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你靠過來,柔和的香氣并不強烈,但讓他有點在意,因為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了。
青年正想開口讓你滾時,看到你手臂被彈片劃傷的傷口,他頓了一下,然後給了你機會和他說話。
你附在他耳旁用氣音道:“拜托,先生,我想去處理傷口,萬一傷口感染嚴重點,我會死掉的。”
你隻要留下來就好,你就想讓David也感受一下,被人當成一盤菜的感覺。
青年面無表情盯着你,一個夢裡的人物,傷口怎麼感染,還處理什麼傷口呢,你死掉關他什麼事。
但是身體燒的厲害,現實的他,要比夢裡的他要有理智的多。
為什麼這麼說?因為在你靠近他的時候,夢中的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愈加急促的呼吸,他本來就很難受的身體,現在變得更加燥熱滾燙。
溫和的香氣襲來,一雙柔夷試探地把他的手臂挽起,青年喉結不停滾動,閉眸一瞬再睜眼,清冷的面容潮紅更甚。
你已經在David好整以暇的目光下,把青年扶起來。
青年體溫灼熱到讓你都覺得有些燙手,明明是夢,痛感朦胧不明顯,感受别人的體溫倒是意外很清晰呢。
青年這種狀态竟然站得很穩,旁邊雇傭兵本來要扶他的,但在David的眼神示意下沒動。
你扶着青年經過David時,這個男人一臉暧昧吹了聲口哨:“他是第一次,小可愛你對他溫柔點,不過粗暴點也挺爽的,反正祝你們愉快!”
你對他點點頭,微笑道:“我們都會擁有一個愉快的夜晚的。”
這個莊園非常大,裝修風格豪華奢靡,而且這裡面的人似乎都被David和那群雇傭兵趕出去了,所以你們進來大廳的時候沒有遇到别人,但也有可能是夢境沒讓你遇上人。
青年雖然站得穩,但他到底理智逼近崩潰邊緣,所以會不自覺靠近你,體重傾斜在你身上,把你壓得晃晃悠悠,連帶着他一起東倒西歪。
你喘着氣,艱難地把這位叫‘羅’的青年扶進一間房間裡。把人放在床上後,你發現青年情況更嚴重了。
你看對方緊閉着雙眼,薄薄的唇緊緊抿着,似乎還被他咬出了血,再加上他一副潮紅模樣,看起來有些好欺負,也有些可憐。
青年本來穿着非常得體的,隻是身上有擦傷,但被你這麼一路的颠簸,他身上穿着的襯衫扣子都開了好幾顆,你一不小心就看到了他肌理分明的腹肌正急促地起伏着。
男色很誘人,你給青年的好相貌和好身材點了個贊,但你可沒想真和他春風一度。你低眉垂眼盯了他兩秒,然後就毫不猶豫轉頭開始翻找房間裡的急救用品。
因為放置的地方很明顯,你很快就找到了。雖然因為在夢裡,傷口不疼,但你還是有意識地先把自己手上傷口處理了。
再看向青年,他額頭上已經開始難受地冒出汗水了。
你倒是挺想把人丢在這裡不管,然後看看有沒有機會去找找David麻煩的,反正是夢,夢中人也不會真的難受吧?
但是他好歹也算幫了你,你歎了口氣,拿了冰袋放他腦袋下,再拿了毛巾沾水給他敷額頭上,最後還把房間的空調調到最低。
你低下腦袋觀察青年有沒有好一點,但很遺憾,你所做的所有事情,效果對他來說微乎其微。
那你就幫不了他了,這裡藥品不足,你幫不了他,你拿手拍拍青年肩膀:“先生,你要是難受就去洗個冷水澡吧,我先走了。”
青年難受的不說話,隻是一昧将灼熱的呼吸打在你的手上,你聳肩,輕飄飄抽手準備離開時,你的手腕被滾燙的手掌緊緊圈住,似乎要把你收進掌心。
你一個詫異間,整個人猛地被拉進青年燙人的懷裡。
此時青年已經撐起身體,他呼吸急促,眸光發沉,眼尾猩紅似獸地捕捉着自己的獵物。而你的後腰被青年的手緊緊摁住,兩人身體親密地貼在一起,你甚至能聽到他快速跳動的心髒。
兩人呼吸交纏,他低頭看着你紅潤的唇,喉結滾動,吞咽聲明顯,你下意識往後縮,但青年也不自覺靠上來,你不得不伸手抵住青年胸膛。
而他襯衫扣子歪歪扭扭地被打開了許多個,此時呈現一片春光在你眼前。
你想,這個夢到底是什麼夢,不是刺激的武裝分子搞事情嗎?怎麼感覺要發展成春夢了?
青年滾燙的身體,灼熱的氣息把你包圍,你抵在他胸膛前的手慢慢滑落,但被他重新圈起你的手,帶着你的手探過他發燙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