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話也隻能在心裡想想,面子上的景德帝就算是被王珍珠指鼻痛罵,也隻能把怨氣咽下,然後詢問對方有沒有氣壞身體。
“今日殿選為避免曹家的女兒入宮,所以挑了你入後宮。”景德帝也不知宮中為何會傳“他是為氣貴太妃而挑了珍珠進入後宮”,生氣于自己的後宮漏得像個篩子的同時也将錯就錯地把謊圓上。
雖然說有其它的方法捧一民女,可無論是封侯認妹,都會讓人懷疑珍珠握有皇家的緻命把柄。
……
等等,他為何這麼想?
景德帝在蘇醒時就困惑自己時不時的腦子犯抽,如今想到珍珠入宮的點點滴滴,居然在不知不覺中又犯抽了。
作為皇帝。
而且不是傀儡皇帝。
他有必要在意别人怎麼想嗎?
他有必要跟人解釋嗎?
封個公主雖會惹來諸多争議,可是無關朝廷運作,皇家延續的公主又能惹到誰?難不成會有人閑得問到他這兒?
即使是有閑人要問。
無論是救命之恩還是天命之說,亦或是給珍珠扣個皇親身份也不難吧!
所以他……
突然不語的景德帝扶着腦袋,臉上覆上一層陰霾。
不行,他一定要确認一下。
有了系統可能影響自身思緒的大膽猜測,景德帝向一臉困惑的王珍珠開口說道:“傳朕旨意,封王采女為……”
話到“為”字,後面的“貴嫔”卻是被神秘的力量給堵了回去。
好吧!貴嫔不行,那嫔呢?
結果這“嫔”也是如論如何都說不出口。
嫔也不行,那貴人呢?
提到貴人,景德帝又想到宮裡的襄貴人。
襄貴人是西南的土司之女,若是讓新入宮的珍珠位居她上,會不會太傷她了?同時也讓西南的土司……
等等,他為何會産生這種贅婿思想?
景德帝再次驚了。
襄貴人的母家确實是在土司之亂裡出了大力,可是作為西南諸部的中等勢力,她們家是靠朝廷的扶持才能當上西南的土司。
他一皇帝。為何要怕先帝扶持的西南土司?
他又不是贅婿!!
越想越氣的景德帝恨得不把系統的領子揪起問問:“你給我的恢複丹裡到底摻了什麼玩意?”
他怎麼成小裡小氣的贅婿皇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