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琴說完這話,便将王飛花重新抓住她的手從自己的胳膊上扒拉了下來,沖司石榴甜甜一笑:“石榴,你好好跟二嫂說,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先回去了。”
話音剛落,便走出去二裡地,這時候見不到任何柔弱不堪的模樣了。
司石榴笑盈盈的看向王飛花:“二嫂,進屋談?”
除了王飛花之外剩下的六朵金花看了看司石榴握在手裡的鐮刀也沒了脾氣,若是一緻對外,她們都能上,如今在自己跟三姐之間選,傻子才不選犧牲三姐。
王落花推推王飛花,示意她趕緊跟着進去解決,别讓她這弟妹再發瘋,砍到她們身上,疼的可是她們。
陸祺六也難得在老婆面前硬氣了一把,朗聲說道:“還不趕緊進來,咱們陸家的事,讓你娘家人摻和個啥,我倒是不信了,今天三弟妹還真敢砍到我們身上?”
司石榴冷笑,神情格外陰冷,在現代做高管的時候,這種陰冷的表情,是她最擅長的,絕對讓見到的人背後發涼手心發汗。
她那樣子仿佛在說,你們看看我敢不敢。
心理卻暗暗翻了個白眼,砍你們?你們也配?既然穿到了這個年代,還不抓緊時間試試能不能賺到起飛,混個首富。十個你們也不夠給我搭的。
王飛花眼神閃爍,想着陸祺六好歹也是個男的,動了真格的,他們兩個還怕一個司石榴,于是不去看司石榴的表情,硬着頭皮側身進了大門。
司石榴在她進去後,眼神警告了一下外面的金花們,“嘭!”的一下合上了門。
屋裡陸老太此時已經懵逼了。
她聽的真切,來幫手了,她的好大兒老二來了,老二媳婦還叫上了她那群群戰隊友,可是怎麼忽的就沒了聲音。
她叫喊了幾聲,聽聞屋子裡越來越安靜,吓的隻敢貼在靠院子的窗邊聽聲音。
當時蓋房子的時候預算有限,為了房子的保暖,這個窗子做的小,還比較高,對于又胖又矮的陸老太來說,完全算不上逃生通道。
外面的聲音不大,慢慢的聽着好像有人重新往屋裡走了。
陸老太燃起希望,大聲喊道:“老二啊,你在外面麼,給媽把門開開!”
三人自然都聽到了,司石榴掃了兩人一眼,從兜裡掏出一串鑰匙,将房門打開。
陸老太一見有人開門,心中自然是想着老二厲害,這麼快将那小娼婦給治服了,心理盤算着一會出去非要甩這小娼婦幾個耳刮子立立婆婆的威風。
結果一開門,直接對上了司石榴那妖精般的臉,有些出乎意料的震驚,讓她不自覺向後退了一步,一屁股坐在炕邊的馬紮上。
“刺啦!咔咔咔!”馬紮四分五裂,陸老太四腳朝天,在地上還滾了兩下。
陸祺六一見自己親媽摔了,忙沖了進去,結果踩到馬紮碎片,一下滑倒,腳直直的沖着陸老太鏟過去。陸老太原本已經停止了滾動,讓他這一踹,又滾了兩圈,撞到了櫃子上才停下來。
司石榴愣住,一時間不知道該從哪裡開始笑。
出乎意料的是,陸老太肉厚,底盤又低,雖然動作比較複雜,但沖擊力不強。反倒是陸祺六長的人高馬大,這一摔,摔的不清。
他捂着屁股根艱難的站了起來,司石榴看他臉色煞白,一頭冷汗,便知道,那尾巴骨怕是摔裂了。
王飛花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動吓的半死,看自家男人疼的臉都白了,咆哮着要拉他去醫院,而陸祺六疼的不敢動彈,沒有捂屁股的一隻手在空中杠着,似乎能分擔他的疼痛,又似乎在保持平衡。
而陸老太灰頭土臉的爬起來,無人關心,心中自是對這二兒媳有了不滿。
司石榴退了兩步将手裡的拿着的鎖反手鎖在了廳門上,轉頭進了東屋,從屋裡拽出一個凳子,放在外間廳裡,還用手試了試這凳子質量是否過關,才慢悠悠的坐上去,看着眼前三個狼狽不堪的人,一字一句的開口說道:“我們談談。”
三人這會哪裡有閑心跟她談,陸老太此時也反過味來了,老二這個樣子,怕是摔出毛病了,他可是家裡的驕傲,得趕緊送醫院。
陸老太尖着嗓子喊着,聲音氣的顫抖:“你個小娼婦趕緊把門打開,我要去告你,讓警察把你抓走蹲笆籬子!”
司石榴卻像是看不到他們焦急的神情,淡淡的說道:“你們不是一直想要這個房子?”
陸老太與王飛花身形一頓,停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