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如果亞夢真的在乎這個問題的答案的話,就去尋找線索,或者問問自己的心吧。」
我确實并不認為那家夥是那麼壞的人,衣也說過他沒肯定,但是那家夥為什麼……
去往雪橇教室的大巴上,日奈森亞夢撐着臉,苦苦想不出答案。
“亞~夢醬。”
甜甜的呼喚聲從身後傳來,把日奈森亞夢拉出思維空間,側頭看去,藤咲撫子和花滿衣坐在過道對面的位置上,笑盈盈地遞過來一包零食。
“在想什麼呢?要吃點心嗎?”藤咲撫子溫柔地問。
“那個……有點事。”
“需要商量的話我們随時在你身後哦。”花滿衣挽着藤咲撫子的手用了點力,躬身探出腦袋,體貼道,“不要太煩惱哦,我們會心疼的。”
“衣……”羞紅臉的純情女主角受不住,“都說了不要用這麼害臊的話啦!”
花滿衣吐吐舌頭,縮回去把腦袋靠在藤咲撫子肩膀上。
“可以的話,我們很樂意傾聽你的煩惱。”藤咲撫子輕笑道。
“沒錯沒錯,日奈森亞夢,打起精神來啊,你這樣子該怎麼奪取唯……”日奈森亞夢身側坐着的渡會美咲超大聲,還沒說完就被羞恥的本人捂住嘴,“好了我知道了,住嘴吧美咲!”
頭一次見到亞夢與這位朋友相處的藤咲撫子笑了起來。
“老師,老師!”
“有……有什麼事嗎?”
“真是的,難得想分給你零食吃的。”
車門的地方傳來平野真菜美的聲音,都和佳奈無奈說,“裝什麼酷呀,那明明不是老師的形象嘛。”
“哎呀,是這樣嗎……”
花滿衣擡眼瞥了眼交談的三人。
二階堂悠,這個潛入學校的白切黑□□也會在這次活動中開展他的新計劃呢。
她記得這次被迫害的孩子好像是叫……
“撒,差不多該到學園第一淑女,我山吹沙绫的登場了。”
巴士最後的五人連坐位,四人手握着啦啦球為她們追随的大小姐加油鼓勁,玫瑰豆沙色波浪卷的山吹沙绫拿着麥克風,單手叉腰準備大展歌喉。
花滿衣立刻捂住藤咲撫子耳朵。
被突然捂住耳朵的藤咲撫子:“?”
大小姐胸有成竹,“乘務員小姐,還是那首歌。”
乘務員小姐帶着神秘的微笑點歌,熟悉的伴奏響起,衆人不由得略微期待起來,然而進入歌詞部分,所有人痛苦捂朵。
“好厲害的聲音……”慢了一步被音波攻擊到的日奈森亞夢震撼。
這已經不能說是五音不全的地步了吧!
山吹沙绫陶醉高歌,追随者們苦笑應援,聽衆無一幸免于難。
“這也是一種藝術吧……”藝術家美琪的審美偶爾是會有獨特的評判标準的。
“果然……”
日奈森亞夢耳旁傳來渡會美咲的低語,隻見她捂着耳,目光灼灼地盯着過道對面的兩人。
日奈森亞夢望去,十分有先見之明的衣捂着撫子,撫子察覺不對又飛速幫她捂住耳朵。
總之好一個同舟共濟,相親相愛姐妹情。
日奈森亞夢:啊,衣今天也是這樣嗎,現在的她已經能平靜面對黏撫子的衣了。
“我勉強認同你了,日奈森亞夢,藤咲撫子不完全算我們的對手。”渡會美咲煞有其事地點頭,仿佛發現了世界的真理。
比起唯世君,她更在乎花滿衣啊!
比起愛情,她這是選了友情。
沒跟上頻道切換的日奈森亞夢:啊?
你說什麼?
話說你不是移情别戀空海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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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裝素裹的雪山滑雪場人來人往,熱鬧非凡,大家都享受着冬日限定的運動。
聖夜學園的學生能辦理好住宿,換好裝備後在偌大的滑雪場一角集合,等待此行教練出現。
“這次教大家滑雪的教練是霓虹的頂尖滑手,被認為可能有朝一日取得世界大賽參賽資格的人物……”
尋找教練的二階堂悠盡職盡責介紹教練信息,“看來她還沒到。”
“世界大賽參賽資格?”對于如此厲害的人物,孩子們議論紛紛。
二階堂悠舉起兩根食指,“而且還隻有11歲呢,雖然和你們差不多大,可真是厲害呀。”
“11歲的頂尖滑手,該不會是……”運動少年相馬空海立刻搜索腦内信息庫。
“沒錯,就是那位鳥居美冬選手!”
“哦哦哦。”
“噢——是誰?”消息閉塞日奈森亞夢疑惑。
“可是電視上說她今天有比賽吧?”藤咲撫子歪頭,他懷裡被冷的直打顫的花滿衣顫抖着解釋,“今天是預賽,明天是正式比賽,據說這次前幾名的選手可以獲得世界大賽的參賽資格。”手握劇本的大人來之前專門了解過。
“沒錯,花滿同學消息很精通嘛。”二階堂悠點頭。
頭一次與二階堂悠正式接觸的花滿衣不理他。
被冷遇的二階堂悠奇怪了下,很快歸咎于怕冷的Clear也怕生,作為不常來學校的學生,對他這個隔壁班的代理班主任比較腼腆。
“但是真的很慢呢,好奇怪啊……”
相馬空海身旁的等身高雪人突然劇烈顫抖起來,在他毫無防備的視線中,突然炸開。
相馬空海:“??!”
沖天辮的女孩顫抖着抱住了自己,“好險,差一點就要被凍死了。”
神奇的出場方式驚豔了所有人的冬日。
“那個……你是?”
藍粉色羽絨服的小姑娘開朗大方地比出兩個大拇指,“鳥居美冬,請多關照!”
野生的同齡大佬滑雪教練出現了!
“又是奇怪的角色登場了……”日奈森亞夢捏着滑雪闆腹诽。
花滿衣擡起頭,靜靜觀察這個陽光元氣的孩子。
滑雪事件的中心人物登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