她了,要不然就是對她失望不管她随她去了。】

歐仲霖沒有反駁向義昭的推斷,隻是輕歎一口氣,說道【你真覺得黎越高中那些所謂校風政策和老師職工,能管得了這些學生?我倒是不覺得俞佑熙的個性會怕閑言碎語;不過反過來說,你講的也不是沒道理,不能把現在的小孩子想的太單一。也不能排除她一向受忽視習慣了,平時可能就是故作堅強才裝出那種冰冷的樣子,其實心裡敏感膽小脆弱得很,那你的想法倒也說得通。】向義昭撓了撓後腦勺,在平闆上将歐仲霖随口而出的一些想法一一記下,以備晚間會議上讨論,然後說道【哎呀,我的歐隊啊,說了半天去哪裡就醫的問題,你到底是在懷疑什麼?俞佑熙跑回江東區看病,可能就是找她之前熟悉的醫生護士看,哪裡又有問題了?還是你覺得,黎越西陵校區,有什麼人或者事,阻礙了俞佑熙在那兒就近醫治?可是為什麼呀,難道這個和俞佑熙發生性關系的人,是校内的教職工或同學,怕走漏了風聲所以逼着她回避?說來說去,我怎麼有點被你繞進去了。】歐仲霖點點頭,沒有側過臉看他,回應道【我确實考慮過,你說的這也是一種可能性;黎越裡頭,甚至可能是西陵學園區裡的某人,和俞佑熙有什麼交集,讓俞佑熙感到不适甚至是害怕;導緻她要避着某人才能去就醫,甚至都不敢在黎越校外的其他醫院看病。】

話說到這兒,歐仲霖跟着前車踩下一個刹車,捋了捋思路,分析道【最我覺得不舒服的地方,是俞佑熙的心理與她前後行為的矛盾性。俞佑熙因為性行為引起的婦科疾病和意外懷孕,能冒着被家裡人以及熟人發現的風險,去自家附近的醫院就診;但期間做了堕胎這麼大的手術,西陵區刑警隊在粵港各級大小醫院裡,都找不到記錄。除去俞佑熙去高級私立醫院和市外就醫的可能性,剩下的可能性基本就是本地的小作坊了,對吧?我們先不說費用問題,俞佑熙她既不在意性行為和婦科病被人知道,也不在意懷孕的事被人知道,難道卻唯獨在意堕胎這件事被人發現嘛?甚至在意到她能完全不顧及自己的安危,要偷偷摸摸地跑去小作坊做人流?】

歐仲霖一口氣說完以上的分析,最後總結道【俞佑熙這個女孩子的經曆太過複雜,我是無法明白她身在其中又沒有什麼求助渠道的時候,到底是怎麼想的;但我的直覺是她的行為中處處透着不和諧的詭異。如果她之前意外懷孕已經在醫院留下記錄了,瞞得住瞞不住已經是次要問題;可她接下來還有遊泳隊的訓練,之後還要參加高考,她選擇堕胎是理智且理所應當的;如果已經走到這一步,難道不是該找個正規地方做手術,保證自己的健康,為接下來恢複身體做準備,才更加重要麼?俞佑熙17了,說小也不小;看她的經曆應該比較早熟,這點道理她不可能不懂。】

向義昭也跟着皺了眉頭,遲疑了一陣,才順着那個思路,說出自己的推測道【所以,歐隊你覺得俞佑熙堕胎這件事有貓膩,很可能不是她自願,而是被别人強迫的?那這個人大概率就會是她某個隐秘的男朋友,不、男炮友了;比如,我們之前猜測的段淳銘或者孔立武?但我們不是又回到剛才那一環上了麼,兩個人早都死無對證了嘛。】歐仲霖看着前方車流漸漸移動,數着綠燈的秒數,慢慢踩下油門,希望能在這一輪前進中能沖出重圍,他嘴上也沒停下,回應道【對,也不完全對。我吧,有這個感覺,就是俞佑熙是想堕胎,但她自己應該是想去正規大醫院裡做的,她身上和家裡也不差手術和護理的錢。但最終事與願違,有沒有可能她是被某人帶去了小黑作坊堕胎,就是說某人為了不讓她留下任何記錄,或者為了不讓她拿打下來的胎兒做文章,比如,拿去做親子鑒定,才逼着她去了沒有任何話語權、也沒有任何衛生安全保障的小黑作坊堕胎的?】

歐仲霖用餘光看着向義昭已經一團亂麻的表情,又放出自己的另一個重磅推測,壓低了嗓音說道【我們的分析還忽略了一點,根據走訪,基本可以判定俞佑熙是不愛和人接觸的性格,之前你不也說了嘛,她社恐;但你想一下,一個平時社恐又高傲的女孩子,是怎麼才能在高一高二期間,搞出多個性伴侶的?這不是很矛盾嗎?你先别急着反駁我,我考慮了幾種可能性,你可以聽聽;比如第一,俞佑熙可能是有性瘾,就算是種疾病吧,所以她忍不住必須得找人疏解一下,對吧?第二,她會不會是談戀愛無果,受了情傷或者被騙了感情,心高氣傲的小姑娘一時氣不過,就自暴自棄,自甘堕落,才不顧後果地随意找人濫交。以此來安慰自己?第三點,她花錢大手大腳如流水,家裡給的還不夠;那缺錢,這麼點年紀的女孩,來錢最快的方式,無非就是用性去換錢,相當于認了幾個sugar daddy來供養她的大額消費。最後,嗨,這也是我最不想考慮的一點;鑒于俞佑熙之前在學校中的各種表現,黎越的校風和管理制度,加上她這個年紀,長得漂亮身材好,性格又高傲孤僻,和多個性伴侶有過性經曆,你說換你,還能想到什麼?加上俞佑熙家裡的情況,真的不缺錢花,我最壞的估計是她很可能被人強迫□□,而且可能是周圍的熟人。。。】

向義昭手上記筆記的動作一頓,突然提高了聲調,驚道【歐隊,你說什麼?俞佑熙有可能被迫出去□□?啊,那這樣說來,不就和之前港南區和下灣特别區那個聯合行動打擊的對象差不多嗎?如果真是這樣,那俞佑熙的死會和她被迫□□事有關嗎?對了,再按着這個思路推測,那強迫她□□的人或是團體,會不會就在黎越裡頭?或者在西陵區學園城裡頭?欸,說不通啊,這和田廣博、孔立武、段淳銘三人的死還是聯系不起來啊?那通周三下午的電話,到底又是怎麼回事?】

歐仲霖打斷了向義昭啰啰嗦嗦的嘀咕,用平靜的語氣回道【我們現在推測的這種思路,可是很嚴重惡劣的社會治安和刑事犯罪;如果真的這樣,那可不僅僅是俞佑熙這一個女孩子的問題了,至少是個團夥作案的産業鍊;你想想,有這樣一群人或是團體,他們專門埋伏于學園區内,以各種手段誘騙以及強迫大學生,甚至是俞佑熙這樣的高中生,進行□□牟利。你覺得在學園區裡面,會有誰,或是說什麼類型的人員,有能力且方便參與這其中的犯罪,還能做到掩人耳目?】

向義昭此時聽着已經恨得牙癢癢了,帶着有點暴戾的語氣說道【歐隊,你不會是懷疑。。。吧?那可真夠跳躍性了啊,就憑俞佑熙的這起案子,還有這幾張屍檢報告和醫院的記錄,就推測出這麼多嗎?】歐仲霖又一次擡手打斷了向義昭,淡淡地說道【小昭,根據現有信息,我隻能粗略地做出以上可能成立或者不成立猜測,最後到底那條道走得通,哪個假設說的順,都要靠後續搜查和大量的證據來支持,所以我們現在在這裡摸瞎幹着急也沒用。你呀,還是繼續看看案卷後面的其他信息。還有,這些猜測先不要急着和我們隊裡的其他人透露,我這邊抽時間先給劉局和楊局打個預防針,再給大家說。】

向義昭無聲地點點頭,歐仲霖曉得他聽進去了,也不再繼續,随後便将讨論話題引到其他内容上去;他知道向義昭肯定是想到了自己在粵港中文大西陵校區讀書的表妹,所以才反常地激動。面對以上推測的種種可能性,歐仲霖和向義昭兩人在熱烈的讨論過後,同時陷入一陣沉默。歐仲霖感覺俞佑熙死亡案的背後,還隐藏着更大的陰影;目前還不知道和三名男性死者的案子,又會和俞佑熙有何牽連;連着眼前那條條開闊通暢的道路,都突然變得晦暗不明、又撲朔迷離起來。

在車内沉重的氛圍中,歐仲霖将車駛出分流區,開下跨區高速,正式進入西陵區主幹道;他重新調整了一下導航,為避開車流,校對了一下最快達到學園區黎越高中的路徑;此時二人也調整好了心境,重新回到其他案件内容細節的讨論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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