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師家裡住在z城最昂貴的樓盤裡,他家裡是有點實力的,你大學的時候就知道。
因為你和社團的其他社員來老師家裡玩過很多次了。
師娘都眼熟你們了。
雖然是老師邀請你來的,但你作為客人肯定不能空手上門,你想着師娘的穿衣風格,去買了适合她的風格的首飾禮物,以及買了老師愛喝的茶葉才登門拜訪。
你每次來都會想着,自己哪天也能全款買下這個地段的房子,但憑借你的攢錢速度,這輩子算是遙遙無期,你決定把這個美好願望交給下輩子的自己奮鬥。
你這輩子幸福擺爛簡簡單單過去就好了。
快走到老師家裡的時候,你看到有個很高大的青年倚着欄杆正在打電話,說的是流利的英文:“放心,不會在你們地盤做什麼的,羅去實驗室了,我見個朋友。”他馬上發現了你,很快跟對面結束了對話,“先這樣,挂了。”
他與你對上視線,你看清這是個混血男人。
似乎是被曬出來的很健康的麥色皮膚,深邃的五官,如汪洋大海似的漂亮湛藍眼眸,高挺的鼻子,五官十分優秀俊美,又帶着剛毅之色。
穿着正裝,但身體的肌肉太突出,反而讓人忽視了他穿了正裝,隻讓人注意到他健美的體格,氣質很狂野,他看起來很像經過訓練的人。
你懷疑這個人就是白老師說的外國友人,但你現在隻是簡單禮貌性跟他點了點頭。
但對方眼神發現了你之後,目光一直追着你,像是鎖定自己獵物的猛獸,湛藍眼睛裡似乎在思索着什麼。
你覺得他一直看着你有些奇怪,投以一個疑惑的眼神,得到混血青年一個大大的微笑,他擡起步子過來。
“可愛的小姐,我好像對你一見鐘情了,我一看到你就覺得很熟悉呢。”混血青年似乎很自來熟,他自然而然跟在你旁邊與你齊步前進,“我猜你就是白老口中很優秀的那位學生吧,聽說你的圍棋下的很好。”
果然是白老師要介紹給你認識的外國友人,不過怎麼跟你想象的不太一樣,你想象中跟外國人的相親,不應該是誇張的大玫瑰先遞上來一束嗎?
你被肥皂劇騙了,不是所有老外都那麼浮誇的。
但他也是浮誇的,不過是另外一種浮誇。
你腼腆笑笑,與他來了個握手禮:“你好,我是白老師的學生羅淡,你是?”
他聽見你跟他說英語,擺擺手,“羅小姐叫我David就行,我聽得懂華語哦,你可以在我面前說華語的。”
好自來熟的歪果仁啊,你也不是沒有遇到過社牛的人,但這個David的社牛程度在你認識的社牛裡也是數一數二那種。
你們一路聊到老師家門口,你能感覺到David一直在主導着話題,還都是與你有關的話題,你好幾次想要把話題引回他身上,但他總是不動聲色又換回你身上。
到頭來,你隻了解到了對方是經營跨國保镖公司的老總,這次來華國是出差的,順便拜訪老朋友白老師。
而對方已經把你姓名,年齡,籍貫,學校都給問了一遍,你都懷疑到白老師家裡這條路稍微再遠一點,他能把你體檢報告的結果給問出來。
摁響白老師家門鈴的時候,旁邊的男人也終于住嘴,你松一口氣,沒注意到一直觀察着你的男人注意到你的神色,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
David前晚上做了個夢,夢見的内容很平常,要不是盡力回憶了幾次,他甚至都快忘了。
唯一讓他記憶深刻,咬牙切齒的是,夢裡他好像跟一個東方女人調情了,後面還差點上床了。
雖然夢裡女人的臉已經記不清了,但他始終記得女人純情的動作,明明在勾引他了,最後卻宛若戲耍他一般,狠狠踹了他一腳。
但那沒有讓他欲望降低,反而讓他欲望更甚了。
David記得自己當時在夢裡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睡服,征服那個女人,讓那個女人三天都下不了那張床!
然後,那個破夢就醒了。
他起來之後快郁悶死了,雖然是個夢裡的人物,但那個女人怎麼敢的?