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量産千斤的稻種。
物理學的初級課本。
甚至還有限額十萬的死士在那兒批量甩賣。
【死士是我想象中的死士嗎?】一想到有十萬人能無條件地為他所用,景德帝便激動到在床上搓手。
活像一隻撲食的蠅。
【……是你想象的死士,但又不是以你為主的死士。】系統的聲音驟然變冷,有種“你這庶出的宿主居然妄想嫡出待遇”的莫名喜感:【王珍珠也可以命令這群死士,一旦你們發生沖突,死士會以王珍珠的命令為最優先。】
【包括砍死你這皇帝。】
景德帝是資質平庸,不是蠢到聽不出那裝都不裝的嫌棄音,但是為了自己的将來,他忍,他忍還不行嗎!
忍你妹啊!
原計劃把王珍珠接到身邊的景德帝決定讓系統的心尖吃點苦頭。
村姑是吧!
從湖廣坐牛車到京師,颠不死你。
皇子出身的景德帝所想象的苦頭也就這點程度。畢竟關乎自身小命,他也不敢真讓系統的心尖受苦,以免系統讓他受苦。
【說起來,那個王珍珠是什麼樣子,朕想讨她歡心也得明白她是什麼性格,什麼偏好。】景德帝在蹭上一個試用版的金手指後終于開始了解他的未來金礦。
亦或是說ATM機。
一提自己的掌上明珠,系統那是腰不疼(沒有),腿不酸(也沒有),聲音一改往日的嫌棄,變得異常溫柔似水。
【她啊!】
【真是世上最聰明溫柔善良大方的好宿主了。】
【與她相比。】
【你可真是……】
【太差勁了!!】
【……】
很好,又回到他無比熟悉的嫌棄音。
景德帝的臉上笑着,心裡卻給素未謀面的王珍珠記了黑賬。
而在這對塑料搭檔談論一個千裡之外的倒黴蛋時,我們的女主在做什麼?
她在罵街。
而且不止她一人在大伯哥的屋前罵街,還帶上了嗓門極大的姑媽、母親。
“瞧一瞧,看一看,走過路過的都不要錯過喪天良的董家笑話。”
提前化了憔悴妝的王珍珠見董家還不出來對峙,于是朝着行人的方向哭天抹淚。
為了增加孤兒寡母的可憐度,她還不忘擦擦女兒的眼角促使對方排淚。
可憐隻有一歲大的念兒被滾了洋蔥的手巾一熏,很配合地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